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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馮念還以為兩人說開了,一問才知道,自家寶貝設(shè)了個套,那邊給了反應(yīng)。 行吧,“看來這周之后我的寶貝就要脫單了?!?/br> 小姑娘謙虛的說:“還不一定?!?/br> “我有個直覺,這次一定水到渠成。這兩天早點休息吧,到周末打扮得漂漂亮亮過去。” 小姑娘從小就迷信她娘,娘都這么說,那就肯定沒問題啦! 她安安心心等到那天,就在約好見面的提前一日,謝爾蓋到烘焙坊去定了奶油蛋糕,加了錢讓他們一早送到學(xué)校,六六過來就看他抱著蛋糕盒子,他倆熟門熟路的走到一處偏僻的長椅上坐下,六六問他:“這是給我的呀?你那么呆,也知道準(zhǔn)備東西了?” “開學(xué)回來之后聽他們說你八月生,當(dāng)天你恐怕很忙,我就想提前給你慶祝?!?/br> “就這樣?” 他喜歡的女孩就坐在旁邊瞪著他,抱怨他整個假期都在工廠里,好久沒見面重逢都沒別的話說。 可謝爾蓋就是嘴笨。 不太會說哄女孩兒高興的話,遭遇控訴之后他更緊張,緊張到打了無數(shù)遍腹稿的話到嘴邊都講不出。 “好吧?!?/br> 六六接過他訂購的奶油蛋糕,拿出來,用叉子戳起一塊嘗了口。 味道其實不算很好,至少跟御用點心師傅比起來有些差距,但她沒說什么。 這個榆木腦袋能想到買蛋糕來就很好了,小姑娘一口口吃得挺滿足的,唯一就是本來的目的沒達(dá)成,也不知道是賠光光不靠譜給她掉了鏈子,還是謝爾蓋真就把她當(dāng)做普通朋友了。 因為心里想這事,六六有些沉默。 以前見面的時候她話都不少,突然這樣在謝爾蓋看來就是不高興了。 “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本來話題都過去了,他又問,六六就停下不啃蛋糕了,側(cè)過身盯著他問:“你沒其他話跟我說嗎?” 她把期待都寫在臉上了,謝爾蓋深呼吸一下,講出了讓自己放不下的事:“聽他們說,有條件優(yōu)越的青年在追求你。”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介意呀?” “我就是介意。” 六六將雙眼都睜圓了,謝爾蓋還在說:“我喜歡你,不是朋友之間那種喜歡。我們并不相配我知道,本來經(jīng)常能通信偶爾能見面就很滿足,因為你太好,我貪心了?!?/br> 謝爾蓋說這話時根本不敢看心上人的表情。 六六倒是一直看著他:“你說是來給我過生日,生日禮物呢?” “……你吃了。” “這不算,這怎么能算?” 雖然不知道話題怎么跳過來的,謝爾蓋還是好脾氣的當(dāng)場承諾之后給她補(bǔ)上。 “補(bǔ)的不算,你得現(xiàn)在給我才行,給不出就以身抵債?!?/br> ☆、二七八: 知道女兒這周有大計劃, 馮念難得回來了個早,還沒到傍晚她就坐沙發(fā)上邊看文件邊等人,到天上可見夕霞的時間, 小姑娘踩著自行車回到宮里。 腳步聲是歡快的, 馮念甚至不需要抬頭去看, 就知道事情成了。 當(dāng)然她還是看了一眼。 女兒臉上洋溢的笑容比天上艷陽還要燦爛,這時候六六也注意到娘親提早回來了, 她快步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雙眼亮晶晶看著馮念:“娘你快問我,你問我!” …… 親女兒這么要求,馮念能不配合她嗎? “娘問你, 同那男生有進(jìn)展了?” “嘿嘿?!?/br> “嘿什么?說啊你。” “我們現(xiàn)在是秘密在一起的關(guān)系?!?/br> “為什么是秘密在一起?” “他說他要安排一下他母親,現(xiàn)在就讓別人知道我們情投意合的話,他母親就要被扣下作為牽制他的工具了?!绷f著還發(fā)出了靈魂拷問,“你說我跟他這么投緣會不會是因為我們都有個不靠譜的爹?謝爾蓋他母親本來好像是公爵府上的女仆,因為好看,被強(qiáng)迫了。 雖然說被強(qiáng)迫連兒子都生了,他母親一直沒有光明正大的身份,他爭取到來這兒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本來很大程度也是為他母親, 說是覺得只要能為國家做出大的貢獻(xiàn), 應(yīng)該能在國王陛下那邊求到恩典,將他母親從尷尬境地解救出來?!?/br> 這個馮念蠻懂的。 鵝國和大梁不一樣,他們明面上不支持納妾, 當(dāng)然男人們只要有權(quán)勢有地位,養(yǎng)個情人你也奈何不了。 但假如說找情人還搞出來人命, 這孩子無論男女,存在都是不光彩的。 基于此, 謝爾蓋不遭待見就再正常不過了。 對公爵夫人親生的孩子來說,他的存在是眼中釘rou中刺。他若沒有這等天分,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冒頭的機(jī)會,他和他母親只能是悲劇。 這天底下更不幸更令人唏噓的事情也有,馮念聽著反應(yīng)倒不是很大,她問:“怎么聊到這上面的?” “他買了蛋糕來說提前給我過生辰,我問他討禮物他給不出,我讓他以身抵債,他聽出我的意思就和我說了這些?!?/br> “是告訴你自己出身不體面,讓你再想想?!?/br> “我也不是今兒個才知道,之前賠光光就說過他出身有問題,可出身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他也是生下來之后才會知道自己有個不靠譜的垃圾爹啊,怎么能因為這種事情就嫌棄人呢?” 馮念頷首:“是這個理?!?/br> “對叭,想想看我爹也沒我中意的是你又不是你爹,就算你爹不是個東西他還能欺到我頭上來?” 明白了。 徹底明白了。 馮念覺得現(xiàn)在可能真的啥也不用管,謝爾蓋自己就會想法子脫離那邊。他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年輕人要反抗他公爵父親可能會很難,馮念還是想通過這事看一看,看他能不能憑自己解決掉這個問題。 想和六六修成正果,也不是光喜歡就夠了,決心、魄力和才智都是要的。 這心里話馮念沒同女兒說,只是替她高興而已。 私下確定了關(guān)系之后,這兩個見面的時間其實也沒有明顯變多,畢竟兩人都挺忙的,變化在信的長度和內(nèi)容以及每次見面的準(zhǔn)備上。 吳先生告訴馮念,謝爾蓋這一年多能頂有些學(xué)徒五六七八年,只要資料充分他都可以自學(xué),速度非常快,他現(xiàn)在的程度就可以通過畢業(yè)考試。當(dāng)然立刻安排他畢業(yè)不現(xiàn)實,吳先生打算不計他課時,讓他給自己做助手好好發(fā)揮下光和熱,也適應(yīng)一下秦國這邊的節(jié)奏,只要期末考試都去參加都能通過,四年滿了照樣跟班上同學(xué)一起畢業(yè),課聽不聽對他來說沒所謂了。 這可能就是天才的特權(quán),教授們都覺得將人綁在課堂上純粹是浪費時間。 不想讓他直接畢業(yè)倒也不是不能cao作,主要怕鵝國那邊生幺蛾子,立刻要把人領(lǐng)回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