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君是自可留、栽在了小可愛的手里、安城往事、大佬每天都在懷疑我是間諜、紫羅蘭和荊棘鳥、我有一個禍水群、你佛慈悲還酷[重生]、我家偶像畫風(fēng)清奇、遇見之后、成為女神的幾百個日日夜夜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很娘炮,有點羞于在這個男人味十足的人面前講出來。“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杜醫(yī)生有什么事,第一時間打給我?!蹦腥颂统鲆粡埫旁谒氖中?。“好...好的?!?/br>“謝謝?!?/br>男人快步走了。南又水低頭看手中的名片,名片印得很精致,四周甚至還有燙金的花紋。上面寫著:元卓信托,亞太區(qū)域總經(jīng)理,成杰瑞。原來他叫成杰瑞,真好聽。那天之后,杜醫(yī)生有時候還是會來店里,但沒那么勤了。南又水也沒再見到給他名片的男人。不過那張名片卻被他好好地收了起來,放到了錢包的夾層里。也許哪天會用到呢,他想。31Hugo這幾天心里一直亂得很,自從那次在球場看到杜時歷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的心里就跟貓抓似的,怎么都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這幾天他的車子幾次都拐上了北苑路,又調(diào)頭拐了回來。他想去找杜時歷,又怕自己真的上門之后,會看到一些不愿看到的畫面。自己傷害了他,可能他早已轉(zhuǎn)投別人的懷抱了吧。可是他又有點不甘心,希望杜時歷沒有那么快的忘記自己,畢竟,他為自己哭過兩次了。Hugo自欺欺人地想。這些天他一直忙于新藥的研究報告,感覺只有忙碌的工作能讓自己稍稍靜下心來。晚上他很晚才到家,正準(zhǔn)備洗個澡沖去一天的疲憊。手機(jī)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杜時歷。他的手有點抖,嘴角卻有了一點上揚(yáng)的弧度。他接起電話:“喂?!?/br>那邊的人好像喝醉了,嘟嘟囔囔的說著話。他把耳朵使勁地貼在手機(jī)聽筒上,總算聽清他在說些什么:“Hugo...Hugo...是你嗎,我是杜時歷...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嗎?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我們在美國的時候很好的,很快樂啊...大不了...我不強(qiáng)壓你了還不行嗎,不,就壓一次好不好?”Hugo聽著杜時歷喝醉酒的胡言亂語,覺得心疼又有些好笑,這娃還想著壓自己呢。“媽的,老子一次都沒壓過你這龜孫子,卻被你cao得命都差點丟了...”說到這里,杜時歷已經(jīng)有些哽咽。Hugo正要說些什么,卻聽到電話那端傳來帶著哭腔的一句:“我真的很愛你...”他心中一慌,手一抖就把電話掛了。呆了半晌,再打過去,電話卻被掐斷了。Hugo自嘲地笑笑,收起手機(jī),什么愛不愛的,他們這些出來玩的人,哪配說這個字?哪敢說這個字?他又有多少年,沒聽到這個字了。可是,腦海中卻一直浮現(xiàn)出兩人曾經(jīng)在一起的畫面,浮現(xiàn)出杜時歷在一號公路的星空下流光溢彩的笑容和后來滿臉淚水的臉龐,這些畫面交替著出現(xiàn),怎么也揮散不去。32萎靡了多日又宿醉的杜時歷,醒來時覺得自己頭疼的快要炸開了。昨晚...好像是Jerry大哥把自己送回來的,他好像當(dāng)著Jerry大哥的面給誰打了個電話,給誰打了個電話呢,他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正當(dāng)他坐在床上發(fā)呆時,門開了,Jerry大哥走了進(jìn)來,手上端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快去洗漱,來吃早餐?!?/br>“好,謝謝Jerry大哥。”他們兩個坐在臥室外的露臺上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完飯,Jerry大哥有點欲言又止:“你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些事,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br>“...那你少喝點酒,傷身?!?/br>“知道了,哥,我去上班了?!倍艜r歷最怕的就是Jerry大哥問起這事,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遮掩過去。“...去吧,我今晚要去上海談一個項目,下周一才回來,你在家呆著別亂跑?!?/br>“知道了,別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成嗎?”杜時歷心想,什么項目要周末談啊,這金融行業(yè)真亂。33今天是周五,南又水期盼著杜醫(yī)生今天會過來,果然晚上他又來了。也許是周末的關(guān)系,今天杜醫(yī)生的興致高了一些,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都是烈酒。南又水覺得他很快就會喝醉,忙勸阻著。“別...讓我喝,我今天高興,昨晚終于沒夢見那龜孫子了?!?/br>南又水沒聽懂,但是看杜醫(yī)生興致這么高,他也不好阻止。不阻止的后果就是,很快杜醫(yī)生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這烈酒的后勁很大,沒幾個人能扛住。南又水看著在沙發(fā)上因為醉酒而不舒服地左右扭動的人,有點犯愁。不然還是請領(lǐng)班幫忙把他弄到客房去吧。杜時歷還穿著襯衫,上衣扣子開了兩顆,依稀能看到半截光滑的鎖骨,以及一小塊深陷下去的頸窩。在他的動作下,襯衣從腰帶中脫出來,露出了小半片光裸的側(cè)腰。這畫面也許在南又水看來并沒有什么出奇,可是在這滿酒吧的攻們看起來卻不是。這樣的醉態(tài)和制服誘惑,很容易就能點燃人下腹的火苗,直往心窩里燒。在南又水還在愁著怎么把杜時歷弄上客房的時候,有不懷好意的人坐了過來。南又水嚇了一跳,以為對方這么不識相,自己有客人了還過來撩撥。沒想到卻不是沖著他來的。他看到那男人想直接上手的時候,簡直要瘋了,環(huán)顧了一下根本沒看到領(lǐng)班的蹤影。南又水鼓起勇氣,試圖阻止對方。沒想到對方也喝了不少酒,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地上。跟他一起摔到地上的還有杜時歷褲子口袋里掉出的手機(jī)。南又水趕緊撿起手機(jī),對,手機(jī),他手忙腳亂地翻出錢包里的名片,撥通了上面那個之前看了很多次的電話。可是電話卻關(guān)機(jī)了。此時的Jerry,正在去上海的飛機(jī)上。南又水不知道怎么辦好,他大聲對坐在杜醫(yī)生旁邊的人說道:“他是我的客人,不是這里的,你別亂來?!?/br>那人根本不理他。正在這時,杜時歷的手機(jī)響了。南又水一看,來電顯示是:H姓臭蟲。這是什么鬼名字。不過他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他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Hugo沒想到杜時歷這么快就接了電話,只得開口:“喂...是我?!?/br>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杜時歷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喂,您好,不好意思,您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