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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看別人的熱鬧。尤其馮念一點兒不心虛的唾棄了他,說他沒誰了,除了已經(jīng)過世的親娘,現(xiàn)在跟他最親密就是爹和老婆,他一口氣把這兩個全對不起了。 馮念:“作為他小媽,我有責任和義務(wù)幫助他!” 王政君:“……” 萬貞兒:“你要作甚?” 馮念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狗皇帝。她道:“說起來,臣妾之前聽說了一件事?!?/br> 裴乾眼神示意她說。 馮念毫不心虛的說:“前段時間吧,寶音跟我抱怨,說二皇子總是很忙都沒空陪她,我還想著朝廷上沒什么大事啊,您都有空四處轉(zhuǎn)悠,他哪至于?寶音說還不是忙朝廷的事,是大皇子心里苦悶,總約他出去吃酒?!?/br> “喜事臨門他還苦悶?” “我聽說大皇子不太喜歡秦家姑娘,他心里有別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您是做父親的該去關(guān)心一下,從定下親事開始人家姑娘的終身幸福就拴他身上了,娶回來卻不好好對人家,這說不過去?!?/br> 裴乾聽得直皺眉,沒忍住罵了句:“當初選人的時候朕還親口問過他,這混賬!” “可能當時心里沒人,后來有了?!?/br> “這事愛妃你就別管了,朕回頭問他去。” 這個cao作,王政君沒看懂,在群里問。 陳圓圓:“群主善良?!?/br> 東哥:“群主善良。” 楊玉環(huán):“群主善良?!?/br> 呂雉:“……不是善不善良的問題吧,她主動把裴珝賣了,等于把自己摘了個干凈。就算裴乾知道親兒子看上自己的女人,他只會覺得兒子是畜生,懷疑不到女人身上。你們見過通jian通成這樣的?” 妲己:“真心疼裴珝看上這么個……你看她把人家賣得多徹底?” 夏姬:“最慘的是我們?nèi)褐鲃偛胚€試了他,搞不好他這會兒已經(jīng)想多了。” 褒姒:“裴珝心怦怦跳想著貴妃是不是也對我有意思?她對我有意思吧?念念呸了一聲,轉(zhuǎn)身把人舉報了……想想真有點虐?!?/br> 趙飛燕:“是他眼瞎,怪不著人?!?/br> 馮念:“你說啥?” 趙合德:“jiejie說是他心里沒逼數(shù)看上了自己高攀不起的女人,活該來著。” 裴乾沒急著找裴珝來談話,他把跟裴珝一起吃酒的二兒子找來了,讓他交代。 二皇子:……我交代什么? “朕聽說老大不想娶秦氏女,經(jīng)常約你吃酒跟你抱怨?” “也不是抱怨?!?/br>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還要朕一句句問?” 裴琰就把他知道的全交代了,說老大好像是看上另外的女人了,“兒臣也勸過,讓他先把秦姑娘娶回去,放不下那心上人納妾也可,他說不可。聽他那意思,對方該是沒可能給他做妾的女人?!?/br> “到底哪家的小姐?皇子側(cè)妃之位也看不上?” “就算您這么說,兒臣也不知道,大哥哪怕喝多了都沒說過那人是誰,我只知道他好像真挺迷戀對方?!?/br> 裴琰沒頂住把他知道的全交代了,出去以后感覺有點對不起老大,還跑去找他,給他提了個醒。 這幾天裴珝心里甜蜜又痛苦。 那天眼神撞上以后,貴妃揚了下唇,裴珝出來之后反復的想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覺得貴妃是不是知道自己心里齷齪不堪的想法了? 她知道了,還不吝惜表露出她知道,這是給自己的回應(yīng)嗎? 如果是,現(xiàn)在該怎么做? 是不是要想法子見她一面,再試探一下? 可她人在深宮之中,怎么才能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見到呢? …… 裴珝一直在想這些,多想想就懊惱自己晚了一步,要是在裴澤對不起她的時候就挺身而出,哪里會有父皇的事? 他想了一圈,還沒拿定主意裴琰就上門來說了那些。 那一刻,裴珝心都差點不跳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裴珝:哪個王八犢子出賣了我?他知道多少?又給父皇說了多少?他是想害我還是想害貴妃?怎么辦?我要怎么保護自己和心上人?媽的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要不我弄死他! ☆、一二五: 知道這事以后,裴珝一直在琢磨對策, 他覺得以父皇的性子, 很快就該找他談話。 可以說裴珝是伸著脖子在等這一刀落下來。 等待對他來說非常煎熬。 他始終想不明白是為什么,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才被人看穿了捅到父皇跟前?父皇又知道多少? 照老二的說法, 父皇應(yīng)該不清楚他心上人到底是誰,只是對事情本身感到氣憤??墒桥岖嵅桓彝耆嘈? 以前有過類似的事,你覺得他不知道,他心里清清楚楚只是想測試你;也有時你以為他全知道了,其實他是裝出那樣詐你的…… 為什么覺得他可能已經(jīng)懷疑到自己和貴妃? 因為這個事吧,沒明確的指控目標誰敢去告狀呢?難道要告訴皇上說大皇子裴珝竟然不是真心實意想要迎娶秦家小姐他混賬嗎?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也敢拿到御前去說不怕挨削? …… 人呢, 往往就是被自己嚇死的。 比如裴珝,等待的時間越長他想得越多越完善越可怕, 甚至懷疑父皇等這么多天不為別的,只是沒想好要怎么發(fā)落他。 天知道,裴乾只不過是突然和貴妃同甘共苦了一波, 腦子一炸暫時忘了這事而已。等緩過來, 他準備讓底下去傳裴珝過來, 口諭還沒發(fā)出去小太監(jiān)急急闖進來。 “稟皇上, 俞貴人那頭好像發(fā)動了?!?/br> 裴乾蹭的站起身:“太醫(yī)不是說大概要五月下旬?怎提前了這么多天?” “這奴才哪說得好?” 以最近兩年宮中格局來看, 說熹貴妃一家獨大也不為過,這就造成長禧宮的事很多人搶著做,其他宮里的大家選著做。 要是妃位嬪位上的不用說,哪怕如今不得寵, 還是得尊重著。俞氏只不過是個貴人,一時來了運氣懷上,生男生女猶未可知,要想太監(jiān)宮女捧著她,還早了點。 如果不是裴乾吩咐過有動靜就告訴他,底下都不一定著急前來報。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哪怕發(fā)動了一時半會兒也生不出,皇上通常著急,他會把手邊的事做完了,之后再去。哪怕這樣,往往都還要等。 今日,情況不同了。 裴乾聽說以后立刻吩咐李忠順帶路,他比敏妃麗妃蘇妃等人更早到了產(chǎn)房外面,看到這一幕,同一個宮里住著的妃嬪都驚訝了。 驚訝歸驚訝,大家還是第一時間去給皇帝請了安。 裴乾只是隨意的擺了下手,沒理會他們,他眼神落在緊閉的房門上,皺著個眉,很著急的樣子。 娘娘小主齊齊看向李忠順,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