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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氛變得陰森詭譎了起來,故事才開個頭,所有人后背已經(jīng)涼了,心里克制不住的慌張,大美人就在跟前誰也看不進去,只會跟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去幻想那個故事。 他們自然而然將自己帶入到王生,親身經(jīng)歷了見色起意將獰鬼帶回家中,看獰鬼畫人皮穿人皮,她穿上人皮的樣子就和熹貴妃一樣美貌,誰知道那底下竟然是個喜食人心青面獠牙的鬼怪呢? 恐怖現(xiàn)場這個光環(huán)跟聲甲天下配合得特別好。 故事一開始它只是給了個陰森場景,隨著劇情發(fā)展,場景越發(fā)貼合,馮念講述的聲音好像也是忽近忽遠的,有時拉得很長,有時又好像在他們耳邊細語呢喃。 老實說,馮念還是講故事的,并且她自己不會受到聲甲天下影響,在這個環(huán)境之下她都感覺毛毛的,可想而知其他人是個什么狀態(tài)。 她親眼看到丹拓親王臉都白了。 其他那些也一樣,睜著眼像活見鬼了似的。 馮念講完一個畫皮,滿是期待看向幾位清萊使臣,問他們感覺如何。 使臣們才從鬼故事中驚醒,一回神看到貴妃就好像看到披著人皮的鬼怪!她就是大家幻想中畫皮鬼的樣子! 幾人齊刷刷往后退去,動作之大,險些把椅子帶翻。 “怎么?本宮講得不好嗎?這故事是不是嚇人了點?” 哪怕想起來這是梁國皇帝的妃子,他們心里還是發(fā)虛。虛歸虛,也不能認慫,哪怕被嚇到了至少在外面要把面子繃住。 他們紛紛表示還好,也不是那么嚇人。 馮念一臉失望,她想了想,說:“那我換一個給你們講,這次肯定更精彩!”聊齋故事雖然奇異,論嚇人的程度是有點不太夠,馮念決定了,給他們說一個更簡單也更實用的床下有鬼。 …… 這么說吧,雖然有聲音和環(huán)境的雙重特效,他們聽的時候確實嚇慘了,完事以后其實還好,至少現(xiàn)在還好。只要馮念把光環(huán)撤掉,外面天還亮著房里又有這么多人,即便害怕也沒到那地步。 夜宴的時候他們也就是面色很差胃口不行,并沒有當(dāng)場丟丑。 裴乾還納悶,覺得貴妃是不是沒發(fā)揮好? 果然是來歷太光明了不太擅長這個? 仙女兒從來只有美死人,哪有嚇?biāo)廊说模?/br> 如此想來,裴乾釋然了,覺得貴妃有這個心,并且為他去做了,哪怕效果欠佳自己也該心懷感動。因為感動,這晚上他給馮念夾了好幾次的菜,夜宴結(jié)束以后,清萊使團的人和大臣們一起出宮,裴乾送馮念回長禧宮順便在那頭過夜。 就這天晚上,小趙子他們不好了。 白天進房去陪著聽了鬼故事的這晚根本沒法守夜,都不敢待在黑黢黢的地方,讓他在門口站會兒,他就抱著胳膊縮著脖子不停的往左右看,聽到一點聲響都疑神疑鬼,中間來個人拍下他肩膀,他差點尖叫出來。 宮里太監(jiān)是習(xí)慣摸黑習(xí)慣守夜的,膽子其實蠻大,都這樣了,別說使團那幾個。 他們各自回到房間里,哪怕點著燭火也感覺屋里陰森森的,跳躍的燭火映得人影晃動,晃動的人影就像潛伏在黑夜中的鬼怪似的。 亮著燈都這樣了,誰敢吹了燈睡? 他們只等就這樣上床,上床去也不敢脫衣服,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捂著被子拿后背抵著最里頭的墻壁哪怕這樣了都還是怕。 聽的時候給他們沖擊更大的其實是畫皮。 