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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驀塵目光淡然,看著楚桓的眼神毫無波動,說出的每一句話卻字字誅心,根本由不得他辯駁。“你是何方魔修,來我九華宗意欲何為?”終于說到重點,常驀塵目光沉了沉,手中的劍亦緩緩出鞘,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我是不是魔修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背冈具€為男主的敏銳而暗暗懊惱,可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的出現(xiàn)猶如一根救命稻草,讓楚桓瞬間有了和他對峙的底氣。見常驀塵果然微不可見的皺眉,他毫不猶豫地繼續(xù)甩出自己的砝碼,“若我是魔修,就算奪舍再生,修魔的根基猶在。只要有分神期大能以上修為,或是用秘法查探,一查便知?!?/br>楚桓的話讓常驀塵心中一動,確實,就是因為他察覺不到這人身上魔修的氣息,所以他才沒有上報掌門師尊,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蛇@人此話一出,卻有了一件讓他更在意的事,眼神微凝,他殺意已動,卻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剛剛說我應(yīng)該更清楚你是不是魔修,此話何意?”第7章七臉懵逼楚桓尚不知常驀塵已起殺心,猶自信心滿滿地回答道:“如果你真懷疑我,剛剛在比試臺上的時候你就會拆穿我,又何必帶我來這竹林?”扯淡,當(dāng)然是因為我是你親爹,知道你身上有一顆分神期大能的元丹,以你謹(jǐn)慎多疑的作風(fēng),自然早就催動元丹查過我的身體了。楚桓回答的理直氣壯,常驀塵見他表情并不像作假,心下殺意稍散,卻終究還是沒有放下戒心:“就算你不是魔修,可你也不是楚嬛?!?/br>楚桓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的確,就算他能證明自己不是魔修,卻不能證明自己就是楚嬛。他的破綻太多,常驀塵只需稍加詢問,他便會被扒得底褲都不留。楚桓的沉默變相承認(rèn)了他不是楚嬛,常驀塵眼神微凝,正欲開口,忽然眉心一皺,掏出玉簡,只看了一眼神色便驟然冷到極致。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楚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常驀塵早已沒了人影。他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剛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該趁機會跑路,就被去而復(fù)返的常驀塵一把拎起,一起帶走。不,我不要被燒死!楚桓的腦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他被宣布奪舍的后果,兩股戰(zhàn)戰(zhàn),情不自禁地掙扎起來。常驀塵被他鬧得心煩意亂,一把掐住他的喉嚨,沉聲威脅道:“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奪舍的事情說出去,一會兒我說什么你便做什么,聽到?jīng)]有?”他眼里的殺意毫不掩飾,在社會主義光環(huán)照耀下生長了二十多年的楚桓哪里受得住,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便愣愣地點了頭。見他還算識趣,常驀塵怒氣稍斂,將他放下,先他一步邁進(jìn)大殿。楚桓站在原地又恍了一會兒神,這才意識到原來他已經(jīng)站在一個大殿門前。想起常驀塵跟他說的話,他“嚶”,不,“汪”地一下哭出聲來。不孝子,竟然這么威脅你爸爸!似是察覺到楚桓站在原地沒動,已經(jīng)走到大殿門口的常驀塵回頭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他一個激靈,邁著小碎步急忙跟了上去。一進(jìn)大殿,楚桓便感覺呼吸一滯,一股威壓撲面而來,兩腿竟是不受控制般的朝地上跪去。“老二,夠了!”就在楚桓一邊哭著默念“男兒膝下有黃金”,一邊奮力抵抗這股壓力的時候,只聽一聲威嚴(yán)的嗓音響起,緊接著剛剛那股威壓便驟然消失。他喘著粗氣站直身子,抹了一把額頭沁出的點點薄汗,目光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地上竟是跪倒了好幾個人,其中甚至還有不少熟面孔,比如沈千衣。楚桓被眼前這陣勢驚呆了,由于剛剛進(jìn)殿,只受到余波的他和常驀塵在一眾跪倒的弟子之中格外顯眼。就在楚桓猶豫自己是該跪還是不跪的時候,應(yīng)該是剛剛被叫做“老二”的人飽含怒意的聲音傳來:“掌門師兄,這赤炎宗簡直欺人太甚!看見不夜獨戰(zhàn)魔修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落井下石,把不夜害成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不可饒??!”不夜?城不夜?楚桓心中暗驚,一下子明白了剛剛常驀塵的情緒為何如此反常。城不夜是九華宗第十代弟子,也是仙魔大陸百年來公認(rèn)的第一天才。二十金丹,三十結(jié)嬰,在男主常驀塵出現(xiàn)之前,那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而他和男主常驀塵,雖說是師兄弟,但更像師徒。常驀塵拜于九華宗掌門廖漁歌門下,但廖漁歌身為九華宗掌門,公事繁忙,鮮有時間教導(dǎo)幾個入室弟子,便就把常驀塵丟給了城不夜管教。所以與其說廖漁歌,反倒是城不夜更像常驀塵的師父。聽剛剛那“老二”的語氣,這城不夜像是被人暗算,情況極其嚴(yán)重,所以也難怪常驀塵反應(yīng)那么大。這邊楚桓心思一轉(zhuǎn),殿里坐著的幾人已經(jīng)討論起該如何醫(yī)治城不夜的事情起來。坐在左側(cè)二手,也是幾人當(dāng)中唯一的女人凌岫雁,正擺著與她艷麗的相貌毫不搭調(diào)的森然,咬牙切齒道:“我剛剛?cè)ミ^丹草峰,許師弟說不夜傷勢過重,已傷及根基,就算痊愈,以后的修煉也……”她的話沒有說完,但在場的又有幾人不懂。想到城不夜那千年難遇的天賦,又想到被暗算的憤怒,一時間整個大殿靜得落針可聞。過了很久,到底還是“老二”沉不住氣,首先吼了出來:“我不信,難道這世上就沒人能醫(yī)得好了嗎?”“有是有,只怕不救。”在眾人的注目下,坐在最上首的,應(yīng)該便是九華宗掌門的廖漁歌緩緩說出了三個字,“隱仙谷。”隨著“隱仙谷”三字落地,大殿之內(nèi)又陷入了謎一般的沉默。楚桓有些不解,書是他寫的,他自然知道隱仙谷是什么地方。懸壺來濟(jì)世,妙手能回春。隱仙谷醫(yī)術(shù)超絕,整日潛心試驗疫苗,不,丹藥,打的從來都是為人民服務(wù)的旗號,為什么九華宗的人說起隱仙谷氣氛反而變得更凝重了?他想了半天沒想通,就去看剛剛已經(jīng)起身站在她身側(cè)的沈千衣,卻見沈千衣也是不解地?fù)u頭。既然如此,看來就不是九華宗和隱仙谷的恩怨,而是城不夜自身的問題了。城不夜在原著當(dāng)中提到的不多,而且書已經(jīng)寫完三年,楚桓自己也有很多地方也記不太清楚了。思來想去,他只能把原因歸咎于這個世界對情節(jié)自我完善。就在討論似乎陷入僵局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一室死寂。“師尊,弟子幼時曾在隱仙谷待過一些時日,雖然談不上交情,但多少還算熟悉。城師兄平日待我不薄,此番弟子自愿請往,替城師兄求醫(yī),還請師尊首肯?!?/br>九華宗掌門廖漁歌連同在座的幾位峰主,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