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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上帝之手”的觸感啊……“燙,怎么這么燙?但是……好舒服啊,琉夏的臉不僅長得好看,還這么溫暖,真舒服啊?!睆浬冻鲆桓毕硎艿谋砬槟钸兜?。此刻,琉夏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導致血液循環(huán)加速,全身發(fā)熱難耐,大腦卻一片空白,就在他準備拍掉彌生那不規(guī)矩的手之時,突然彌生的另外一只手繞到他的身后,將他緊緊擁住,同時具有身高優(yōu)勢的彌生捧著琉夏的臉,俯看著說道:“琉夏,你呼出的氣里還帶著剛剛的紅酒味啊,真好聞!”說著,彌生的嘴唇已經(jīng)貼住了琉夏的雙唇,彌生的舌頭猶如電鰻一般滑入琉夏的嘴巴,讓琉夏全身酥軟。彌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彌生,快放手!顯然琉夏的身體更加誠實,由于情緒過于激動導致身體有些微顫,心中雖然吶喊著“放手”,但實際上他并沒有推開彌生。就在琉夏內(nèi)心掙扎的時候,突然“心想事成”般,彌生竟然真的放開了琉夏,繼而暈倒在地。原來不知何時嚴英出現(xiàn)在彌生身后,并在彌生的后腦勺上給了一記重拳,琉夏不知所措地說道:“嚴英,你千萬別誤會,我想他是喝醉了才會亂來的。”嚴英的臉上露出不快:“你趕快進去吧,還好幸終沒有看到,不然……”“我已經(jīng)看到了?!贝藭r的幸終正站在陽臺的落地玻璃門前,而他死神一般的臉上充滿了殺氣,丹鳳眼透露出來的威嚴冷酷讓人不寒而栗。“幸終,冷靜一下,你看看身后?!眹烙⒂醚凵袷疽饬艘幌滦医K的身后。只見所有人都涌到了陽臺前觀望,當他們看到彌生昏倒在地上的時候,頓時交頭接耳議論起來,關切地詢問著“發(fā)生了什么事”,“彌生怎么無緣無故暈倒了”等等。嚴英從容不迫地解釋道:“請大家放心,彌生只是喝醉暈過去而已,我?guī)シ块g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小高,阿敬,把彌生抬去酒店的客房讓他好好休息?!?/br>琉夏此刻已恢復理智,他踩滅掉落的煙頭,“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了。”說著,琉夏從圍堵的人群中擠了出去。“時候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去吧?!毙医K轉(zhuǎn)身對著所有人一臉嫌棄地說道。大家看到幸終充滿煞氣的臉都嚇了一跳,于是也就紛紛散場回家了。待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幸終斜眼蹬著嚴英開口道:“嚴英,你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嚴英往后捋了捋前額的頭發(fā),然后點燃了一根煙,此時的嚴英西裝革履,渾身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氣場,他除了打鼓的時候才會只穿一件白背心,其他時候都以一副商人的形象示人。由于是中美混血,嚴英的智商比普通人高許多,而從小跟著父親嚴康混跡商場,耳濡目染,潛移默化地就培養(yǎng)出了自己的領袖氣質(zhì),嚴英給自己取的英文名也是藝名叫Ark,取自Noah’sArk諾亞方舟,可見他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而又準確。嚴英雖然是一個固執(zhí)瘋狂的音樂人,但同時也是一個精明自私的商人。他抽了幾口煙,嘆道:“嗯,很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對彌生說了琉夏雖然長得秀氣但不是同性戀,另外我也告誡過他不要對樂隊成員出手。”幸終一把抓起嚴英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可惡,竟然不早告訴我,害我疏于防范,你又不是不知道琉夏到底有多受歡迎!虧我還這么相信你!”嚴英打開幸終的手,撣了撣衣襟:“幸終,我知道你很愛琉夏,我會再找彌生談的,讓他遠離琉夏,這樣總可以了吧?”幸終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光:“哼,這樣怎么夠?彌生那個臭小子,自恃過高,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xiàn)場表演的時候,還總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盯著琉夏。竟然敢碰我的人,當然要給他點教訓才是!”嚴英心中一沉,警覺地問道:“你想干什么?”“放心,我不會做什么有損你樂隊的事,還記得白天那些八卦記者的問題嗎?”幸終嘴角微微揚起,“既然他已經(jīng)有緋聞,那不如讓謠言做實?”“你是說讓海砂和彌生在一起?!”嚴英大驚,繼而轉(zhuǎn)作沉思狀,“這樣做……雖然對彌生而言是殘忍了一點,但也不是不可以。”幸終壞笑起來:“我就知道你骨子里還是個商人,殘忍的手段對于你來說應該已經(jīng)習慣了吧?”嚴英抽了一口煙,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望向無邊的黑暗夜空:“啊,沒辦法啊,誰叫我們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呢?如果不用殘忍的手段,怎么維持這種搖搖欲墜的地位呢?”幸終拍了拍嚴英的肩膀:“不愧是YK集團未來的繼承人,有魄力,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對了,如果東京那邊你有任何不稱心的事,就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擺平的?!闭f完,幸終露出滿意的微笑離開了。☆、第一曲LePapillon(蝴蝶)Ending結(jié)果,彌生宿醉到翌日傍晚才醒來。“好痛好痛!”彌生坐起身,捂著頭一臉痛楚狀,“我怎么會在這里?”“醒了?”只見嚴英正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背對著彌生,眼睛卻望著落地窗內(nèi)反射出來的彌生。“你怎么在這?”彌生驚訝地問道。“還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嗎?”嚴英開門見山地問道。彌生摸了摸微腫的后腦勺,走下床,從茶幾上拿了一瓶純凈水,一飲而盡。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說道:“記不大清楚了,好像我拿著紅酒走到了陽臺,然后……然后……啊呀,然后發(fā)生了什么?話說為什么我的后腦勺有點腫,還這么痛?”嚴英的嘴角露出一絲微小的弧度:“忘了也好,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今天晚上,海砂會來這里,等到凌晨三點的時候,你就和她一起出酒店,我已經(jīng)透露了消息給狗仔隊,到時候你演得逼真一點。”彌生閉上眼,仰在沙發(fā)上:“啊,不是顏苓兒,是季海砂啊?!?/br>“你真的喜歡顏苓兒?”嚴英轉(zhuǎn)過身,看著沙發(fā)上的彌生好奇地問道。彌生的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因為她的眼睛很像某個人啊。“我也想啊,但是喜歡不起來呢?!睆浬鷳醒笱蟮卣f道。“怕你忘記,我再說一遍,在娛樂圈,不管是亞洲還是歐美,只要一天被稱為‘基佬’就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它甚至比嗑藥還要毀人聲譽,你如果還想跟我一起進軍美國,登上Billboard排行榜一位,那就管好你下半身的欲望!”嚴英的語氣并不重,但每個字都像一把利刀刺痛著彌生的心臟,彌生突然抓起那只喝完的空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