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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那桌的兩位公子好生俊俏,不如……靜兒幫小姐去說上一說,咱們就去同他們坐一起吧?”江湖兒女原就不在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套,小丫鬟眼珠滴溜轉(zhuǎn)著,邊打著鬼主意,邊和喬浣月咬耳朵。淖水城雖然不小,可終歸不是什么大城,就算長得俊俏,又哪會是什么能拿得上臺面的人物。喬浣月回頭正想責(zé)怪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多嘴,可順那方向一看過去……不禁臉上一紅。那哪還只是俊俏,分明不是這城中能出的人物。想來,應(yīng)該也是路過罷……韶靜見自家小姐不說話,反是看紅了臉,自然也就知道該如何做了。想她家小姐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氣。書劍山莊的大小姐,誰人不給三分薄面?就算不知書劍山莊大小姐是何許人士,在貌美的女子面前,哪個不也得客客氣氣的?正文君是自可留55這邊,季崊正站在青年男子身側(cè),見個一看便是來搭話的,二話不說順手抬起握劍的胳膊將人攔下。“我家公子正要與人吃飯,不知姑娘有何事?”這話還算客氣,但配上張一點表情也沒有的臉,就實在讓人無法舒服。韶靜秀眉一皺,立刻不愿意了,瞧也不瞧說話的人,身子一側(cè)對著桌旁坐的兩人說道:“二位公子,酒樓里靠窗能看到賽舟的桌子都坐滿人了,我家小姐想問問二位,可否愿意合坐一桌共賞熱鬧景象?”望江樓里的位子都是四人一桌,在另兩人尚未坐下前,這么放眼看去確實只有這桌有空位,可明擺不把季崊放在眼里的做法直接決定了青年男子無視到底的態(tài)度。季崊看著猶自拿起杯盞喝茶的人,會意,口氣與之前毫無變化:“我家公子與人尚有事情要談,勞煩姑娘告知你家小姐,不甚方便?!?/br>方才便有不滿的丫頭立刻拉下臉,輕蔑十足地哼了聲,“你這人還真不長眼色,我問的是你家公子,又沒問你。你家公子還沒說話呢,你個下人就做主了?”抿著茶的青年男子眼神一冷,這回不再等身后的人開口,“他便就是個下人,也是我的下人,恐怕還輪不到姑娘你來教訓(xùn)。若你小姐家的下人整日都要狗一般唯唯諾諾,我管不著。我家的,是不用。”聽著被人罵作是狗,韶靜立刻火大,張嘴正欲說些什么,卻被不知何時走到身后的喬浣月給攔下。喬浣月心知定是被寵得無法無天的韶靜得罪人在先,于是對在座兩人淺淺一笑,賠禮道:“靜兒自小與我一同長大,脾氣直了些,還望二位公子莫要介懷?!彪S即回頭略帶訓(xùn)斥命道:“靜兒,還不快些道歉?!?/br>“是……靜兒說話欠分寸,冒犯了,還望二位公子原諒?!鄙仂o一直是喬浣月的貼身丫鬟,仗著這地位一貫傲慢得很。不過,也算識得大體,是以收起滿臉不滿,含含糊糊道了歉。青年男子續(xù)上茶,卻未看向身邊喬浣月與那丫頭:“無妨,本是出來游玩,沒必要為些無關(guān)緊要的擾了興致?!?/br>話里輕視再明顯不過,韶靜咬緊牙,應(yīng)是沒應(yīng)聲。“公子大度?!庇瘻\笑,喬浣月看著喝茶的兩人,道出此來目的:“今日是淖水城中賽舟的日子,望月樓里臨窗的位子都坐滿了,不知二位公子可愿和小女子合坐一桌,共賞賽舟?”