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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安和步履艱難的行走在崎嶇的山道上,道路濕滑泥濘,本就難以行走,更別說是背著一個人了。腳踝處傳來一陣陣疼痛,應該是剛才差點滑倒的時候扭傷了腳。樹林間雜草上殘余的雨水打濕了他的褲子,濕搭搭的貼在腳上,刺激著腳上被刮傷的傷口。安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了,他得快些把他帶回去治療。安和,堅持住,你一定要堅持住。張遠此時已經(jīng)超過身體極限,現(xiàn)在唯一支撐他走下去的就是要把安和帶回去。一路磕磕絆絆,為了不加重廖安和的傷勢,張遠自己受了不少傷。他咬牙支撐著越來越疲憊的身體,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帶安和一起回家”。廖家兄妹到了災區(qū)帶著裝備,護著元敏就要連夜上山尋人。指揮部負責人沒有辦法,派個一個班的戰(zhàn)士協(xié)助他們?nèi)と?,畢竟廖安和也是因為救人才失蹤的。雖然生還的機會不大。就在一行來到山腳下,準備進山林的時候,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從里面走了出來。元敏定睛一看,是滿身泥濘和傷口的張遠背著昏迷的廖安和。張遠見到元敏,終于放心的笑了。虛弱的說:“我把安和帶回來了?!比缓缶蜁灹诉^去。那一瞬間元敏熱淚盈眶,也許自己可以放心的把安和交給這個人了。“快幫忙救人?!绷未蟾缂泵Ψ鲎〉瓜碌膹堖h,然后指揮人幫忙把廖安和與張遠分別放到擔架上抬了回去。廖安和傷勢嚴重,送到臨時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昏迷。張遠疲勞過度,因受寒引起了高燒也昏迷了。醫(yī)院檢查以后他身上有多處劃傷,流了不少血。而且應該是下山的時候崴到腳,踝骨骨折。之后兩人被丁承業(yè)轉(zhuǎn)到張遠原來工作的部隊醫(yī)院治療。張遠身體底子好,修養(yǎng)了幾天,輸了幾天的液基本就好了,而骨折的地方就要慢慢養(yǎng)著了。而廖安和的情況也差不多,不過因為肋骨骨折一周不可以下床,這段時間也只可以吃一些較軟的食物。經(jīng)歷了這次磨難,廖家也不在反對他們在一起。廖安和雖然是救回來了,但他的腳骨折有些嚴重,以后不能再做如跑步等劇烈運動,而且走快了也會有一點瘸。對此張遠除了心疼,絲毫不介意他的腿疾。廖安和因為傷病申請退伍,這次沒有受到任何阻撓,很快就審批下來了。原本部隊還給廖安和安排了工作,但是被他拒絕。他們現(xiàn)在又不缺錢,剩余的時間他要和張遠一起享受生活。廖安和傷勢痊愈之后,張遠就帶著他出國去了。兩人在國外結(jié)了婚,又去看了正在復健的陳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己站起來了,但是要行走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復健。陳涵知道廖安和的腿疾后和他很是有種難兄難弟,同病相憐的感覺。兩人之間的友誼迅速升溫。而他們也從宗政軒那里知道,當年害他們的是宗政軒同父異母的弟弟。原因當然是為了老頭子的那些財產(chǎn)。宗志高查明真相后,因自己妻兒三番兩次被害的事心灰意冷。他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意,給了那些小老婆和私生子一人一筆不小的錢財。不過大部分他都留給了宗政軒,現(xiàn)在老頭子就住他們隔壁。見到朋友現(xiàn)在的生活幸福美滿,他們也很是高興。告別陳涵他們以后,兩人又去了馬爾代夫度假,享受這里如同天堂般的美景。之后又去了瑞士、埃及等地方。兩人幾乎在外面玩瘋了,最后還是被元敏打電話給逮回來的。結(jié)了婚,蜜月也渡了,按中國人的習俗怎么說也要擺酒席啊。于是兩人回家后,請了家里人還有關系比較好的一些朋友吃頓飯,也算是擺酒席了。安和家請完了,兩人又回到張遠家。在那次事故之后,劉琴也把這兩人之間的事告訴了張家父母,并開導了一通。見自己大兒子真是鐵了心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他們也就點頭答應了。婚后,張遠沒在擴張生意,他原來買了不少土地和鋪面,這些的租金就夠他們過上富足的日子,更別說還有其他投資的分紅。于是兩人過起了包租公的日子,并在兩家父母所在的城市買了房子,一邊住一段時間好孝敬父母。丁承業(yè)聽說鍍金完了,被調(diào)回了軍部。李宏文最后還是被堅持不懈的同人女給釣上手了。張誠的生意越做越大,后來擺脫了加盟形勢做出了自己的品牌。張燕順利的從學校畢業(yè),在張遠的幫助下進了他原來工作的部隊醫(yī)院,雖然只是簽約醫(yī)生,但也比其他醫(yī)院好很多。張遠覺的自己這次重生過得很幸福,彌補了上輩子的所有的遺憾。有至死不渝的愛人,還有個幸福的家,岳父、岳母現(xiàn)在對他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