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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鳴楚心說昨天也不知道是誰不分青紅皂白就讓我滾遠(yuǎn)遠(yuǎn)的,那臉變的比脫衣服還快。齊鳴楚也奇怪,按說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以前是跟別人裝得人模狗樣,單單跟林凱張牙舞爪,現(xiàn)在反過來了,對著林凱說什么也發(fā)不起脾氣,齊鳴楚自我安慰,肯定是因為這兩年脾氣變好了,不愿意跟人計較了。第十章林凱吃了兩塊刀魚問,“你這里放酒了吧”齊鳴楚說,“料酒”林凱搖了搖腦袋,“怎么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兩圈到現(xiàn)在還暈乎乎的?”齊鳴楚抬眼看他,“沒事兒吧?”林凱伸了伸胳膊,“沒準(zhǔn)真像你說的,這老胳膊老腿兒的,經(jīng)不起折騰了,打這么幾天籃球關(guān)節(jié)就酸疼?!?/br>齊鳴楚一琢磨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兒,拿手心去貼林凱的額頭,“大哥,你昨兒晚上干嘛去了?你這發(fā)燒呢你知不知道?”“?。坎荒馨??!绷謩P自己拿手摸了摸,“你看我這活蹦亂跳的,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齊鳴楚挫敗的找來體溫計,“還沒感覺,你都燒的渾身關(guān)節(jié)疼了還沒感覺?得了得了,數(shù)字說明一切”五分鐘后,體溫計上精準(zhǔn)的顯示出了38度2的溫度,齊鳴楚說“這體溫果然是你的風(fēng)格”林凱斜眼,“你別以為我發(fā)燒就打不過你啊”齊鳴楚打開抽屜找了一盒退燒藥,倒好開水端到林大爺面前,吃完了藥直接踹回屋里躺著。林凱捂著大被在床上熱的翻來覆去,心說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喝多了不在家好好呆著,非要大半夜的出去壓馬路,這回好了,齊鳴楚說“你這烙餅?zāi)???/br>林凱抬起手腕指指手表,“大哥,才七點,我哪兒睡的著啊”齊鳴楚說“睡不著也得睡啊,出身汗,睡個十幾個小時,明天早上燒就退了。”林凱想了想,“你開我書架,把那本民法拿出來”齊鳴楚說,“你腦袋燒壞了,這樣了還看法條?”林凱說“你知道個屁,我看它不出半個小時就能睡著?!?/br>二十分鐘后,齊鳴楚悄悄開門,發(fā)現(xiàn)林凱摟著民法法條睡的不省人事,齊鳴楚心說這玩意兒真這么好使?第二天燒是退了,就是渾身沒什么勁兒,林凱趴在辦公桌上尋思這有人伺候著就是不一樣,想當(dāng)年大二的時候發(fā)燒,寢室里一人沒有,還得自己哆哆嗦嗦的去買藥,哪像昨天,齊鳴楚端茶,齊鳴楚遞水兒的,那叫一痛快。中午的時候,事務(wù)所的小律助扛了棵圣誕樹回來,女同事們唧唧喳喳的一擁而上,再閃開的時候樹上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林凱看了眼手機(jī),原來已經(jīng)這日子了。下班順路買了只燒雞,要說這燒雞還是得倆人吃,最省事兒,不用讓雞大腿兒也不用讓雞翅膀,一人一個,雞腦袋卸下來,雞脖子掰兩半,齊鳴楚說“你這病剛好就吃這么油膩的東西不好吧”林凱沒正形的舉著雞翅膀嚎,“烤雞翅膀,我喜歡吃”齊鳴楚說“我發(fā)現(xiàn)了,你有病都是自己作的”兩小時后,林凱抱著馬桶吐得死去活來,齊鳴楚端著熱水站旁邊,“這是不是就叫現(xiàn)世報?”“你給我滾”“你說你現(xiàn)在吐出來的是雞大腿兒還是雞翅膀?”“滾!”胃腸感冒來勢洶洶,林凱壓制住了頭陣,卻沒能阻擋第二波攻擊,結(jié)果是吃什么吐什么,最后吐得胃里什么都沒有,喝水都吐,嗓子經(jīng)過幾次胃酸洗禮,徹底啞了。第二天給陳宇航打電話請假的時候嚇了人家一跳,陳宇航說,“你在家好好養(yǎng)著,沒養(yǎng)好千萬別來,誒,你用不用去醫(yī)院查查,萬一是甲流什么呢?”林凱說“老大,你用不用這么咒我?”陳宇航說“現(xiàn)在得感冒的基本上全甲流,我是為你好,早治早好”林凱掛了電話,琢磨了一下,覺得陳宇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別的不怕,就怕萬一點兒幸,弄個甲流那可熱鬧了。于是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打車去了醫(yī)院,大夫給開了好多種藥,林凱說“大夫,我到底是不是甲流啊”大夫說“你要是全套檢查得兩千多塊錢,但是你要是把這些要吃了呢,就算是甲流也能治好”林凱在心里罵了句我靠,拿著單子去交錢?;丶铱匆婟R鳴楚說,“你看咱倆接觸這么密切,萬一把你傳染了那就不好了,干脆這些藥你跟我一起吃吧”齊鳴楚說“你怎么吃藥還得找個墊背的”林凱病怏怏的過了一個星期,齊鳴楚拿對待胃腸感冒和甲流的綜合態(tài)度對待他。除了稀粥饅頭就是饅頭稀粥,基本上看不見油星。好容易盼著一回皮蛋瘦rou粥,齊鳴楚還圖省事兒拿火腿腸代替了瘦rou絲,林凱恨得牙癢癢,恨不能把他剝皮抽筋,可無奈廢了他自己又懶得做飯,于是只好作罷。吃了一星期的齋菜后,林凱又能活蹦亂跳的禍害人民群眾了。年末事務(wù)所忙的不可開交,案子多不說,還要好生招呼各路財神爺。好容易一切打點的差不多了,平安夜前夜,也就是二十三號那天晚上,陳宇航大手一揮請整個事務(wù)所的人吃飯,按陳老大的話說,“你們這幫人,平安夜要陪老公老婆女朋友男朋友,二十三號總不用陪吧,能去都給我去”十來個人氣勢洶洶的邁向飯店,這回陳老大請的是自助餐,298一位,小姑娘們一人要了好幾份哈根達(dá)斯冰激凌,大姐們專挑海鮮夾,兄弟們?nèi)鰵g喝酒吃rou,酒足飯飽后又去唱K,林凱嚎了兩首就坐角落里發(fā)呆。陳宇航興趣缺缺的看著幾個麥霸輪番登臺,又不好說什么,最后張羅了一嗓子,“有沒有想打臺球的”幾個男同事噌噌全都站了起來,陳宇航說“你們接著唱,單我買完了,我們幾個出去打打臺球?!?/br>臨街有好幾家臺球室,可是這片兒不常來,誰也沒去過,林凱跟在后面也沒發(fā)表什么意見。最后陳宇航一停,他一抬頭,“圣斗士臺球室”六個大字映入眼簾,林凱心說這名起的真夠牛X的了。臺球室環(huán)境還算不錯,人也不多,陳宇航包了兩張臺子,沒出一會兒,林凱就毫無懸念的被滅了。陳宇航說“不對啊,我記得你上大學(xu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