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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恭言說著真的擋在了門口,將老何堵在身后。“你進來點……”老何還是試圖要保護他。周恭言聽他這么冷靜的說話,以為他要調(diào)整什么戰(zhàn)術(shù),才往身后走了幾步。下一秒就被老何擋在了身后……“你別擋在我前面,我周某人要保護你!”周恭言試圖擠一擠他。“那我們兩個一起堵在門口。一起可以嗎?”“可以??!”這樣兩人才安靜下來,“我們這一波有可能會吃雞??!”周恭言看著屏幕右上角上的存活人數(shù)只剩下二十五個了。毒圈已經(jīng)往這邊移動,他們開始往前奔跑。“我感覺咱們吃不了雞了……”老何略微遺憾,他們已經(jīng)是進了前十名了,但是毒圈很快就侵蝕了周恭言。只聽見周恭言低沉的“??!”了一聲,然后他自己也自爆了。“外掛,外掛……”周恭言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順帶安慰老何。他自己的技術(shù)菜他沒話說,但是老何剛剛自己自爆了,他就必須要安慰一把。“這一把聽你的吧,你來指揮!”老何真名何知意,自打大學(xué)進了心理學(xué)這個專業(yè)之后,他才覺得這個名字是不是命中注定好了的。他覺得周恭言多半是那種看起來很強硬甚至有點厚臉皮的但是實際上應(yīng)該有著令人心疼的經(jīng)歷的這么一個人,習(xí)慣了隱藏那些負面情緒。但是周恭言要是知道他的揣測,估計就是高喊倆字——窩草!“不不不,還是你來,我跟著你走!”跟著大佬一起玩,他本來就覺得自己很菜了,萬一還拖累別人,他就受不了了。“好吧?!焙沃恻c點頭,感覺周恭言跟他一起玩的時候,沒有和祁佑之一起玩時那樣的活潑,甚至還有點安靜……“我們?nèi)フ覙?!”周恭言和何知意已?jīng)降落在一個港島,秘籍的藍色集裝箱到處都是,周恭言撿了個頭盔,但是還需要找到槍才能安心。“但是我感覺我們可以走了!”何知意也四處搜索了一番,這個地方好像還真的沒有槍支。“咋了咋了?”“咱們可以開船走了,你覺得怎么樣?”何知意和周恭言隔著好幾個集裝箱的距離。“可是我們還沒有防身之器啊?”“我真的沒槍!”“我也沒有……”周恭言苦笑,但是他覺得再找找可能還是有的。“哎喲喲……有人看見我了!”何知意那邊傳來槍聲,何知意中了一槍,周恭言這邊的槍聲也開始響起。“欸,我也被打了!”周恭言突然大聲喊著,但是還算跑得及時。“我來給你擋子彈!”何知意從后邊蹦出來。“沒事兒沒事兒……”周恭言看著左上角何知意的血線已經(jīng)崩了……“你快走,快走!”何知意大聲提醒他,他邊上的這個敵人已經(jīng)往周恭言那邊跑去,“別管我,快跑!”可是周恭言看著隊友死了,瞬間就沒有想要繼續(xù)玩游戲的心情了,也不閃躲就一直往前走,直到被射擊到血崩……“你死了,我不活了!我要沖到子彈上面去!”玩游戲就是要和別人一起玩才開心的,所以他寧愿選擇死亡……第20章一只炸毛的喵就算睡得再晚,早上六點鐘的時候,周恭言還是很準時的睜眼了,生物鐘過于警覺,他自己也很無奈,起床的動作十分利索。穿上一身紅色的寬大球衣周恭言就進了電梯,里面有個看上去比他年輕的男人甚至可以稱上男孩的人看了他一眼,讓周恭言有點不舒服。對著電梯里的鏡子,仔細瞅了自己幾眼。短短的板寸和白色的球鞋加上紅色的球衣,明顯就是朝氣勃發(fā)嘛,張口舔了一口小虎牙,周恭言才發(fā)現(xiàn)半天這個電梯還停在8樓沒動……那個站在角落里的男孩終于忍不住走到他旁邊,按了個一樓。周恭言尷尬的撇嘴,原來是因為這個嗎?心底暗自說了一句:“窩草!”眼神不怎么淡定的瞥過鏡子中的人,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這才稍微緩解了他的尷尬。“下次記得按電梯,謝謝!”男孩朝他莞爾,身子修長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這說話的聲音怎么這么熟悉來著?溫聲溫氣的……“不會的,不會的……”周恭言看著他的背影自語,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的吧?昨天才在一起打過游戲的何知意?感覺在演電視似的,周恭言搖搖頭,“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都大有人在,聲音相似也肯定不在少數(shù)吧?!?/br>沿著小區(qū)外面的路打算去一里之外的公園里,清晨的陽光帶著淡淡的黃灑在他身上,度了一層光暈。周恭言本來就挺拔,跑起步來動作標準,引起過路人的不少側(cè)目。周恭言習(xí)慣性的舔著自己的小虎牙,可能獨處慣了,雖然玩游戲的時候全靠嘴,但是面對別人的視線,依舊覺得很緊張。回到家洗個澡就給自己做了兩個煎蛋,家里屯的最多的就是雞蛋,除了雞蛋好像啥也沒有了……手機在桌上震動,周恭言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竟然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改革的春風(fēng)怎么把你吹來了?陳少將?”雖然離開部隊只有一年之久,但是和陳協(xié)認識了已經(jīng)將近十年之久,當(dāng)時還是在網(wǎng)吧認識的,聽了他的話后來才去當(dāng)?shù)谋?/br>“過得怎么樣?”陳協(xié)的聲音也和周恭言差不多,但是沒有周恭言的低醇。“很好,你呢?”對他周恭言而言,這不僅是老朋友更是人生的知己,如果沒有陳協(xié)他現(xiàn)在一定是另一番境遇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到這邊了,所以……下午我去接?”陳協(xié)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周恭言一起喝酒了,不過即使是帶上周恭言好像也沒差,因為每次的酒有四分之三都是他一個人喝完的,周恭言比他還高,兩人體格相差不大,但是他對酒精的免疫實在是過低了。“好吧,知道我家地址?”周恭言問他,問完覺得自己肯定是白問了,這個家伙在部隊里是專業(yè)的技術(shù)型的人員。“嗯?!标悈f(xié)應(yīng)了一聲,掛了電話。周恭言覺得既然對方是陳協(xié),就能毫無防備的喝醉了,所以……今天晚上有必要和直播間的觀眾說一下,再加上兩人的敘舊,今天應(yīng)該沒有時間直播了。六月的天氣到了下午四點鐘火熱依舊,陳協(xié)一眼就看見穿著白色T恤和水洗藍色牛仔褲的周恭言,還是以前那個板寸頭,半截小虎牙露出來,陳協(xié)覺得這么久不見,周恭言似乎比以前傻了……伸出雙臂朝周恭言張開,想要來個兄弟間的擁抱。但是周恭言卻沒有上前,沉著聲音拒絕:“別啊,兩個大男人等下要成為小區(qū)的熱點新聞了……”走過去拍拍陳協(xi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