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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楚顥預(yù)料的是,楚家?guī)缀鮿佑昧耸稚纤械那閳缶W(wǎng),但是沒有獲得除了Aphrodite給予的基本資料以外的任何信息,連住址都沒有查出來,接連發(fā)過去的數(shù)個病毒沒有一個起效也就罷了,居然還被對方反過來封鎖了光腦。看來對方還是個了不起的黑客呢。楚父見楚顥神游在外,氣道:“你就是這種態(tài)度——”“哦,什么態(tài)度???”渾厚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讓楚父瞬間沒了聲音。微胖的身形和永遠(yuǎn)是笑瞇瞇的小眼睛,讓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被稱為商場上的笑面虎,所到之處,神鬼不阻。不過事業(yè)上的輝煌并沒有在家庭美滿上起到任何的作用,這位老人名為朱賢,他在一個月之內(nèi)相繼失去了最愛的女兒和最愛的伴侶,而罪魁禍?zhǔn)拙褪茄矍斑@個男人,楚封陽。內(nèi)心有愧的楚父回以一個和善的笑容,而朱賢卻沒有看他半眼。楚顥笑道:“外公,您來了?!?/br>“這怎么能不來呢,你這孩子呀從小就不要人cao心,難得一次,就給你外公出了這么大一個難題啊。”楚顥連連搖頭:“不用的,我自己會處理好,而且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萬一好相處……”“哦?你還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朱賢把目光分了一點(diǎn)給楚父,蔑視的那種:“看來楚家這是大不如前了啊?!?/br>被無視到現(xiàn)在的楚父雖然很生氣,但是也不得不賠出一副笑臉:“朱老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楚家再怎么樣,以后不都是楚顥的?!?/br>朱賢若有所思地看了楚父一眼:“但愿你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本來就心虛的楚父在朱賢的目光下幾乎無處遁形,只好看向楚顥:“還不帶你外公就坐?!?/br>楚顥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他已經(jīng)簽過了財(cái)產(chǎn)分割協(xié)議的事情沒有告訴過外公,他不希望外公為了這些不值得的東西大發(fā)雷霆。“外公,走吧?!?/br>落座后,便有一些有過生意來往的人來敬酒,朱賢全都不接,笑道,這第一杯酒自然要留給孫女婿。楚父帶著木肖燕來向朱賢敬酒,被用同樣的理由拒絕,身后跟著的楚非和楚嫣也就不再自討無趣了。楚嫣低聲道:“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朱家都不如楚家這么多年了,況且朱念死了,楚顥嫁的還只是一個下等人?!?/br>木肖也是一臉不屑,但看在長輩的面上不好發(fā)作:“沒事,乖女兒,等那個下等人來了,他們有得好丟臉?!?/br>楚非勉強(qiáng)地笑了笑,還來楚嫣一個白眼:“哥,你能不能有點(diǎn)氣勢,楚顥倒了,楚家的繼承人可就是你了!”“我,我沒想過……”“哥你在外人面前裝裝就算了,都是自家人,你還裝的和真的一樣。我告訴你啊,這病弱小白蓮呢,也就是現(xiàn)在還能換取點(diǎn)同情心,等哥你當(dāng)上了楚家家主,沒有點(diǎn)雷霆手段怎么行!”楚非的臉又白上了幾分,喉嚨處的梗塞感讓他下意識地把手伸進(jìn)口袋里,找到藥瓶后緊緊地拽在了手心里,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這是當(dāng)然的,小嫣?!?/br>他沒有把藥瓶拿出來,心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重復(fù)——別那么掃興,楚非。距離開場的時間還差五分鐘的時候,就連木肖燕都坐不住了,這要是人不來的話,她安排好的事情不都泡湯了:“小顥啊,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把人叫來吧,你看大家都等到現(xiàn)在了?!?/br>楚顥不想對木肖燕這種毫無意義的挑釁多說什么,無欲則剛,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丟臉的人都絕不是他楚顥。不過座上這么多長輩看著,他實(shí)在不好裝作沒有聽見,所以只能糊弄道:“他馬上就會到?!?/br>可憐楚顥連“他”到底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一個楚顥得叫一聲叔叔的人開口道:“小顥啊,高家那里……”楚父趕緊接口:“高逸那孩子通情達(dá)理,這不小顥和他一說,就答應(yīng)解除訂婚了,本來今天是要邀請他們的,不過高家的生意忙不開,就不來了。”在場的人對這件事各有猜測,聽到楚父這么說,也都是半信半疑地應(yīng)了。終于,還差最后一分鐘的時候,侍者小跑過來對楚父耳語了幾句,楚父這才如釋重負(fù)道:“還不快去迎接!”聞言,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緩緩開啟的大門上。第二十二章世界第一的訂婚宴(中)司荼沐浴著所有人的目光,信步走來,他的步伐輕盈而優(yōu)雅,仿佛下一秒就要翩翩起舞,纖細(xì)的身形擁有著獨(dú)屬于少年人的誘惑,姣好的面容毫無疑問是世界神完美的造物,沒有人可以把目光從這個美麗的怪物身上移開一瞬間,連眨眼的時間都有些舍不得。靠近門口的幾位女士相繼驚呼了起來。來人完全不是眾人想象中三四十歲的大叔,不僅年輕鮮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來,而且衣冠楚楚,溫文爾雅。“天哪,怎么這么年輕!”“好帥!”“記者在哪,快拍照,快拍照!”婚宴廳足夠大,但是來人卻不多,加上主桌的位置正對門口,司荼一眼就看到了鶴立雞群般戳在那里的楚顥,于是他扯了一下襯衣的領(lǐng)口,欣欣然走了過去。丘比特昂首挺胸地坐在司荼肩膀上,悄悄傳音道:“快看,他們都被你帥傻了!怎么樣啊,本系統(tǒng)的化妝技術(shù)不錯吧!”“好好好,您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br>司荼趕緊討好完大功臣丘比特,然后就一心一意地釋放著自己的荷爾蒙,目標(biāo)是把楚小顥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不過看真實(shí)的效果,卻是其他人被驚艷得說不出話來。楚顥對面的楚嫣下意識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就旁邊的木肖燕打了一下手背:“只是長得好看有什么用?!?/br>本來就一直把笑容掛在臉上的朱賢看到司荼以后更是笑出了一朵花兒,吧不要臉的精神發(fā)揮到了極點(diǎn),連連稱贊道:“不錯不錯,小顥的眼光和我當(dāng)年有的一拼啊!”作為主句的楚顥倒是呆立在原地,見司荼離他只剩下幾步之遙,才猶豫著說出了:“是你?”換來司荼莞爾一笑。雖然只是普通的宴會廳,論規(guī)格可能還不比上前世的他可以準(zhǔn)備的級別,但是在司荼的眼中,這一刻的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議。星屑灑滿的這條道路盡頭,他的青年身穿純白的禮服,低垂著眼眸獨(dú)然而立,在沒有流星劃過的黑夜,矗立于萬物沉眠的山間,靜靜等待著晨曦到來,或是誰人來擁他入懷。眾人的驚嘆之中,司荼緩緩跪下,單膝落地。“嫁給我,嗯?”早就放在量子空間的里的花束被雙手獻(xiàn)上,水珠滾在嬌艷欲滴的花瓣上,宛若愛神之血一般純粹而熱烈。人生第一次被獻(xiàn)花加求婚的楚顥已經(jīng)徹底傻了。哪怕內(nèi)心不愿意相信,但是位于精神海里隱隱作燙的標(biāo)記在不斷地提醒他,眼前的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不久前和他春風(fēng)一夜的少年。而那個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顯出驚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