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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姬,看馮念這么神采飛揚的實在沒忍住,嘀咕了她。 趙姬:“之前八年沒動靜,秦國一立儲人來了,他哪就是想念母親才來的?” 劉楚玉:“我也想說……怕壞了群主的好心情才憋著,結(jié)果讓你趕了先?!?/br> 楊玉環(huán):“念念忙著應(yīng)該沒看群里?!?/br> 趙姬:“@呂雉@韋香兒@葉赫那拉·杏貞,你們都不擔(dān)心?” 妲己:“這問題我也能答為什么不問我呢???” 妺喜:“那你說?!?/br> 萬貞兒:“有請妲己jiejie發(fā)言?!?/br> 被@的三個都沒著急解釋,都默契的把出風(fēng)頭的機會讓給了狐貍精。妲己也是不負眾望,她雖然沒多少政治眼光,腦袋還是很靈光的,又因為進群特別早,哪怕經(jīng)常因為嘲諷馮念被禁言實際她很清楚群主的實力。 妲己:“眾所周知,賠光光肖似裴乾可對?” 陳圓圓:“對?!?/br> 夏姬:“對?!?/br> 東哥:“對?!?/br> 妲己:“那你們回憶一下群主剛進宮的時候,是怎么拿捏的梁國皇帝。大路走不通抄小路行不行?咱們劍走偏鋒,技能給她開起來嘛。西施的西子捧心,褒姒的一笑降智,還有那個總有男人為我洗心革面,全開了還搞不定一個賠光光?他是什么頑疾?” 劉楚玉:“……我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br> 西施:“實不相瞞我也是,都沒想到那些還能對親兒子用?!?/br> 妲己:“怎么不能?他是男人又不是太監(jiān)?!?/br> 趙飛燕:“就算是太監(jiān)也不怕,@客巴巴,不是還有對太監(jiān)特攻?” 趙合德:“所以說擔(dān)心是多余的啦,就算他真讓裴乾帶瘸了,只要敢來,就是白給,八年苦心全得白費?!?/br> 潘玉兒:“難怪念念那會兒說走就走了一點兒不帶猶豫的,原是早有準備!” 馮小憐:“難怪她一直沒動那幾個技能,是這樣啊……我現(xiàn)在相信了這人要飛黃騰達還得腦子好,你看看咱們?nèi)褐鬟@腦子,它多靈光?!?/br> 劉楚玉:“不愧是群主大佬。” …… 馮念乘坐小轎車出去了趟,回來喝著鮮榨果汁看群里在干嘛呢,一開群聊就發(fā)現(xiàn)滿屏都是彩虹屁,還是吹她的。 她沉思了一陣。 確定自己沒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才往前翻了翻。 往前滾連著很長一段都是彩虹屁,翻斷氣了才鬧明白是怎么回事。弄明白之后馮念差點老臉一紅。 摸著良心講她當初真就沒想那么仔細,人在鬧離婚的時候想的都是怎么著我才過得下去,誰會想十年八年之后我兒子女兒怎么樣?那都是后來的事,走一步看一步的。 尤其當初賠光光才三歲出頭,他是男寶沒錯,那些個禍害技能也不能使他身上啊。 還是這兩年,看到秦國這邊跟賠光光差不多年紀的很多孩子都很推崇她,馮念不禁感慨能被人這么崇拜她和政哥干了很多大事是一方面,那些個技能也是真好用。 然后她才想到的。 正常來說,馮念是不愿意把那種技能對兒子用的。 但現(xiàn)在不是正常情況。 所以說,馮念心里一點兒負擔(dān)也沒有,收到梁國的消息說他們太子要南下訪秦之前,她就把兒子安排了個明明白白,早準備好上技能伺候他。 想翻出你mama的五指山,門都沒有。 有些事,想通了就是這么簡單,馮念只等賠光光過來給他來場愛的教育,賠光光自己還沒意識到,他一點兒也沒危機感的,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遠門,人興奮呢。 他和裴珩兩個乘馬車走一路看一路,都覺得梁國現(xiàn)在還是很不錯的,假使不跟南邊秦國比的話。 他們通過大量燒制細綿土,這幾年已經(jīng)把全國的官道都鋪了一遍,馬車也換上了新式車輪,坐起來比之前舒服多了。 因為拿藥材去換了自行車圖紙,他們也生產(chǎn)出了低配版的自行車,看起來是不如秦國的好,代步夠了。 這個造價下不來,對普通百姓來說是奢侈品,能看到一些有錢老爺騎它出門。 讓沒出過國門的看來,梁國在這幾年的變化已經(jīng)挺大了,以前他們是農(nóng)業(yè)立國,現(xiàn)在逐漸也在調(diào)整,南下這一路,看著還是頗有生機。 多走一段就發(fā)現(xiàn),越往南,人們看起來就越時髦,賠光光和裴珩都意識到這是距秦國近的原因,他們能比較容易的南下去弄到一些稀罕貨。 這邊有錢人騎的自行車就不像北邊那么粗糙,看起來高級很多,一臺臺都是上了漆的。 這些場面讓京里出來的兩位皇子感到挫敗,同時又有些期待,過去這幾年,他們從各種渠道了解了很多關(guān)于秦國的事,聽得多了,難免會想象。而現(xiàn)在,想象要被驗證了。 來的是梁國的兩位皇子,頂級出身,入秦之后卻和土包子沒兩樣。 在梁國還是稀罕貨的自行車,到這邊覆蓋率已經(jīng)很高了,馬匹馬車早幾年就宣布退出歷史舞臺,秦國這邊走得遠騎自行車,拉貨有三輪,現(xiàn)在大城市里已經(jīng)有客車,買票就能坐,但班次還不太多,暫時也沒安排到小地方來。 各大工廠都有卡車運貨,皇家馬車同卡車擦身而過的時候,因為第一次見到那樣的龐然大物馬兒差點受了驚。好在趕車人經(jīng)驗豐富,才沒傷著兩位殿下。 雖然身體沒受傷,他倆心里都受到相當大沖擊。 卡車駛過去有一段了,人還趴在車窗邊盯著人家車屁股。 直到看不見了,賠光光才驚訝的問:“那是什么?” “卡車吧,聽二哥說秦國這兩年出了一種卡車,不光跑得快,還能拉很多貨?!?/br> 說到自行車,賠光光還能明白那是一下下踩著往前走的,卡車又是怎么走的呢?也是人踩的嗎?得有多大力氣才能踩得動這么大的車子? 他心里有很多問號,裴珩并不能給他解釋,裴珩雖然二十多歲了,早就在領(lǐng)差辦事,秦國相關(guān)的會他開了不少事也聽了很多,但他還是第一次來。 知道的全是從裴琰他們那里聽說。 能想到剛才過去的是卡車就不錯了。 兩個土包子你看我我看你,行吧,說不上就繼續(xù)往前走,有機會問問這邊的人。 殊不知,他們在感嘆的時候,卡車司機也驚訝得很,現(xiàn)在很不容易見到一輛馬車,尤其剛才過去那個,馬兒精神,車廂也端得是大氣華美,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門。 富貴人家還用這么原始的交通方式,也挺稀奇。 該不會又是從其他國家來的吧? 卡車司機自娛自樂的想了一串兒,想到人家那么富貴還在坐馬車,自己都開上大卡車了,生在大秦真是好,他們這兒窮人過的日子都不比外面富戶差的。 這一比較,優(yōu)越感來了,自信心油然而生。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