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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白依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問楚湘,“湘兒你要去嗎?我感覺你不怎么喜歡恩公,在恩公那邊是不是很無聊?” “是有點無聊,那你自己去找他玩吧,我正好跟李御風打聽打聽剩下那三個道士。”楚湘做了決定,把東西平分成三份跟他們分了,“戰(zhàn)利品,都收好,走了?!?/br> 她揮手將火勢滅掉,又變成普通人的外形走向了城門方向。 李御風意外笑道:“我也有份???”他追上楚湘說,“我給你講那三個人的事,我雖然沒見過,但我聽說的多了。真真假假的我也不清楚,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好了。” 李御風又開啟了話癆模式,白依在旁邊都插不上話,看李御風越來越不順眼。以前楚湘是她一個人的,她們姐妹倆天天在一塊兒,說笑也在一塊兒,現(xiàn)在插進個捉妖師是怎么回事?這捉妖師還一點自覺都沒有,不知道旁邊走的是兩個大妖嗎? 李御風相當自然地和楚湘聊了一路,根本沒注意白依的不滿。進了城,白依心急的要去找莊羽郎,和他們說了一聲就跑走了。 她不像楚湘長得那么明艷顯眼,所以沒有改變樣貌,只把衣服變成普通的了。她跑到一個巷子口的時候,感覺到了莊羽郎的氣息,可是在大街上也沒法變小狐貍,她就有些猶豫地繼續(xù)往前走,沒想到莊羽郎在拐角處突然加快了速度,一拐出來和白依撞了個滿懷,甚至為了不摔倒下意識抱住了她! 莊羽郎站穩(wěn)后急忙松手,拱手后退道:“對不??!在下冒犯了姑娘,實在對不住,忘姑娘海涵?!?/br> 他說著話抬起頭,在看到白依面容的瞬間不禁失了神。白依雖說不如楚湘那么惹眼,但她也是數(shù)百年道行的狐貍精,和普通人比相當漂亮,是莊羽郎從未見過的美麗。 白依看到恩公心情極好,哪里肯讓恩公給她作揖?忙笑道:“公子不必如此,只是意外?!彼闷娴?,“公子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 她猜莊羽郎可能是出來找她的,眼中頓時盈滿了笑意。 莊羽郎垂下眼道:“多謝姑娘。在下有兩只愛寵走失了,我娘為此擔憂得病倒在床,我正要去請郎中,然后尋找家中愛寵?!?/br> 白依愣了下,不解地輕聲嘀咕,“病倒?怎么可能?” “什么?”莊羽郎沒聽清,忍不住又看向白依。 白依笑說:“沒什么,那、那公子你快去吧,別耽擱了。你的愛寵……知道你這么擔心它,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公子放心,像你這么好的人,你的愛寵肯定不會拋下你自己跑掉的?!?/br> 莊羽郎覺得她的話有些奇怪,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拱拱手道:“那在下告辭?!?/br> 莊羽郎真的很著急去請郎中,白依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等他消失在街角便快步走去巷子的陰影處,趁沒人看到變回本體,跑跑跳跳地回到了莊家。 她進了院子,沒弄出聲音,疑惑地看到莊劉氏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一會兒拿起籠子擺弄一下,一會兒翻出繩子和捕鼠夾。 當白依看到她把捕鼠夾藏到她們的稻草窩下面時,眼神冷了下來。 這不明擺著要夾她們嗎?夾她們干什么?抓起來關(guān)籠子里?這婦人是不是有???非把她們關(guān)起來干什么? 對她有恩的是莊羽郎,可不是莊劉氏。這段日子積蓄的厭惡在這一瞬間爆發(fā),白依揮揮爪子,莊劉氏腳底就滑了一下,正好臉對著捕鼠夾摔到了稻草窩上!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我的其他快穿文: :滿級大佬快穿成炮灰男配,照樣混成大BOSS,誰不長眼就把誰秒成渣。 ②:狐貍精穿梭于各個世界,極致護短,打臉人渣,魅力無窮無盡。 ③:化解炮灰的怨氣,替炮灰逆襲人生,肆意瀟灑,虐渣翻身。 ④:穿書遭遇各種極品腦殘,瘋狂打臉,虐得他們打滾求饒。 ☆、最強狐貍精(10) “啊——” 莊羽郎拉著郎中剛跑到門口就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 嚇得一個激靈,急忙推開大門。 當他看到莊劉氏滿臉是血地趴在狐貍窩里,頓覺眼前一黑,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扶人, “娘!你怎么了娘!” 郎中也嚇得不輕,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 皺眉道:“莊秀才,令堂這、這傷得可是不輕??!快!快將她扶進房里,我先將這鼠夾取下來?!?/br> “誒, 好!”莊羽郎完全懵了,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莊劉氏哭叫不停的聲音吵得他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慌了神。 白依看到莊羽郎的反應(yīng)才不安地動了動前爪,妖很少有全家都能成妖的,多數(shù)在尚未成年時就已經(jīng)分散, 獨自生活。她并不懂什么親情, 和她感情最深的只有楚湘這個姐妹,現(xiàn)在又加上了莊羽郎這個恩公。所以她剛剛出手的時候并未多想, 妖那么艱苦的修煉, 難道還能讓自己受委屈嗎?受了委屈當然要報復(fù)回去, 讓莊劉氏自食惡果都最輕的報復(fù)了。 可這會兒看到莊羽郎慌了神,白依又有點心疼了,第一次開始反省,“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悄悄跟進房中, 看到郎中小心翼翼地往下取那個鼠夾,莊劉氏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驚得莊羽郎臉色煞白,一頭冷汗。白依垂頭喪氣地趴在暗處,閉上眼默念了幾句口訣,莊劉氏被鮮血覆蓋的傷口飛快的愈合了很多。 郎中把鼠夾取下來,將鮮血擦干凈之后還愣了一下,“這……似乎傷得不嚴重,小心養(yǎng)些日子便能恢復(fù)如初?!?/br> 莊羽郎也愣了,“那、那……不嚴重?” “不嚴重?!崩芍袑ηf劉氏叫得那么慘十分不理解,松了口氣道,“若是用些好藥,連疤痕都不會留。莊秀才放心,令堂無礙。對了,莊秀才先前找老夫時,說令堂臥病在床,這……” 莊羽郎忽然想起,他娘不是病病殃殃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嗎?怎的跑到院子里還被狐貍窩里的鼠夾夾到了?再者,那鼠夾是從哪來的?他們家許久未有老鼠了,鼠夾不是壓在倉房的雜物里了嗎? 莊羽郎暗吸口氣定定神,認真感謝了郎中一番,付了診費,客氣地將郎中送走。回返的時候,他站在院子里看那狐貍窩皺起眉。這家中一直沒來客人,只有他娘會拿出鼠夾,那他娘把鼠夾放到狐貍窩里做什么? 他走入房中,忍不住將心中疑問問出口,“娘,您拿那鼠夾所為何用?莫非……”他吃驚地睜大了眼,“莫非娘你是想抓住雪兒、紅兒?用鼠夾豈不是要夾傷它們?這怎么行?!” 莊劉氏真的很痛,傷口雖然愈合了很多,但之前那種痛徹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