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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像是一次次的撫觸,來回撥弄……衍墨難受地閉上眼,喘息慢慢變了速度,其間隱約帶著一絲顫栗……“主人……”壺里的水流倒了大半,衍墨閉閉眼,終于沒忍住,沙啞著聲音喚了后面的人。聽著入耳的沙啞聲音,萬俟向遠微愣,隨即明白過些什么,伸手截了水柱一試,果然……手掌再往身下一探……頃刻間,無邊的怒氣再也提不起一絲……“你倒是挺舒服……什么時候輪到我伺候你了?”每人身上總有那么一兩處較為敏感,萬俟向遠并不是有意羞辱他,卻也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享受”自己懲罰的人。聽著讓人面紅耳熱的話里消了怒意,衍墨漸漸定下神,直起半靠進身后人懷里的身子,啞聲道:“屬下服侍主人飲酒、賞月。”這種明明想逃開,卻不敢明說的樣子取悅了萬俟向遠,松開牙齒,用嘴唇緊貼著耳廓摩挲,壓低了聲音問道:“準備怎么服侍我,嗯?”那語氣,那聲調(diào)……再明顯不過,衍墨忍不住臉上一熱,抬手翻了桌上新的翠玉杯,將淺金酒液斟滿八分,遞予身后之人:“這是三月初埋下的綻青釀,清薄,不醉人。配著月餅,剛好解膩,主人請用?!薄?/br>萬俟向遠笑笑,將清涼酒液送入口中,再在懷中人未反應過來之前,低頭湊近微紅的耳朵,經(jīng)了酒液濕潤的舌尖□地探進耳孔,鉆舔呵氣,極盡纏綿。呼吸一頓,衍墨暗調(diào)了真氣壓下身體異樣,不死心地看著桌上月餅,“主人,呃……”到口的話語隨著一陣戰(zhàn)栗咽了回去,涼意的酒液毫無征兆地涌入一側(cè)耳孔,似是要流入肺腑一般越進越深……難受……入東閣頭兩年里,要經(jīng)一門泅水訓練,百十號人聚于一起,齊授泅水閉氣技巧,再由管事的帶去湖壇深水處,一齊逼著下水……那種被黑暗包圍,七孔進水的絕望感受猶如夢魘一般,藏在了許多人記憶里。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又不敢動作太大……衍墨惶惶睜著眼睛提醒自己現(xiàn)下并非溺在水中。窘迫的扭動與驚慌的掙扎萬俟向遠還分得清,略帶不解地松了手臂禁錮,掰過衍墨下顎,平日里總是透著冷靜的眸子里摻了驚恐,無助。冒著冷汗的蒼白臉色徹底攪了繼續(xù)下去的興致。不想在這氣氛里為難他,萬俟向遠拿過桌上月餅,一掰為二,自己咬了一塊,遞了另一塊出去。衍墨略略尷尬,接了露出內(nèi)餡的月餅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心緒所牽,竟忘了言謝。“喜歡吃?”萬俟向遠此刻心情不錯,不以為意地問了句。往年仲秋雖不至孤身一人,但也很少與下人混在一起。主是主,仆是仆,一是身份不允許,二是上位的場,下面的人難以放開,于是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一人在這清靜院里呆著。而現(xiàn)在……有個人一起消磨些時間,很不錯。“屬下沒有吃過?!毖苣諏嵈鹆?,多少有點自卑。東閣向來不是能安穩(wěn)吃住的地方,那七年里沒吃過也就罷了,沒入寒炤閣之前也沒吃過?萬俟向遠看了看手里月餅,少許疑惑。這月餅的價格、手藝皆有差別,窮苦人家里,也不至一年吃不上一回罷……“在家里的時候,沒吃過?”為難的悶了會,衍墨還是開口解釋:“屬下家里窮,下面還有一個弟弟,過節(jié)的時候買了月餅,也是讓給弟弟吃?!?/br>這是什么道理?向來錦衣玉食慣了的人自然不能理解,“難不成不是親生的?弟弟有的,哥哥沒有?”本是打趣的一句話,卻令懷里的人低下頭,萬俟向遠覺出不對,問道:“怎么?”不欲多講的念頭落了空,衍墨無奈,不怎么情愿地交代起自己身世:“爹娘成親后一直沒有子女……屬下是從旁村里花錢抱養(yǎng)的。”算不上什么可憐身世,比起那些餓死街頭的,已是幸運很多。萬俟向遠心里這么想著,卻沒來由的生了幾分憐憫。“就是那樣……恐怕也餓不著你。搶糖葫蘆時候,可是意志堅定,膽大得很?!?/br>“屬下那時……”衍墨尷尬地張口,卻又找不出像樣理由。萬俟向遠哼笑一聲,不聽他解釋。溫熱的手掌貼著胸口緩緩游走,不時在某處撩撥幾下。照此,直到悶了心思的人將嗚咽似的呻吟斷續(xù)泄出。“衍墨,陪我出去走走。”看著已經(jīng)些微起了反應的人,萬俟向遠及時收手。“是?!彪m然惡劣,衍墨還是被方才阻斷自己思緒的手段暖了胸口,臉上不覺帶出輕松神色。著內(nèi)力蒸干沾上茶水的衣衫,衍墨跟著前面的身影一路急速掠走,竟出了深谷,近了城郊,最后……入了城。寒炤閣的位置十分偏僻,周圍連個住家都無,進城距離絕不普通,可以兩人的輕功與內(nèi)力,倒也不為難,于是急趕一個時辰,竟已置身鵲安城內(nèi)。時值國富民安的安樂盛世,又是三大燈節(jié)之一的仲秋,繁華的鵲安城內(nèi)真正斑斕絢麗,燈火通明。寬敞得能容車馬并行的街道早已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花燈,小食,笑鬧,叫賣,實在讓人眼花繚亂……萬俟向遠神色如常地走在前面,不一會兒就混進了熙攘人群。而一直緊跟在后的衍墨,卻對這沒曾料想的熱鬧景象一時無法適應,稍稍落下了距離。正文君是自可留29“揭嘍!小姐您看好,‘春末夏初’,打一字?!庇懴驳那辶辽ぷ右徽泻?,立刻多了幾個游逛的人圍上前去。“‘春末夏初’……有了,‘旦’!”“對了!這位小姐實在聰慧!來,這梅花燈您拿好!”聲若鶯啼,眼若能語,一襲杏黃色裙衫的清秀女子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看著小攤老板將高掛的花燈摘下。周圍的人立刻唏噓一片,仔細看去,竟有一半是沖這慧秀女子才圍過來的。“在看什么?”感覺出人沒跟上,萬俟向遠回過頭看了眼。“沒……”衍墨自責竟為看這熱鬧忽略了前面的人,回神立刻便要迎上去。一問一答間,萬俟向遠已看明了人群間光景,攔了要前行的,隨著人群一起圍上去,順口解釋道:“猜燈謎,燈下掛的是謎面,揭了若能答對,就可以將花燈帶走,答不對的,就得把燈買下?!?/br>衍墨聽得明了,不禁開始佩服起這些花樣,著實熱鬧、有趣。“小姐您再看,‘冬初秋末’,打一字。這您要是再猜對了,今年里最漂亮的梅、蘭、竹、菊四盞花燈可就都是您的了!”“‘冬初秋末’,打一字……”答錯答對都只有一次機會,聽老板這么一說,清秀女子開始謹慎起來。衍墨看著眾人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