到了晚上,躺上床去,他們就開始懷疑床下不干凈了…… 這晚使團的人一個都沒睡著覺,蠟燭一根又一根的點,睜眼到了天明。 次日,滿團熊貓眼向驛館方面提出要求,都說睡不習(xí)慣梁國的床,說要那種矮一點并且床底不留空藏不進東西的。 驛館接待過那么多人,清萊國的以前也有,還沒見過提這種要求的。 負責(zé)接待的告訴他們,梁國這邊沒人把床做成那樣。 “那你把床搬走,給我打個地鋪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裴乾:朕的愛妃竟然失手了? 使臣:失你媽的手,有本事你來聽聽! 裴乾:你以為朕怕嗎? 馮念:你怕。 群友:你就是怕。 ☆、一五二: 國賓驛館就是為接待貴客存在的,能住進去的基本都是他國使臣, 南北東西的他們都見過都招呼過, 哪怕草原來的在床上都睡得安安逸逸,第一次有人提出這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他愿意打地鋪驛館卻不敢如此怠慢。驛館方面婉拒了他們, 明說讓客人睡地上在梁國是非常失禮的行為,真那么做了皇上知道會責(zé)罰。 便有人諂媚道:“是不是沒有姬妾隨行的緣故?一個人睡確實怪不習(xí)慣的。” 又有人指了兩條巷子, 說要是素得不自在可以去那邊看看。 提到女人丹拓親王又想到那個披人皮裝成美麗女子來迷惑男人的鬼怪,他當(dāng)即一哆嗦。 自己睡都害怕,誰還敢跟漂亮女人一起?他現(xiàn)在看到個漂亮女人就忍不住多想,越漂亮的瞧著越讓人害怕。 “算了,我就這樣吧, 過兩天應(yīng)該能習(xí)慣?!?/br> 不止丹拓親王,清萊使臣都這么想, 都覺得過兩天應(yīng)該就沖淡了,誰還會一直恐懼下去?他們盡量想淡化這個事,還沒成功, 又有太監(jiān)過來說貴妃娘娘那兒還有好些刺激的故事, 問他們還想聽嗎?什么時候再講一場? …… “不, 不用了?!?/br> 那太監(jiān)滿是驚訝, 問:“貴客不喜歡娘娘講的故事嗎?” “喜歡, 當(dāng)然喜歡。只不過娘娘那樣的身份,我等不敢過分勞煩。心里雖有遺憾,倒還可以忍耐?!?/br> 那太監(jiān)當(dāng)著清萊使臣的面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穩(wěn)重,一副“雜家明白”“雜家完全可以理解”的樣子, 回頭他就悄悄打聽了,問使臣們有奇怪的反應(yīng)嗎? 驛館的人第一時間想岔了,還以為宮里懷疑清萊使臣別有用心,畢竟他們進獻蟒蛇就不是善舉。驛館方面嚴(yán)肅認真的說了一大段,把奉命前來的太監(jiān)整糊涂了。 “雜家問的是他們這一兩天有沒有害怕什么的跡象,行為都正常嗎?” “別的沒有,只是說睡不習(xí)慣咱們的床,想把床抬走打地鋪。我們接待了那么多外國使臣,人家胡國草原上來的本來住氈帳都睡得習(xí)慣,就這幾個要求多?!?/br> 噢! 睡不習(xí)慣床?。?/br> 來打聽的太監(jiān)立刻想到宮里出現(xiàn)的同款反應(yīng),他笑瞇瞇表示知道了,回宮去和皇上稟報了這個情況。 一開始,裴乾真覺得貴妃這回失手了,直到他發(fā)現(xiàn)陪著聽完了兩個故事的太監(jiān)們相繼出現(xiàn)了疑神疑鬼的反應(yīng),具體表現(xiàn)為人多的時候還好,旁邊只要沒人,光線再暗一點,他們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