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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隨時都會發(fā)生意外嗎?”獨孤闖強(qiáng)詞奪理道。情天眨了眨眼睛,然后輕笑了一聲。這是大家第一次聽到他笑出聲,清晰又帶點孩子的純真。他走到獨孤闖面前,小小的個子雖然很單薄,可同樣出身皇家的氣質(zhì),無疑也是強(qiáng)勢的。否則,這個人當(dāng)年才五歲,又何以在帝皇面前說出那番話。“也就是說,獨孤少主沒有本事控制好自己的劍,所以會傷了無辜,是嗎?”淡淡反問的聲音,有些凌厲,誰也不曾想到,小和尚會問出這番話。只有莫天穹笑了,這才是他的小情天。不過,楊天寶也不例外。那天兩人經(jīng)歷過那件事,這小和尚的本性,他多少有些了解的。“你……你這小和尚在說什么,現(xiàn)在你們傷人在先,不賠禮道歉也就算了,竟然還跌倒黑白。北盟主,你就是這么打算給我父親交代的嗎?”獨孤闖反問歐陽靖。“獨孤少俠,請你說話放尊重點?!睔W陽靖蹙眉,“忘塵師父首先是皇覺寺的住持,其次他是主評委。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才獨孤少主的劍氣的確是偏向忘塵住持了。”頓了一下,歐陽靖又道?!暗@位公子也的確傷人了。忘塵住持,你說呢?”“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如果獨孤少主沒本事控制好自己的劍,從而偏了來傷我,那么誰來給皇覺寺交代?”情天有些不耐煩了,對于不在乎的人,他一向沒有耐心。“我也說了,既然是武林大會,招式偏了難免,如果怕,就不要坐在那里?!豹毠玛J冷笑。“那么,既然你控制不好自己的招式,傷人難免,就應(yīng)該想到,別人避免自己受到傷害,反擊也難免?!?/br>“你……”“小情天這話錯了哦?!蹦祚冯m是訓(xùn)話,可語氣卻充滿了寵溺。“哪里有錯?”情天不解。莫天穹眼神一凌,看向歐陽靖:“小情天應(yīng)該說,如果傷了我,是武林盟要給皇家交代嗎?而不是獨孤山莊給皇覺寺交代,也不是北武林盟給皇覺寺交代?!?/br>“你……”獨孤闖一口氣堵著,卻反駁不出莫天穹的話。莫天穹接著又笑了幾聲,語氣溫和了起來:“或者小情天應(yīng)該說,連自己的劍都掌控不了的人,又有什么資格來參加武林大會,將來一不小心,用自己的劍指向了武林同盟,難道你要說,身在武林,隨時都會面對敵人,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的人,沒有資格出來闖嗎?”“哼,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來說?!豹毠玛J閣下狠話,“總之我哥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我哥沒有違反規(guī)則,是你們傷人在想,歐陽盟主,你看著辦吧?!闭f完,獨孤闖扶著獨孤苗離開。第61章懷疑“獨孤苗這件事,歐陽盟主你怎么看?”封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這件事跟他南武林盟無關(guān),所以他樂的看戲。“作為北武林盟主,在下實在慚愧,大家都是聰明人,獨孤苗這招式是無意還是有意,大家心知肚明。可就算如此,畢竟他沒有違規(guī)。可這件事也不在忘塵住持身上,他朋友為他出手,也情有可原。”所以歐陽靖為難。如果他直接說獨孤苗的不是,北武林盟的人會怎么想。但如果說獨孤苗是對的,那么情天那邊,他也不占理字。這個獨孤苗,真實個麻煩?!靶烀酥?,你怎么看?”比武大會已經(jīng)開始,徐詠探交出了總盟主印,就不再是總盟主了,而歐陽靖叫他一聲徐盟主,也算是給他面子。“你們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一直沉默的徐詠探,終于開了口。“莫非徐盟主認(rèn)識?”封年問。“老夫不認(rèn)識此人,卻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當(dāng)年圣上跟我侄女兒在一起的時候,經(jīng)常提到此人,當(dāng)時老夫也在紫霞山莊,有幸聽到。”徐詠探想來當(dāng)年的有幸,是為了今天啊。“此人來頭很大?”歐陽靖,“莫姓皇族,再大還能大的過皇上?”“北盟主此言差矣。此人雖大不過皇上,卻也不比皇上小多少。”徐詠探笑了幾聲,問道:“你們可知我大明國有一神童美名的皇子?他以一指拿下大連國三座城池,用了一年的時間讓大晉國下了求和的書,使敵國聞他之名繞道而行。”“我國先皇幼子,凡大明國子民,誰人不知?!狈饽贻p笑,不過隨即,他瞇起眼,“徐盟主的意思是?”“可他方才說,他和皇家只是有些淵源?!睔W陽靖解釋。“我記得先皇幼子和圣上是同母的胞弟,年紀(jì)不大,也是如那男人的年紀(jì),而且此人名諱,剛好是莫天穹。”大明國內(nèi),還敢有第二個莫天穹嗎?氣氛,一下子沉悶了起來,如果說情天出身皇家的身份,讓他們原本就有些顧忌,畢竟獨孤苗所為大家都看得出來,是故意沖著晴天去的。那么莫天穹這個身份,已不是他們能顧忌就夠的。圣上的胞弟,掌握大明國三分之一軍權(quán)的男人,不用出動國家三分之一的軍隊,單單是幾萬人,就可以把武林平了。而方才,獨孤闖還敢擱下這樣的狠話,不知道那個男人會怎么做。而且,瞧他對情天的態(tài)度,分明是非常寵愛小和尚的,也難怪親王庶出的孩子能被賜予皇姓,想必也有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存在。“我去跟獨孤苗談?wù)??!弊詈螅瑲W陽靖只能從獨孤苗那邊下手。評委院莫天穹脫下外衣,將它披在情天的身上。黑色的水貂皮,陪襯著情天白嫩的臉頰。情天抬著頭,兩年來,各自長高了不少,可和眼前的男人相比,還是那個小個子的孩子。瘦瘦的,永遠(yuǎn)有一雙干凈漂亮的眼睛。“天穹叔叔?”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安靜的讓情天不自在了,更何況,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著他。眼神跟兩年前的不同,以往總是帶著笑,溫柔的,讓情天覺得親切的??墒乾F(xiàn)在,情天覺得他眼底有種,他看不透的光芒在閃。所以,他有些拘謹(jǐn)了。莫天穹突然把他抱起來了,披在情天身上的皮草掉落了,嚇的情天連忙用手環(huán)住莫天穹的頸脖,如此一來,兩人的臉,緊緊地貼在一起。莫天穹深深的聞了一下,小孩身上的檀香味,讓他很喜歡。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他把情天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深邃的雙眼慢慢柔和了,最后笑出了聲:“師父是怎么養(yǎng)你的,怎么把你養(yǎng)白了?”沒用養(yǎng)好看這三個字,莫天穹可不會傻的去碰這小家伙的底線,這孩子脾氣倔起來,可是連皇兄都不怕的。“本來就是這樣的?!鼻樘祛D了一下,“以前是李師傅一直給我吃藥,所以才黑黑的,后來李師父走了,我就沒吃藥了,就變回來了。”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大家說他長得難看。若是真的難看,他也許是真會在意。“哦?”莫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