看戲半晌,萬俟向遠(yuǎn)毫無搭理意思。話,自然還是要另一人回的。“這桌僅可坐四人,不知兩位姑娘說的合坐一桌……又是怎么個坐法?”說罷,聲音一沉,略帶不滿道:“季崊,還沒站夠么?”“是?!币琅f是那張寵辱不驚的臉,季崊把劍一放,在左側(cè)座位上坐下。太過不留情面的拒絕弄得喬浣月笑也不是,走人也不是。面上正尷尬著,就聽韶靜出言解了圍。再也剛才無理樣子,韶靜笑著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萬俟向遠(yuǎn)道:“公子這邊的位子,可愿意讓我家小姐坐下來?”本來一直看著好戲,這時卻被打斷,萬俟向遠(yuǎn)回頭看眼對窗外江面生出好奇的人,隨口念了句:“還要站到幾時?”身前的人會如何處理,衍墨已經(jīng)猜到七、八分。此時,也不再顧慮什么身份、規(guī)矩,上前一步安穩(wěn)在桌邊坐下,看也不看討了沒趣的兩個人。“那……就不打擾二位公子了。”莫名其妙碰到一鼻子灰,喬浣月聲音再難冷靜,抿起秀唇憤憤朝樓下走去。那臉色……怕是空出六張桌子隨她挑選,也看不下賽舟了。“哎!四位客觀,菜來嘍!”忙忙活活將一桌子菜擺下,小二笑呵呵收起打賞,走去照看別桌。“喋血之毒異常難解,沒想到齊兄不僅武藝過人,還對毒術(shù)頗有研究。”將手里茶盞換成酒杯,青年男子笑著隨意言道。“非也,在下對毒術(shù)并無研究?!辈⒉唤橐馕涔嵙Ρ豢戳巳?,萬俟向遠(yuǎn)同樣抿口酒,回道。沒有研究那是過去,現(xiàn)下么……遠(yuǎn)沒有詳細(xì)作說的必要。“原來如此……”許是最好的例子就在身邊,青年男子一直未對衍墨有過輕視,聽了這話,更是不拘身份對還未動筷的人舉了舉酒杯。職責(zé)所致,衍墨極少飲酒,是以連酒杯都沒給自己擺。眼下正因無酒回禮尷尬著,就看那熟悉的手指無聲將個斟至八分的酒杯推到眼前。理不清是何種感覺,衍墨呼吸一亂,拿起酒杯回禮,再不敢看向身邊之人。好在,很快就有事就攪亂了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斟酒,舉杯,季崊要將清香陳釀送入口中的前一刻,一句勸阻話語適時響起。“解毒藥材多數(shù)與酒相克,喋血尚未清除之前不宜飲酒?!?/br>季崊點點頭,算作感謝,將酒杯放下重新桌上拿起筷子,無聲無息解了對面之人一臉尷尬。一語歇過,桌上兩人同時笑笑。過后,在衍墨沒注意到時候,萬俟向遠(yuǎn)照之前青年樣子,拿起酒杯沖對面季崊舉了舉。倘若換做平常,衍墨定能看透之中蹊蹺。同是侍衛(wèi)一職,自己不能飲酒,那人又怎么隨意不忌?不過此刻心思正亂……是絕無可能發(fā)現(xiàn)了。興許日后再次記起,能明白個一二……忽地,外面不知誰人一聲喝,江面連同酒樓內(nèi)一同熱鬧起來。水花聲,喝彩聲,口號聲,齊齊入耳。一桌四人并沒為剛才事情影響情緒,當(dāng)下正是無煩無憂,看起熱鬧自在得很。趁三人齊齊看向窗外時,衍墨再次將視線落回季崊方才端著酒杯的那只手上。猙獰!幾乎布滿整個手掌的扭曲烙痕無聲訴說著加諸時的痛苦。折磨人的手段,絕非落自爭斗或利器。類似的,衍墨見過,在東閣,在那些犯下過錯的人身上……將細(xì)鐵纏繞,再用炭火去燒,輕的只是烙傷,重的則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