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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進(jìn)宮沒兩個月的親女兒。丁海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丁家夫人一聽那話,受不了刺激當(dāng)場昏厥。 丁家夫人堅(jiān)持說這里頭一定有誤會,非要找女兒問個明白,她想辦法去見了丁貴人一面。 當(dāng)從母親口中得知皇上聽說那事并且發(fā)落了父親丁貴人眼前一黑。 這時她總算信了馮念說的,她之前確實(shí)沒去告狀,但那之后一定去了,否則哪有追罰的事? 丁母死死拽著她手臂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說這種話?家里哪兒對不起你?” 丁貴人緊抿著唇,好一會兒才道:“不是您說爹總偏向姨娘她們?” “丁蘭芝你瘋了?就算在一些事情上你父親做得不好,你也不該拿出去說,你這樣我們不會變好,只會一起倒霉?!?/br> 看母親動真怒了,丁貴人才軟下聲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看馮念得寵,想走她的路子,為了讓她愿意幫我才那么說想博她同情。本想著我同李嬌兒是朋友,她知道以后就算不幫忙也不會拿出去亂說,我沒想到……”沒想到父親正好犯錯被上峰懲罰,她誤以為是馮念搬弄了什么,跑去質(zhì)問,對方氣性也大 ,就為這補(bǔ)告了一狀。 丁母狠狠擰她一把,咬牙切齒道:“你就這么沉不住氣?才進(jìn)宮就蹦跶起來,早知道不該讓你走上這條路,與其進(jìn)宮給家里招禍,不如隨便嫁一個人。” “娘、娘你千萬別讓我爹找皇上反駁,要不然我全完了。” “慌什么?你告訴我,說那話時還有誰聽見了?” “除了她就是她跟前奴才?!?/br> “那你這就找蘇貴妃哭去,就說馮昭儀編出那說法來壞你,你沒講過。馮氏進(jìn)宮以后奪了蘇貴妃很多的寵,貴妃必然痛恨她,你找過去她一定愿意為你做主?!?/br> 看女兒還在猶豫,丁母又道:“你爹斷不可能為你壞他自個兒名聲,主意我給出了,你不照辦便沒有活路。也別怨家里狠心,這是你招的禍?!?/br> 事情繞了一圈,最后落到蘇貴妃手里,馮念躺在美人榻上吃果子來著,便聽見外邊有人吵鬧,問了才知道,是昭陽宮來人說貴妃娘娘有情,讓馮昭儀過去。 貴妃有情,小小一個昭儀還能推諉不成? 哪怕直覺不妙,也只能去啊。 馮念讓人在院里等著,說要收拾一下,借這空檔她安排道:“嬤嬤隨我去,寶黛跟瑞珠你們記得告訴吉祥,讓他機(jī)靈點(diǎn),看情況不對就去找皇上?!?/br> 馮念說完擦了個手,便出去了。 群里的禍水jiejie們已然興奮起來,都恨不得給她配個壯士出征的背景樂。 西施:“蘇貴妃忍到今天發(fā)難,該是做足了準(zhǔn)備,幸好念念安排了人去找狗皇帝,要不可能真要不妙?!?/br> 呂雉:“你確定這皇帝一定幫我們?nèi)褐??那頭是貴妃,從潛邸就跟著他,還有個右相父親的貴妃。群主兩三個月能比得過他們十余年?” 褒姒:“除了潑涼水你還會干啥?有那功夫不能想想辦法?” 呂雉:“都不知道她以什么發(fā)難,我怎么想?” 妲己:“我說啊……就算你們?nèi)菑U物,還有我發(fā)的紅包在,放輕松點(diǎn)。” 馮念半路上窺了下屏,正好看到這句。 心道要是能好好解決,她真不想說出妾有一計(jì),那跟核武器似的,殺傷力太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辣√ 繼續(xù)活躍書評區(qū),本章隨機(jī)掉落100紅包么么噠。 ☆、十: 馮念到的時候,昭陽宮中已經(jīng)很熱鬧了,坐上首的蘇貴妃捧著冰鎮(zhèn)過的雪耳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喝,等待馮念的時候她不斷的在心里琢磨,如何才能讓狐貍精栽在這里。 拿著苦主劇本的丁貴人沒止過哭,還有陪她來找貴妃娘娘訴苦的梅嬪,從過來就是一臉悲憫相,時不時說幾句安慰人。 “若真如你所說,這種事確實(shí)令人難過……放心吧,只要你所言不虛,貴妃娘娘定會為你做這個主,把眼淚擦擦,別哭了?!?/br> 才說到這兒,有奴才快步走入房內(nèi):“稟娘娘,馮昭儀到了?!?/br> 蘇貴妃擱下小碗,吩咐道:“讓她進(jìn)來?!?/br> 馮念跨過門檻進(jìn)去,立刻瞧見低頭拭淚的丁貴人,頓時明白貴妃找她是為什么。心里有了準(zhǔn)備,她不慌不忙給蘇貴妃請了個安。往常貴妃不會在這種地方故意為難,今兒個她卻沒讓馮念起身,直接說起正事來。 “你可知道本宮遣人喚你來是為什么?” “妾不清楚,還請娘娘明示。” “丁貴人哭上昭陽宮,要本宮為她做主,說你仗著得寵在皇上跟前胡亂編排,造謠抹黑她家里,使皇上誤信并發(fā)落了她父親。這事你認(rèn)不認(rèn)?” 馮念沒說認(rèn)也沒說不認(rèn),她當(dāng)場笑了。 蘇貴妃表情更淡了,她道:“本宮在問你話,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好奇皇上在您心里是什么模樣?您緣何認(rèn)為妾隨便說兩句皇上就一定會聽?還不講道理直接發(fā)落朝廷官員?在娘娘心里皇上是昏君嗎?” 站在貴妃身后一左一右那兩個嬤嬤動怒了—— “貴妃娘娘面前也敢放肆!” “問你什么就答什么!別扯那些有的沒有!” 馮念也不是嚇大的,她沒理會那兩個,而是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丁貴人,將對方看得心里發(fā)毛才把目光收回,之后說:“娘娘不都認(rèn)同了她說的話?還求證什么?難不成妾說那些句句出自她本人之口您就會信?” “你的意思是丁貴人特地跑到長禧宮去找你,告訴你她父親寵妾滅妻,你覺得這說得通?你有什么佐證?” “要證據(jù)?那日在房里伺候的個個都聽見了?!?/br> “但那是你的人。” 馮念挑眉:“娘娘要這么講妾也沒轍,妾只想問問丁貴人,可有證據(jù)證明她沒說過?” 丁貴人剛才一直在哭,這會兒啞聲說:“桑枝可為我作證?!?/br> “那可不行,她是伺候你的。” 知道蘇貴妃是借事發(fā)難,馮念就沒多分析,只把皮球給踢回去,你讓我證明我沒造謠,那你先讓她證明她沒說啊。你問我她做女兒的造謠誹謗生父有什么好處?有什么好處你該問她自己,我只知道我一個昭儀沒必要跟至今還沒得過皇上疼愛的貴人過不去。 這話扎了房里三個人的心。 丁貴人就不說了,梅嬪也是個很少侍寢的,哪怕還算得寵的貴妃聽了都不舒服,她很不喜歡馮念這種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仗著自己得寵吃定了沒人敢動她。 蘇貴妃剛才只是沒什么表情,這會兒臉已經(jīng)臭了:“馮昭儀說這些話,是沒把本宮放在眼里嗎?本宮今日便給你上一課,在宮里再得寵也得講個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