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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你服用……”心知先前一番行為難逃懲罰,不死已是好事,衍墨略有感激地抬起頭,身體卻在聽到那句話時,本能地僵硬起來。盡可能的放松著身體看著萬俟向遠倒出藥丸的動作,衍墨順從地張開嘴,任那只消片刻便能讓人生死不能的藥丸喂進自己嘴里,又拿過桌上的茶碗,扣住自己下顎,將水灌進嘴里。努力地咽下盡數(shù)灌進喉嚨的涼茶,衍墨會意,挪動著膝蓋上前,拿起桌上茶壺,翻開一個未用過的茶盞,滿上熱水伸指一試杯壁,將茶碗擺到萬俟向遠伸手便能觸到的位置。略為滿意地看眼跪回原處的人,萬俟向遠拿著藥瓶在桌面上方傾斜,倒出三粒,命令道:“三日一服。”原先的感激已經(jīng)化為苦澀,衍墨復又磕了個頭,聲音低低地答道:“是,主人?!?/br>向外看了看天色,萬俟向遠端起熱茶抿了口,也不等他藥效發(fā)作,起身站了會兒,就向著外面離去了。正文君是自可留2看著不緊不慢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里,衍墨才算松了口氣,饒是早先在東閣也被迫著服過‘朝暮間’,現(xiàn)下仍是不愿將服藥后的難堪樣子暴.露在人前。趁著體內(nèi)功力尚未完全散去,衍墨勉強撐著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的身子站起來,無奈的看著桌上三顆藥丸搖了搖頭,拿起握在手心,提氣沿著來路掠回小屋。晚飯后,萬俟向遠帶著幾分怡然,拿起桌上反扣的一本有關毒物藥性的書,坐在椅子上專心研讀起來。“少閣主,屬下鐘衡。”聽著門外可以壓低的聲音,萬俟向遠放下了手里的書,對著門口道:“進來?!?/br>門外的人也不說話,悄聲開了門,復又查看了下四周,閃身進入了屋內(nèi),合上房門。“屬下拜見主人,今日覓天殿內(nèi)有消息傳回?!辩姾膺M到屋內(nèi)人所在的里屋,跪在地上回報。“有消息了?”似想起了什么不甚愉快的事,萬俟向遠的臉色明顯不怎么好看。早在多年前,寒炤閣閣主萬俟易接萬俟陌寒回閣不久,萬俟向遠就趁機安排了十五人進入覓日殿內(nèi)潛伏,可七年的時間,伴著萬俟陌寒在閣內(nèi)能力以及勢力的增強,十五人里已有十三人因著或輕或種的罪名被一一處死,現(xiàn)下僅剩的兩人恐怕也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回主人,奉清煦傳回消息,已經(jīng)查到與陌寒公子暗中有聯(lián)系的人,是南方澗水門的門主,司馬召然。屬下接到消息后已經(jīng)暗中派人前去探查澗水門門主近期所有的動向,今日中午……奉清煦在覓天殿內(nèi)被陌寒公子以侍奉不周的理由處死?!?/br>萬俟向遠瞇起眼,手指輕點著桌面,道:“萬俟陌寒倒是夠謹慎的,奉清煦才剛探得消息……就被他察覺了?!?/br>感覺到話里的陰沉,鐘衡又繼續(xù)說道:“屬下以為陌寒公子或許是有所察覺,但應該并不肯定奉清煦是主人的手下,今日處死奉清煦不久后,覓天殿里還有兩名下人,一名鐘性侍衛(wèi)被殺?!?/br>萬俟向遠嘴角一挑,眼里閃過陰狠之色,“哼,他倒是舍得下手。不過依他這么多疑,恐怕用不了多久,陳嚴錚也會被他找出來。我倒要看看他為了這多疑的脾性要殺掉自己多少手下……”“今日主人找過衍侍衛(wèi)后,衍侍衛(wèi)就回了自己房里,午飯和晚飯的時候也沒有出來過,外頭屬下派去的人說是屋里不時有響動之聲傳出?!?/br>“響動?”萬俟向遠臉上陰郁的神色一掃,恢復了平日的冷靜,問道。“是,像是身體碰撞桌椅類木器的聲響,不過聲音不大,屬下派去的人也就沒有上前查看?!?/br>萬俟向遠吩了然一笑,吩咐道:“不必再派人暗中看著了,去吩咐下人,明日起將飯菜送到他門外,不必進屋……你下去吧,覓天殿有了消息再來向我回報?!?/br>“是,屬下告退?!辩姾怆m有疑惑,也沒多問,行了禮,同來時一樣,謹慎的觀察了周圍幾眼,方才出了院子。……十二日一過,衍墨向下人要來一桶熱水,稍稍作了一番梳洗,換掉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也不敢多做耽擱,盡可能的穩(wěn)住步子,向著萬俟向遠所住的院子走去。快要到的時候,正巧看見那名叫鐘衡的侍衛(wèi),去向也是萬俟向遠的住處。雖然功力已經(jīng)在半個時辰前恢復,可一身的疲憊讓他著實沒有多余的精力上前去打招呼。閉了閉眼,衍墨努力地維持著一分清明。這十二日里,唯一休息的時間就是疼到極限,實在挨不住,短暫昏過去的空隙,可用不了多久,幾乎拆散全身骨頭的疼痛又能把人生生再折磨醒。好在……除了頭一日,后面的十一天都有人把飯菜送來。像是被特意吩咐過……每次來送飯的人并不進屋,只是敲了門告訴一聲,把飯放在門口就走。否則自己絕不會愿疼到站不起來……那般難看的爬著出去找飯吃。是那人吩咐的吧……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邊走邊想起小時候搶了他糖葫蘆的事。那時也是這般……雖是手段狠毒了些,卻也是自己理虧在先……竟是恨也不知從何佷起。想到鐘衡此時極有可能正在屋內(nèi),衍墨不自覺地收起腳步聲,調(diào)動著內(nèi)力去確認鐘衡實是否在內(nèi)。若是正有人說話……自己便過會再靠近吧。可好巧不巧,剛聽到半句,就沒了聲音,應該是屋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屋外有人。衍墨一皺眉,自己站得離那屋子還有不少一段距離,自己又收斂了氣息,能這么遠就察覺到的,武功恐怕不低……鐘衡的武藝應該在自己之下,莫非萬俟向遠武功極好?或者,是自己今日狀況差……一想到那人之前心思和手段,衍墨也不敢再多有輕視。既然已經(jīng)被察覺到,也只能繼續(xù)的往前走去……這時屋內(nèi)鐘衡剛說到“派去覓天殿的最后一人已經(jīng)被陌寒公子殺死……”,就看見萬俟向遠抬手示意,立刻警覺的噤聲,凝神聽著屋外的動靜,直到又過了一會,才聽出有人正在接近,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衍墨行至屋外跪下,選了個恭敬的稱呼,聲音微揚:“屬下衍墨,拜見主人?!?/br>“進來?!睋]手讓鐘衡先退下,萬俟向遠等著來人進屋。“屬下告退。”鐘衡一行禮,在門口和衍墨打了個照面,面色不佳的匆匆離開了。進了屋內(nèi)跪到萬俟向遠身側,衍墨才開口道:“主人,屬下已將‘朝暮間’服完?!?/br>“滋味如何?”“屬下謹記在心,日后絕不敢再犯?!?/br>“嗯,明日去找賀桓之,讓他吩咐你事做。以后……人前喚我少閣主便是。”本是揶揄的一句話,不想回話的人卻答得認真,剛才因著他隱藏聲息靠近的不悅也淡了下去。萬俟向遠看眼那張幾日不見棱角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