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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不會吧,明明以前都是給什么吃什么,甚至恨不得連碗都吃下去的德行。楚桓看著管家懷里,自從見了他就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尾巴一直在搖的北玄,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北玄上一次的進化,不會已經(jīng)開了靈智吧。想起北玄在雷娜手里一直都很安靜的姿態(tài),楚桓幾乎可以斷定北玄是故意不吃飯,逼著管家不得不來向他求助的。楚桓可不指望管家懂唇語,猜到了北玄的小心思后,他直接伸手接過北玄,把他抱在懷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照顧好它。管家自然也看得出北玄對楚桓的親近,他松了一口氣,道:“城主大人不在的這幾天,少城主還是勞煩姑娘費心了?!?/br>怎么會費心,這本來就是他的小丑八怪,明明是被雷娜那個女人搶走的才對。楚桓心里有些不爽,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管家也是知道楚桓不能說話,道過謝,把給北玄準備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后便離開了。幾乎就是在管家關門后的第一瞬,還沒等楚桓有所動作,倒是北玄先發(fā)了難。只見剛剛還一派和諧的一人一獸,瞬間戰(zhàn)了起來。北玄上一次進化之后,不只是變得好看了許多,就連武力值也增了不少。只見它一個翻身跳,重重踩在楚桓的頭上,然后還很賤的用爪子拍了一下。如今的北玄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不過巴掌大的小獸,它這一腳險些給楚桓拍出腦震蕩。知道北玄是在為他之前把它送給雷娜的事情生氣,楚桓自知理虧,也就忍了這一大腳丫子。楚桓黑著臉,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在房間里雞飛狗跳上下亂竄的北玄逮到,按在桌子上看著它吃飯。剛剛好一頓鬧騰,北玄也出了氣,也累了。他靈智已開,學會了會察言觀色,看出來楚桓已經(jīng)忍耐到極致之后,就立刻變乖,好像剛才那個上躥下跳的瘋子不是它一樣。楚桓覺得他現(xiàn)在和北玄在一起莫名的像是在帶小孩,只不過他的這個孩子更難搞一些。北玄看起來這幾天一直都沒休息好,回到楚桓身邊以后大概是忽然放松下來,吃完飯后沒多久就困了。趴在楚桓的懷里縮成一小團,小肚子一起一伏,看得讓人心都化了。多虧了北玄,讓楚桓在城主府的這一晚過得舒心了許多。楚桓等它睡熟之后,輕手輕腳地把它抱起來放在床上。可北玄似乎就算睡著了都在找他似的,小聲哼唧了兩聲就朝他的方向挪了兩下。楚桓忍俊不禁,認命地也脫鞋上床,在它旁邊躺了下來。手指輕輕滑過它重新長出來的油亮順滑的毛,思緒卻是忽然飄到了昨晚他和常驀塵在這張床上同枕而眠的場景。……No,F(xiàn)uck!打住,他剛剛在想什么!楚桓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拍了拍腦袋把雜念驅逐了出去?;斓俺r噳m,就算人走了,也不能給他一點清閑!懷著一種鴕鳥般的躲避態(tài)度,楚桓愣是清空了大腦,一只手護著北玄,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就這樣悶著頭,不知不覺,楚桓竟然也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楚桓是被北玄弄醒的。這個小混球又開始用他的手指磨牙,一副想咬又不敢咬的樣子。楚桓把自己的手指從北玄嘴里搶回來的時候,上面濕漉漉的全是北玄的口水。楚桓板著臉又要教育它,可北玄就好想知道楚桓吃軟不吃硬一樣,瞪著一雙黑黝黝的眸子無辜地望著他。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楚桓又怎么欺負它了似的。楚桓算是被它吃得死死的,最后還是放棄了教訓它的念頭。今天是常驀塵離開的第二天,楚桓查了查玉簡,發(fā)現(xiàn)上面依然沒有常驀塵的訊息之后,既松了口氣又有些不是滋味。哼,這是剛放出去就浪飛天了吧。有雷娜那么一個千嬌百媚還急著自薦枕席的大美人兒在,常某人怎么會記得給他發(fā)訊息。楚桓收了玉簡,找出一個新的儲生戒,暫時先把北玄扔了進去,然后就出了門。管他什么常驀塵,他今天可是還有正事要辦,去詩畫鑒賞大會攻略蘇君棠可不是說著玩的。……詩畫鑒賞大會舉辦的地點是一棟木樓。這木樓有五層之高,一樓二樓是詩賞,三樓和四樓是畫賞,五樓則是交易處。正如楚桓所料想的那樣,萬獸城幾十多萬的人口,來到這里的人卻寥寥無幾。也可能是楚桓來得太早,總之當楚桓上到三樓的時候,整一層樓除了他就只剩了一個老者。楚桓見四下反正也沒什么人,于是便將北玄放了出來。北玄也知道楚桓是在辦正事,所以乖乖地趴在他的肩頭,只是好奇地睜著眼睛四處打量。楚桓在三樓走了一圈,然后就找到了常驀塵之前所說的那副特殊的畫。萬花相擁,錦繡若海。這畫中景象不正是隱仙谷山后的花海么。楚桓在隱仙谷也算呆了一月有余,可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修煉,如今想來,竟是還沒去過那片最負盛名的花??瓷弦豢础?/br>楚桓猶還記得,那日他、常驀塵、城不夜和許海愁四人坐在飛行舟上俯視隱仙谷勝景時的嬉笑言語。可時間一晃而過,如今城不夜重傷在身,他和常驀塵千里迢迢趕來萬獸城,不過幾月光景,卻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楚桓正看著畫出神,竟是沒有感覺到身邊何時多了一人,直到那人出聲問話,楚桓才驚覺到他的存在。那人道:“你好像看這幅畫看了很久,你知道這畫中景色是在何處?”溫潤清雅,氣質(zhì)出塵,眼前這人不正是蘇君棠,不,這時候應該是叫慕輕痕才對。沒想到慕輕痕竟然也來得這么早,楚桓先是一怔,隨即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問題。“花海,這是隱仙谷的花海?!背讣傺b是在看畫,實則是在暗暗觀察慕輕痕的反應。見慕輕痕聽到他的回答后,只是點頭應了一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之后,楚桓原本有些小失望,卻忽然又聽慕輕痕道:“這副畫……是蘇君棠畫的?”楚桓沒想到慕輕痕這么說,還以為他想起了什么,臉上驚喜一閃而過:“你……”“你還是在把我當成是蘇君棠是嗎?”看到楚桓的反應之后,慕輕痕目光輕垂,聲音里聽不出喜怒,“楚姑娘可曾想過,沒有人會喜歡被人一直當成是另一個人?!?/br>“……”楚桓沒想到慕輕痕竟然是這種反應,一時間也忘記了自己該說什么。是了,慕輕痕說的沒錯,的確是沒有人喜歡運他人的替身。雖然他知道慕輕痕就是蘇君棠,可在現(xiàn)在慕輕痕的記憶中,他就是慕輕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