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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慌忙解釋道。“彌生,這里是醫(yī)院,你冷靜點?!眹烙⒅浦沟馈?/br>彌生鼻孔吐出一個不屑,放開了醫(yī)生:“滾!”醫(yī)生拉了拉衣領(lǐng),倉惶離開。彌生走到璃夏的床頭,脫下手套,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觸感沒有變,只是為什么會變成白色呢?”嚴英見到彌生摘手套的動作,心里不禁一沉:他該不會……嚴英嘆了一口氣,然后拉了拉小竹,示意先離開。而彌生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病房只剩下他和璃夏兩個人。“白色?呵呵,白色可是琉夏最喜歡的顏色呢……”彌生的手指慢慢滑向璃夏的臉龐,“這明明是琉夏的臉啊……白色的頭發(fā),也很配這張臉啊,只是讓人更加心疼罷了……你這張臉,可真是讓人困擾啊……”彌生俯下身,輕輕吻了一下璃夏的額頭。“彌生,彌生……”昏睡中的璃夏突然輕輕叫了幾聲。彌生聽到這聲夢語呢喃,驚呆了:他竟然在叫我的名字?他怎么會叫我的名字?難道……就在這時,璃夏醒了,他徐徐睜開雙眼,虛弱地說道:“水,水。”彌生立刻回過神,扶璃夏坐起,遞上了一杯水。璃夏一飲而盡,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低著頭似醒非醒的樣子。但當他漸漸回憶起了昨晚演唱會的事之后,他的臉色頓時煞白,繼而驚慌大叫:“?。∥易隽耸裁窗??!我竟然在演唱會開場的時候就暈了過去?!天啊!嚴英一定會殺了我吧!我這是在哪???我是不是早已身首異處了?啊,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咚!彌生輕輕敲了一下璃夏的頭:“傻瓜,你哪那么容易死啊?!?/br>璃夏這才意識到旁邊還坐了一個彌生:“彌生?你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你這樣突然現(xiàn)身很恐怖的唉!”“喂,我一直坐在這,是你眼盲,沒有發(fā)現(xiàn),好嗎?”彌生瞇起眼睛,慵懶地說道。“哈?等一下,話說這里是什么地方?”璃夏環(huán)顧四周問道。“VIP病房,你昏倒之后就馬上送來醫(yī)院了?!睆浬卮鸬?。璃夏安心地嘆了一口氣:“原來是醫(yī)院,我還以為是地獄呢……”就在這時,嚴英和小竹慌張地開門進來:“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怎么這么大動靜?”同時,那個被彌生痛罵一頓的醫(yī)生也被嚴英拎了回來。“啊~~~”璃夏看到嚴英的臉,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繼而不住地點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暈倒!嚴英,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絕對不敢了?!?/br>“嚴英,看來你比死神還要恐怖,他剛剛以為自己死了的時候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驚嚇過度?!睆浬卣f道。“是嗎?那我以后就算下地獄還是照樣能呼風喚雨了。”嚴英也淡淡地回應道。“那個,那個,嚴少爺,能放我下來嗎?”只見醫(yī)生雙腳離地,被嚴英提在半空差不多五分鐘了。嚴英立刻放下醫(yī)生:“啊,不好意思,我沒意識到你這么矮?!?/br>“明明是你莫名其妙長得太高的緣故吧,我177厘米屬于正常身高好嗎?!贬t(yī)生心里嘀咕著,嘴上卻半點不吭聲。“醫(yī)生,麻煩你再檢查一下我們的琉夏吧。”小竹拜托地說道。于是醫(yī)生又做了一次全身檢查:“其實……他的身子本身偏弱,還有中度的貧血,黑眼圈這么深,看來他一定經(jīng)常熬夜,睡眠不足。加之飲食如果再不規(guī)律,營養(yǎng)又不跟上的話,稍微受到一點刺激,就容易大腦缺氧而暈倒哦?!?/br>醫(yī)生每說一句,小竹就弱弱地朝嚴英望一眼。最后嚴英看著小竹一次性回復道:“你是在埋怨我嗎?你是想說那一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導致的嗎?誰叫你的藝人搞出什么車禍,腦子進水,連最基本的音律都忘記了啊?!他簽了合同,賣了十年給我,我當然要榨干他每一分每一秒??!你當公司是善堂,會白養(yǎng)他嗎?”小竹撥浪鼓般狂點頭:“是,是,是,您說的是,我沒有任何埋怨您的意思,我哪敢啊……”此時的醫(yī)生也是聽得心驚rou跳的。“那么,醫(yī)生,他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嚴英緊緊盯著醫(yī)生,那充滿殺氣的眼睛里不停地飄出三個大字“說現(xiàn)在”!“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可以出院?!贬t(yī)生被嚴英的眼神逼迫,立刻吐出他想要的答案。“小竹,你現(xiàn)在就去給他辦出院手續(xù)?!眹烙M意地說道。“啊,某個家伙還真是可憐啊……”彌生站起身,感嘆道。璃夏已經(jīng)聽得完全驚呆,說不出話來了:嚴英,你真是好血腥好恐怖啊……“哥哥,你為什么不救我?你為什么不救我?你就這么想成為我嗎?!哥哥?!”睡夢中的璃夏猛然驚醒,又是那張臉,那個聲音,那句話。璃夏大口大口喘著氣,滿頭大汗,全身冰涼。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做這種夢?我明明是……璃夏?。繛槭裁磿f那種話?璃夏走下床,走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而當他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滿頭白發(fā)之時,他驚呆了。我的頭發(fā)?什么時候?全部變白了?我完全沒有察覺啊……璃夏摸著自己的白發(fā),盯著鏡中的自己,突然鏡子前的臉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嗙!”璃夏一個拳頭將鏡子打得支離破碎!“我是璃夏,我是弟弟璃夏,我是璃夏!”璃夏一個勁地重復著這句話,鮮血順著手背滴下,滴得滿地都是,混雜著臉上的水滴和淚滴……☆、第九曲Colpse(崩塌)Ending“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伴隨著無數(shù)的拍照聲,萬眾矚目的下弦月樂隊終于出現(xiàn)在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所有媒體記者一擁而上:“對于前天的演唱會事故,請向大家解釋一下吧!”“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不幸,下弦月樂隊是不是要解散了?”“有傳聞?wù)fRay車禍后已經(jīng)不能再唱歌了,是不是真的?”“聽說演唱會當天Lie和End在后臺大打出手,繼Lie和Ray搶奪女友的丑聞之后,樂隊之間又出現(xiàn)不合,下弦月是不是真得要解散了?”“Ray,你到底還能不能唱歌了?跟歌迷解釋一下吧!”“Lie,到底你和End為什么事鬧不合啊?”……就在記者不停地提出尖酸刻薄的問題之時,突然璃夏將連衣帽的帽子拉了下來,所有人看到他那頭白發(fā)的時候,瞬間鴉雀無聲,三秒之后,現(xiàn)場更加炸開了鍋:“Ray,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