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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越先生的一通電話解了他的困局。這個電話在意料之中,但這么心平氣和的談話,還是出乎了程塵的意外。“越先生。”“……安大師,”越峻握著電話神情淡漠,既然已經(jīng)割舍血脈,連祖宗都不要了,那面對國之瑰寶鎮(zhèn)國文師就只能以對等的方式來交談,“你這一出大戲沒演完,拍拍屁股就走,倒是留下好大一通爛攤子給我?!?/br>“哦?”程塵也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著。“你也不必戒懼過甚,我們之間經(jīng)過這一場,反而能平心靜氣地做些交易?!?/br>“越氏的族老們不會有意見嗎?”“不用多慮?!边@一次祭祀雖然折騰大發(fā)了,但對主脈卻真不是一件壞事。出祭壓力驟減,又有后輩正在孕育,那些靈性大失、權(quán)威已失的族老不過是朽腐卻還掛在枝上的枯葉。越峻無聲冷笑,彈去了不知趣地爬上桌臺的小小螻蟻。“安大師,你的這本新靈書,能否奉我越氏?”“抱歉,不可能?!背虊m干脆地回答。哪吒的靈性關(guān)系到自身,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地位不懼無畏,但他也絕不想這書落在不可能懷什么善意的越氏手里。越峻也沒糾纏,倒是說起了一件事。“……你這一次割血奉還,大約會損傷些靈性,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補(bǔ)足之法,倒有個消息要告訴你?!边@位安大師心性和穩(wěn),這次不是逼急了,本可以成為家族的一大助力。越峻也有些后悔,當(dāng)時沒有據(jù)理力爭,保護(hù)程塵。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到底還是能賣一個好。“……武功山的正一派還真道長一宗,與我族有舊,對補(bǔ)完族人的靈性、滋養(yǎng)身體有相當(dāng)?shù)难芯?,許多符咒經(jīng)文也有神效。當(dāng)年你父,嗯,當(dāng)年越巖出祭囚陰,為陰靈奪魂,就是他所救。”越峻想起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弟弟,也是一聲嘆息,“靈性關(guān)乎人的魂之本質(zhì),還是小心些好?!?/br>程塵若有所思地掛了電話,正一派道長?他自覺靈性完足,這方面倒不用過慮,反而是武功山,那可是華國的國家級風(fēng)景名勝,他這日子都快憋得要孵出蛋來了,解決了越家這心頭壓了許久的大石,不如去逛逛?越先生說的“補(bǔ)完靈性”,可真是說服大狼的十足好理由??!第89章續(xù)古在越氏宗祭上鬧了這么一出“割血斷親”,整得越氏眾人灰頭土臉,分崩離析,雖說電話里越先生語氣平和,話里話外還有點賣好的意思,但誰又知道這什么還真老道,會不會是越家弄了個坑在等著他自動往下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人世情故的覺悟,安大師還是有的。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又是蓮藕化身的哪吒靈性相投,還昏天黑地地吃了這么一段時間的蓮藕大餐,別說是隨血流失的一點靈性,連手上長長的刀疤都消失得快找不見,補(bǔ)得紅光滿面的,恢復(fù)極佳。所以什么還真還假的道長,既然與越氏有舊,那就不用去見了。程塵翻出旅游地圖查找附近的名山大川,反正只是借“補(bǔ)完靈性”的名頭,地方好玩,貌似有高人就能說得過去了,嘿嘿!華國佛道主流的名山,看來看去,附近竟然還真只有武功山合適。其他的不是和尚道士兩三個那種小廟小觀,就是要出本府爬崇山峻嶺的,以大狼最近對他身體恢復(fù)的敏感度而言,肯定不會批準(zhǔn)啊!程塵也放不下書院里已經(jīng)開始回來上課的孩子們。嗯,武功山就武功山,靜悄悄地去,開開心心地逛,再隨便找個高人模樣的老道念叨幾句,齊活!不過真要出游,帶上那么些大燈炮已經(jīng)是很無奈,麻煩的小燈炮們還是堅決不帶了。咦?什么時候他開始自動自覺地期待和大狼單獨相處了?安大師臉一陣青一陣白,傷心無奈地看著自己這棵挺拔的小白楊慢慢變成小彈簧。想想計劃一二三,憋久了的安大師還真有些小興奮,忙找來大狼陳述要找道長們補(bǔ)靈性的事。說著說著,掰了指頭一算,唉喲!這兩天忙亂的,錯過了一次作文班的課。大狼瞅一眼心虛氣短,臉色紅潤的大師,平靜地說:“我?guī)湍阏埐〖倭?。武功山你想去,我陪你去,身體要緊?!毙ou包關(guān)在家里久了,就有點蔫,再關(guān)下去,估計得餿了,補(bǔ)靈性這種事,不管真假,總是有益處的。聽說大師同學(xué)生病了,幾個最要好的小伙伴們結(jié)伴來探望,程塵看著嘰嘰喳喳關(guān)切詢問的同學(xué)們,真覺得這樣平和快樂的日子仿佛已經(jīng)隔了一個世紀(jì)。越氏族祭之類的糟心事自然不好對孩子們說,程塵就展現(xiàn)了一下手臂上基本快看不出疤痕的傷處,解釋主要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然后有些失血感染,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同學(xué)們都非常貼心,為了讓康復(fù)期的程塵多休息,沒待多久蘇大班長一聲招呼,大伙就一齊撤了。折小胖臨走欲言又止的,讓程塵給留了下來。“有話直說,還是不是兄弟啦?”程塵瞪他。阿郎給小胖倒了杯蜂蜜茶,折總受寵若驚地站起謝過,看著他走向廚房,悄聲對安大師聳聳眉:“你可真是好福氣,選了這么一位能干體貼又威武的啟靈師?!?/br>“去你的吧!”程塵笑罵,自己的福氣自然是好的不用說,有幸能活第二次,還遇到這么多好朋友和真心關(guān)愛的人,即便生活中有種種坎坷不平與憤懣,邁過去,也不過付諸一笑。“到底有什么事,別磨嘰?!背虊m瞄了一眼廚房方向,熱情地把甜拌藕條推給折總,“阿郎自己從池子里挖出來,親手做的,味道很不錯,你嘗嘗?!?/br>折總不疑有他,頗有滋味地幫安大師掃蕩,一邊吱吱唔唔地說:“嗯,好吃,真是挺好吃,程大哥真有一手。那個,本來家里想讓額求你個事,可你都傷病成這樣了……”“病什么???你看我這精神煥發(fā)的,就是阿郎瞎擔(dān)心,還讓我呆家里養(yǎng)膘呢!”“那倒是?!闭坌∨挚纯窗泊髱熯@紅光滿面的,手上的疤痕都快看不清了,就直言相求,“額們家‘晚意’出版社你是知道的,咱偉大的安大師至今為止的再版文都是我大晚娘,咳,那個‘晚意’出的。宣傳啊營銷啊,那都是一流中的一流,銷量更是力壓群雄!”折總一說起自家生意,那叫一個激揚(yáng)文字,指點江山,他家頭痛的也正是這個‘晚意’出版社的事。華國的出版界、私人文局、書號等等與文字相關(guān)的行業(yè),每年都要舉辦一場“聯(lián)誼”,號稱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實際上人人都知道這就是個劃分疆域和市場份額的比拼,比的就是各家文字的軟實力。這也是平時喝清水湯的小型文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