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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川說剛才路過了一家酸梅涼茶店,他就折回去買了,地瓜也一起跟著去了。等人走遠(yuǎn)了,蕭斐拐進(jìn)了一條小路,邊走邊對那誠說:“你有事要說?”剛才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看他,明顯是有什么話要說卻礙于姜云川在場,他便找了個借口把人支開,意外的是地瓜也一并去了,倒是省了他的麻煩。那誠溫和的笑著,看著姜云川遠(yuǎn)去的方向:“你還是這么機(jī)敏,難得地瓜這次這么長眼色?!?/br>“他那是為了吃才跟去!”蕭斐嗤之以鼻,他又問一遍:“你要說什么?”那誠扳正臉色,說:“那個姜公子來頭不小,我不知道你們究竟關(guān)系多好,提醒你一下,心里有個數(shù)。”蕭斐不以為然的笑了:“他來頭大,我爹早說了,不過他這人還不錯,交個朋友不需要考慮太多?!?/br>“可是我看他不想把你當(dāng)朋友!”那誠急道,這話卻讓蕭斐一愣,滿臉不解的看著他。他挫敗的說:“但凡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對你的好已經(jīng)超過朋友的界限了,你見那個朋友幫你添水夾菜,噓寒問暖?”“他只是為人比較熱情,他一直都這樣啊,村里的人都見怪不怪?!笔掛巢划?dāng)回事。那誠又是著急又有些恨鐵不成鋼,語調(diào)提高:“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他嘆口氣,又說:“我在外面這些年,斷袖分桃這些事情也看得多了,可是這些大多數(shù)都是有錢的公子少爺豢養(yǎng)男寵,沒有幾個是真感情!而且,男人和女人又不同,一旦年老色衰,絕對逃不過拋棄這個結(jié)果?!阕詈孟肭宄疵靼?,萬一搭進(jìn)去就是一輩子了?!?/br>他說的越來越沉重,蕭斐聽得越來越木然。那誠好像生怕力度不夠似的,又補(bǔ)充道:“一見面我看到他的佩玉就知道這人絕非普通公子,再看他隨便拿出一錠銀子……更湊巧,我看到銀子底下印了一個官樣文字,他不是普通官吏家的少爺。”這一句讓蕭斐想起,他們在碧翠閣,離開時姜云川給了老鴇兩張銀票,他瞟了一眼數(shù)據(jù)很大,而且是利息很高的錢莊,光是那翻出來的利息都夠他們家吃穿用度一個月了。他原先是沒細(xì)想,潛意識里也不愿去細(xì)想,但是現(xiàn)在一提起來,他就忍不住全部想起來了。那誠見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拍拍他的肩算作安慰。他們是朋友是兄弟,他不想看著他吃苦頭。蕭斐眼神呆直的看著遠(yuǎn)處不知什么地方,默不作聲。姜云川買完東西回頭找人卻不見了,他一邊找著一邊喊人,結(jié)果看到那誠從一條垂柳小道出來,身后跟著蕭斐,表情有些木然,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把涼茶分下去,那誠也得了一份,他咧嘴笑著道謝。姜云川胡亂的點(diǎn)了下頭,挨著蕭斐低聲關(guān)切的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臉色不太好?蕭斐抬頭看著他,腦子里全部都是剛才那誠說的話,的確,姜云川的關(guān)懷他很受用,可確實(shí)是太細(xì)微太不尋常了,朋友之間恐怕是真的做不到這樣吧。姜云川疑惑的一蹙眉,抬手去摸蕭斐的額頭,該不會是受涼了發(fā)燒吧,怎么有點(diǎn)癡癡呆呆的。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讓蕭斐渾身一個激靈,迅速的閃身躲開了,趕緊低下頭和涼茶,咕噥著困了要快些回去睡覺。姜云川被他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些人里最困的絕對不會是他,他今天可是在房間了睡了一個白天啊??删烤拱l(fā)生了什么他又猜不出來,只是看著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那誠,若有所思。那誠和他們住的客棧正好是反方向,在一個岔路口,他們分了手,還說明天要啟程去別的地方,所以今晚就直接告別了。地瓜急著去喂飽他的寶貝小五,先跑回客棧去了,另兩人慢慢的散步走回去。快到門口了,姜云川憋不住了,把蕭斐拉到樹影幢幢的暗處,問他:“你到底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我去買個涼茶回來你就這么沒精神了?”“你干嘛這么關(guān)心我,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呢?”蕭斐像魔怔了一般,看著姜云川問道。姜云川一愣,理所當(dāng)然的說:“我們是朋友呀!”蕭斐沒有繼續(xù)鉆牛角尖,他看著姜云川的臉,心里想,他必然會離開的,到那個時候什么都就斷了,他們只能存在于對方的記憶里,所以,其實(shí)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樣的根本無所謂,他覺得和他在一起很開心,能遇到這么一個朋友很有緣,他不想去理那誠說的那些警告。隱隱的,他就做了這么一個決定。就這么著吧,等到分別的時候。姜云川看著蕭斐的神色變幻不定,有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這么一瞬間就變了樣他就是想猜也無從猜起。不過他確定是和那個看似老實(shí)其實(shí)精明的那誠有關(guān),可究竟說了什么干了什么呢?他心里糾結(jié)著,知道問了也不會有答案,與其把人逼煩了他還是自己慢慢去猜找機(jī)會去弄明白吧。一抬頭,蕭斐正滿面帶笑的看著他。“快點(diǎn)上去睡覺吧,不是明天要去爬山游湖嗎,那可都是體力活。”蕭斐輕拍了姜云川的肩膀一下,轉(zhuǎn)身回客棧。姜云川略有詫異,仍是保持沉默,跟著上了樓。他忽然有些感謝十幾年的宮廷生活,讓他習(xí)慣忍耐,讓他分清到底什么能說什么不能提。三個人住了兩間房,地瓜和小五是個單人小間,另兩人住一起,簡單的洗了洗就上床躺下了。呼吸聲很輕,除此之外在沒有別的聲響了。姜云川心里煩躁睡不著,怕吵到蕭斐只好先忍著,等過一會確認(rèn)他睡著了,這才起來,去樓下大堂要來一壺酒。憑窗而立,吹著潮濕的風(fēng),喝一口順滑的酒。不知過去多久,一壺酒見了底。轉(zhuǎn)身再去要一瓶,卻差點(diǎn)碰到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的人。他心里大驚,先去看床上躺著的人,然后拉著古意從窗翻了出去,到屋頂上去,以免被人看到。“你還真是大膽!”姜云川仍有些心驚,埋怨了一句趕緊問正事。古意把調(diào)查的事全部說明了,又道:“明天那些學(xué)子,殿下可以借機(jī)詢問一番,他們定然會有了解。”“有什么人比較可疑嗎?”古意沉吟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姜云川似有為難:“殿下今晚巧遇的那個人,有人見過他和幾位死者有過接觸?!?/br>姜云川吃驚低呼:“那誠?!”“這……”古意眉頭卻皺的緊,“屬下找人問過,他不叫這個名字,他叫石瀾啊!”姜云川面色凝重,想不通這里面的曲折,又說:“這個那誠和蕭家兩兄弟打小認(rèn)識,就像我們這樣,知根知底,他怎么會……”“可他不是離家門很多年了嗎?”“這倒是……”姜云川低語,“你再去仔細(xì)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