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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Hugo脖子上青筋突起的模樣,杜時歷笑得花枝亂顫:“哎哎哎,看著點路...你會不會開車呀...”說著一邊用眼神狂瞄他的胯下之物。Hugo忍無可忍,一打方向盤。一號公路上為了方便游人拍照和游覽,有很多??繀^(qū),這里附近正好有一處瀑布,??繀^(qū)很大,草地上還有很多之前游人扎營的痕跡。Hugo把車開進??繀^(qū),斜眼睥睨著得意忘形的杜時歷:“來來來,哥哥現(xiàn)在就教教你怎么開車?!?/br>12當晚,兩人就露宿在了這里。路邊的??繀^(qū)再往深處,有一片樹林,再過去是一片草地,大概因為被樹林掩住,沒什么人來。他們把車停在樹林里的小路邊上,Hugo說到做到,兢兢業(yè)業(yè)地教杜時歷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從車上教到草地上。天色漸暗,Hugo簡單地給杜時歷清理了一下`身體,杜時歷已經(jīng)累得快暈厥過去了。Hugo將他安頓在后座,便拿出工具開始在草地上搭帳篷。杜時歷是被陣陣烤rou的香味給勾醒的。他坐起身,身上蓋著的衣服滑下,露出胸前的點點痕跡。他扒著車窗往外看,一頂寬大的帳篷已經(jīng)搭好,Hugo正在旁邊的架子前烤著什么。他赤`裸著上身,露出蓬勃的肌rou,正低頭往一大塊rou上抹調(diào)料。火光照映在他古銅色的身上、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杜時歷看得出了神,他覺得自己從前的任何一個伴侶,都比不上Hugo這么帥氣這么帶勁,不,那些人全部加起來,都比不上面前這個人的萬分之一。Hugo好像感知到了他炙熱的目光,回過頭來,杜時歷一時無法躲避,便索性大大方方地迎著他的目光,將他從上到下又sao擾了一遍。Hugo笑了,對著他遙遙一招手。杜時歷起身,也懶得穿衣服,就穿著一條小褲衩晃蕩到了Hugo身邊。初秋傍晚的天氣十分宜人,在火邊甚至感覺有點燥熱。杜時歷睡了一覺,神清氣爽,便圍著Hugo問東問西。“你往上抹的這是什么呀?!?/br>“油和黑胡椒?!?/br>“這個rou熟了嗎?”“還要一會,你要不要烤一下試試?”“好哇,怎么弄?”Hugo拉住他的手,手把手教他:“這樣,這樣,翻轉(zhuǎn)一下,對...好了,注意每隔十秒翻轉(zhuǎn)一次,別烤焦了?!?/br>杜時歷哼著歌,像是對待實驗一樣認真地烤著這片rou。老實烤了一會,他便起了玩心,趁Hugo不注意,把油刷到了他的身上:“你看起來比烤rou好吃,哈哈?!?/br>Hugo轉(zhuǎn)身,也往他身上刷了一把,“你看起來也比烤rou好吃!”兩個人打鬧半晌,最后每人身上都沾了一身的油和黑胡椒。杜時歷指著Hugo哈哈大笑,笑聲傳出去,把樹林里的鳥都驚得撲簌飛起。很久都沒有這樣暢快地大笑了。初秋時節(jié),落日余暉,在令人心曠神怡的野外,有這樣一個舒心的人相伴,這是屬于男人的快樂,這是屬于雄性荷爾蒙的惺惺相惜。Hugo也很開心,他看著眼前的人,對方的身上還帶著激情中留下的痕跡。Hugo的眼睛變得幽深起來:“別動。”他握住杜時歷的雙臂,俯下`身來。他的唇覆蓋上杜時歷,一開始只是淺淺地用牙齒在唇上輕輕噬咬,慢慢的,他加重了力道,舌頭靈活地侵入對方的口腔。杜時歷一開始有點懵,接著便回抱住Hugo,跟著他的節(jié)奏附和。這個吻太深太久,帶著讓人心攣的味道,以至于兩個人停下來的時候,身體都有點抑制不住的顫抖。吃過飯,兩個人并肩坐在草地上,夜幕已經(jīng)降臨,野外的天幕格外低,漫天星河清晰得好像觸手可及。兩人笑著聊了很多做麥老學生時期的趣事,又說了一些北京兩人都熟悉的地方,還說了不少心里從未對人說過的事情。在這樣的星光下,在這樣的曠野中,好像沒有了平日的束縛,兩個人聊到天色發(fā)白才鉆進帳篷睡覺。Hugo摟著杜時歷溫熱的身體,在他額頭印上一吻:“睡吧?!?/br>這一趟收獲真大,這個青年在漫天星河下的璀璨笑容,比鉆石還奪目,應該值得自己回味許久了。13四天的旅程很快就結(jié)束了,杜時歷回紅木城和父母團聚,Hugo則回了芝大。Hugo今年在芝大的客座教授行程也快接近尾聲了,下個月就回北京。杜時歷回到北京后,每天都數(shù)著日子等Hugo回來。等待總是漫長的,短短一周的時間像過了一年。明天Hugo就回北京了,杜時歷想去機場接他。不料Hugo卻拒絕了,說安頓好再去找他。杜時歷沒多想,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即將見到Hugo的喜悅。中午他照例去醫(yī)院食堂吃飯,坐班的日子總是時間很緊張,中午只有四十分鐘的吃飯時間。他端著餐盤找了個位子坐下。隔壁是兩個穿著護士服的女生,他不認識,看起來是其他科室的。因為坐的很近,在嘈雜的食堂背景聲中,兩個女生的聲音清晰地傳來:“你知道胡醫(yī)生要回來了嗎?”“知道呀,恬淑不是說他在芝加哥當客座教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嘛。”芝加哥大學的胡醫(yī)生?杜時歷支起了耳朵。“哼...真不知道胡醫(yī)生怎么看上恬淑的?!?/br>“對呀,趾高氣昂的,還到處炫耀說明天要去機場接胡醫(yī)生呢?!?/br>“哼...不過我聽說,胡醫(yī)生好像不止她一個呢,不但有別的女孩子,還有人見過他帶著男孩子去酒吧...”“是呀,胡醫(yī)生換人如換衣,恬淑也囂張不了幾天了。”兩個湊著腦袋八卦的護士沒發(fā)現(xiàn),隔壁那個男醫(yī)生的臉越聽越黑,竟然硬生生地把手中的筷子都折斷了。胡閣,好樣的!他竟不知道Hugo是這么一個花名在外的人。當初對他的溫柔和愛意,難不成是對很多人用過的套路?杜時歷眼前一黑,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辦公室的,下午的聽診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他越想越煩,決定第二天找Hugo當面問清楚。14第二天,杜時歷早早來到機場,在大廳一角的咖啡廳里等候著。不一會,就看到護士口中的恬淑出現(xiàn)在接機大堂。杜時歷的眼睛死死盯著恬淑,心中像是有人在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劃拉著,直到血rou模糊。每一秒,都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