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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斷斷續(xù)續(xù)的告訴了老板一串電話數(shù)字。老板趕緊打過去,竟然是喻湛的電話。 何路深對喻湛多么情深意切啊,把他的手機號爛熟于心,即使在醉酒狀態(tài),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自己的好基友。 接到酒吧老板的電話時,喻湛和劉嫚剛把她一小部分東西從出租屋搬到公寓,其實也沒什么東西,主要是兩只貓的用品,貓咪春節(jié)期間暫時養(yǎng)在她母親那兒。 劉嫚不打算提前退租,既然她當初和房東張老師約定好房子租到她大學畢業(yè)為止,那么就按照原合同來,不違約,房子離學校近,她中午回這里午休也很方便。 深更半夜搬家的好處是不會驚動任何鄰居,免得第二天新聞就會出現(xiàn)類似“在校女大學生與社會男同居”之類涉及倫理道德的新聞。 兩個人剛回到公寓不久,喻湛的手機就響了,劉嫚眼看著他的眉頭從舒展?jié)u漸皺緊。 “怎么了?”電話一掛斷,劉嫚趕緊問。 “阿深在酒吧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他邊說邊去拿掛在門口衣架上的大衣。 “我和你一起去?!?/br> 劉嫚心里也著急,把羽絨服穿好,跟上喻湛。 兩個人再次上車,凌晨街上的車不多,他們很快就到了那家清吧。 看見喻湛和劉嫚兩人,酒吧老板驚了一下,電話三言兩語,他沒想到對方是喻湛,他又注意到喻湛旁邊的劉嫚,這對情侶今晚太火了,網(wǎng)上全是他們的視頻,別說首都,全國酒吧圈的老板,沒幾個不知道他們倆的。酒吧老板覺得何路深真是把自己朋友的浪漫之夜破壞殆盡,他絕對可以被評為“最坑好基友”。 何路深這個時候好像有點恢復意識,趴在桌上,渾身酒氣,看著喻湛“嘿嘿嘿”的傻笑,“阿湛,你來了?!?/br> “你還能走嗎?”喻湛推了推他的肩,眼里除了擔心,還有一抹嫌棄。 何路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醉眼朦朧,自顧自的說,“阿湛最好,還是阿湛最好了......”說到后面,竟然抱住喻湛的胳臂不撒手。 喻湛和劉嫚:“......” 何路深還是處在深度醉酒狀態(tài),應該說是耍酒瘋狀態(tài)。 最后喻湛和酒吧老板一起把何路深架上了他的車,喻湛跟酒吧老板道了聲謝,開車離開了酒吧。 何路深躺在后座上,還在嘟囔著“阿湛”之類的話,聽不太清楚,劉嫚坐副駕駛,頻頻回頭看他,很擔憂,“你別擔心,他酒量一向很好,他是在以瘋裝邪,”喻湛不以為意的說,“不過你得幫我看著他,如果他有嘔吐的跡象,馬上告訴我,我可不想讓他弄臟我的車?!?/br> “他為什么喝成這樣?”劉嫚疑惑不解。 第七百零六章 浪漫被破壞 “我估計他想在情人節(jié)給楚芋表白,被她拒絕了,”喻湛一想到唐圖出的那個餿主意就呵呵了,害他大半夜要給一個醉漢當司機。 因為看了喻湛浪漫的唱歌視頻,也喝多了成醉漢的、半夜睡不著覺的唐圖莫名其妙的覺得冷,捂緊了被窩。 “即使追不到楚芋jiejie,也不至于喝得醉醺醺的吧,難道他以前追求女人都是這樣的?”何路深顛覆了劉嫚對他的認知,說好的浪蕩子呢,怎么搞得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 “或許這次他是來真的吧,”其實喻湛心里已經(jīng)認定何路深是認真的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到何路深為哪個女人這么失態(tài)過。 喻湛在路上給宋君哲打了一個電話,宋君哲和何路深現(xiàn)在都住全景酒店,喻湛把人直接送回酒店,現(xiàn)在劉嫚和他一起住,他不可能再帶朋友去家里。 宋君哲今天過的也挺high的,和三個女孩在一起特別開心,嗯,主要是因為沈墨臻也在,他朝她獻殷勤,她好像也不拒絕耶,宋君哲狀似無意的與三個女孩交換了微信。 宋君哲本來躺在床上悠哉的聊微信,嘿嘿,他正在跟沈墨臻聊天呢,問她到家了沒呀,今晚開心不啊。結(jié)果喻湛一個電話,讓他從床上跳起來,馬上穿衣服下樓接人。 “我的天,他怎么喝成這個衰樣啊,”宋君哲見到何路深第一反應和喻湛一模一樣,擔心又嫌棄,還捂住了鼻子。 雖然這么嫌棄,但他還是和喻湛一起把何路深扶進酒店,酒店工作人員和宋君哲的保鏢想上前幫忙,都被宋君哲拒絕了,“你們搞不定的。” 何路深被安置在宋君哲的房間里,躺在床上,他還在喃喃自言自語,宋君哲對喻湛和劉嫚說,“辛苦你們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了?!?/br> 喻湛點頭,“阿深有任何事,你隨時打我電話?!?/br> 宋君哲打包票,“沒問題?!?/br> 等喻湛和劉嫚離開,宋君哲把何路深拖到浴室,放進浴缸里,衣服也沒給他脫,打開花灑,連水溫都沒試,直接就往他臉上噴。 剛出來的冷水,二月份的天氣,水跟冰塊似的刺骨冰冷,凍得何路深一哆嗦,不等他反應,緊接而來的是guntang的熱水, “臥槽尼瑪,你謀殺啊,”他徹底清醒,口吐芬芳。他艱難的扶著浴缸壁想站起來,腳下一個打滑又摔了回去,屁股的痛感那叫一個酸爽。 宋君哲關(guān)掉花灑,事不關(guān)己的站在旁邊,對他冷笑,“酒醒了?” “有你這樣醒酒的嗎?”何路深渾身無力,只能坐在浴缸里面,怒瞪宋君哲。 “否則怎么讓你記住自己多丟人現(xiàn)眼?!?/br> 宋君哲用毛巾擦干雙手,還動作優(yōu)雅的放在烘干機下面烤了一會兒,“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一個懦夫,不就是一個女人,搞得要死要活的,”他的語氣很不屑,“這么喜歡那個楚芋,就鉚足力氣追啊,喝得酩酊大醉有什么用?裝可憐給我們看?難道讓我們幫你追她?” 宋君哲和氣的時候,說話很好聽,一旦他生氣的時候,就會不留余力的羞辱人。 但他說的是事實,也在理,忠言逆耳啊。 何路深頹唐的低下頭,他把自己與楚芋在電話里的對話全部告訴了宋君哲,“她說她寧愿棄演,也不做我女朋友?!?/br> 宋君哲挑眉,這個女人還真有幾分骨氣,他其實也以為楚芋是欲擒故縱,是裝出來的矯情。 “你明早再打一個電話問她,別提追求的事情,就問她,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