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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只白虎想吃我(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順著男人的腰線一路往下摸,他記得昨晚男人的腹部不斷拍打著他下面,撞得他屁股都發(fā)疼,但為什么這里還是毫發(fā)無傷,看上去依然這么結實?

“那些人怎么了?傷了還是死了?”

男人一把握住他亂摸的手,表情嚴肅起來。

“沒有啦,他們過來想要捉我,被我一腳踢到對面街去,爬起來就逃了?!?/br>
爾雅扁扁嘴,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握得更緊,他不以為意地抬頭,見男人表情嚴肅,不由噗嗤一笑,說道:

“區(qū)區(qū)人類怎能抓到我呢?”

“你這個不知輕重的小家伙?!蹦腥吮凰盒α?,聽見手機又叮一聲響了,便拿過來一滑,果然是他朋友發(fā)過來的最新消息,是捉妖師內部論壇的截圖,說已經(jīng)有幾個小隊在路上到處搜尋了。

“哎這是什么???我早上聽見它在叫,叫得可難聽了。”

爾雅扒著男人的手,探頭過來看,男人點點他鼻子,迅速發(fā)了條消息出去,便放到一邊,回身把人又壓在下頭,捉住了手就親。

“唔……不要……嗯……”

小家伙沒敢說吃飽了不給親,昨晚男人邊弄他邊在耳邊不斷給他洗腦,說什么這是天然的愛的行為,就算肚子不餓也可以做云云,爾雅將信將疑,反正族里沒人教他這些,他就先信著男人,而且這么做的確很舒服啦,他就沒多大抗拒。

反正,男人總不會害他。

他心里頭毫無根據(jù)地相信男人,就像天然會相信他父親和叔叔一樣。

粘膜相觸真的很舒服,爾雅一邊享受著男人的溫柔對待,一邊聽話地伸手盤住了男人,瞇著眼睛揚起下顎,像只馴服的貓兒一般窩在下頭。

等兩人親夠了,爾雅的唇瓣都微微發(fā)腫了,他喘著氣,臉頰通紅地望著男人。男人被他看得心酥,抵著他額頭又廝磨了一陣,才拉了人起來,說要換衣服出門。

“去哪?”

“帶你去賣了換錢?!蹦腥擞侄核?。

等他被帶了出門,塞上了男人的車,已經(jīng)是半小時以后了。

爾雅這回沒變化衣服,按照男人的要求,把妖力都收了起來,穿上了男人翻箱倒柜找出來的運動服,說是他讀書時候穿的,但套在小少年身上還是有點大,只能勉強折著袖子和褲腿。男人出門前還給他畫了一道符咒在手腕上,爾雅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像是有個透明的罩子把他圍住了一樣,妖力不能往外發(fā)散了,男人說,這是給他打掩護。

“去我?guī)煾的莾?。”男人邊開車邊回答,不時留意倒后鏡,看有沒有跟蹤的車輛。

“師傅?也是捉妖師?”

“會捉妖,但不是捉妖師?!蹦腥撕芸咕苤苯犹子米窖龓煹姆Q呼,他語氣里有點嫌棄,“我要真的是,早就把你抽筋剝皮吃了補身了,還讓你吸我精氣?”

“哼哼,我怎么知道啊。”小家伙瞪他,撅起嘴,顯得臉頰鼓鼓的十分可愛,“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

男人一笑:“小傻瓜,你也沒問啊。我姓龍,名字是虛谷,取的是虛懷若谷的意思,這名字是我mama起的,她本身也是個溫和謙遜的人?!?/br>
“你有母親啊,真好?!睜栄鸥袊@了一句,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母親是誰,父親對他又十分嚴厲,現(xiàn)在流落在外,都過了一段時日也沒人來尋,估計也是不在意他的了,心里更是難過。

男人沒想到能惹出他的感慨,一時也有點怨自己失言。他變戲法一樣從駕駛座上的暗格里摸出一小盒巧克力,包得挺漂亮的,是當時情人節(jié)的時候公司的女同事送的。他見造型小巧可愛也沒忍心丟,就隨手放這里了,現(xiàn)在正好拿來哄人。

果然爾雅見到這東西覺得很新奇,雖然妖獸并不需要吃凡間的食物,但他們也有著和人類類似的味覺,能嘗出酸甜苦辣,很多長期居住在人界的妖獸也會鐘情于吃食。

他挑了一顆出來,見黑乎乎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男人哄著他吃了,見人被甜得笑了出來,才放心地繼續(xù)趕路。

爾雅果然是小孩子心性,被巧克力哄一哄就過了,然后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對車上的一切都很新奇,男人被他鬧得不行,騰出手來拍他的頭,兩人這般鬧了一陣,他們就出了城,直往高速上去了。

見氣氛融洽,男人便把壓在心頭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怎么會來到人界了?你的族人呢?”

爾雅正在撥弄吊飾的手一頓,垂下眼簾,臉上的笑容也止住了。男人見他很低落,知道這個問題比較敏感,私心上他想知道更多小家伙的事情,畢竟兩人處一天少一天,誰知還能在這里多久啊。

“嗯?怎么了?他們不要你了?”

男人試探著問,心里卻暗搓搓地想,最好是不要了,那他就有理由可以把人圈起來。但他也知道這肯定是不可能,尊貴的白虎族,怎么會把幼崽說丟就丟?這其中估計藏著什么大曲折吧。

“唔……我也不知道,一眨眼就過來了……”

爾雅眼神黯淡,一改剛才的興奮,連聲音都低了好些,他雙手不安地在膝蓋上團起,垂著頭,很是低落的樣子。男人心里不忍,放慢了點車速,柔聲安慰:

“別難過,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爾雅頓了頓,側頭去看男人,正好撞上了男人那溫柔而關切的眼神,他心里一動,只覺得像是被最柔軟的翠羽掃過心一般,又酥又麻,卻又如沐春風,他嘴一扁,小聲地把當時的發(fā)生的情況簡單描述了一遍。

男人聽得很仔細,但越聽越皺著眉頭。以他的知識儲備,實在是分析不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爾雅反復說覺得有人陷害他,因為他早就學會了如何應對混沌海的漩渦,肯定不會失手的。但男人卻忽然想起半個月前見師傅的時候,師傅說的一個小道消息。

說是傳說中的法器鎮(zhèn)海塔重現(xiàn)人間,目前正在山東的陳家手里好生收著。這些法器千百年來只在古書里見過,從沒有真品出現(xiàn),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還藏藏掖掖的,只能說明來路不正。這個鎮(zhèn)海塔,他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爾雅口中來自混沌海的法器,妖界和人界的時間應該是一樣的流動速度,按這么說,法器出現(xiàn)在人界的日子,正好就是爾雅被卷過來的時候,這兩者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背后肯定藏著什么。而且藏著的,可能是什么大東西。

男人第一次感到了不安。他向來豁達率性,有什么要什么,沒有也不強求,卻頭一次為了身邊的人生出了一份執(zhí)著,執(zhí)著于保護他,更執(zhí)著于留下他。然而面對這一個個未知,甚至可以說是謎團,他感到了一股力不從心,無論是捉妖師陳家,還是妖界的蟠龍,都不是他能夠對抗得起的,這小家伙如此天真,又這么沒有防備,要是被哪個有心的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