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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紅著臉泛著淚光的女孩子,嘴里還是他的手指頭,分明是染了春情的動人。四少輕聲同她呢喃,“便叫出來,這里只有我?!彼p輕將手指拿出來,臉上分明是和煦的,讓不諳世事的女孩子覺得可以信賴的,靳筱的唇輕輕張著,呼吸都受了他的蠱惑,帶一點(diǎn)迷茫。可四少收了手,便探入她的裙擺,一直探到最幽密的地方,她里頭什么都沒有,被四少觸碰了,才意識到要并住雙腿,卻已經(jīng)晚了,四少的手指已探入那一處濕潤的地方,便是被她夾住,也一起夾住了四少的手,反而更加情色。顏徵北耐了性子哄她,到了今日,他才知道自己說了瞎話來,也十分在行。他親她的下巴,鬼話這種東西,一旦開始了,剩下的便更加順當(dāng),“你不是想早些結(jié)束好休息么,”他神色帶一些認(rèn)真,仿佛真的為她著想,“你這樣不乖,我們都睡不了?!?/br>靳筱濕潤著眼睛,迷茫又可愛,她實(shí)在不記得娘親說過新婚夜該如何了,說到底她上了他的婚床,也只能聽他的,于是軟糯著嗓子問他,“乖乖地就可以早些睡嗎?”四少咬她的下巴,一點(diǎn)人品都不要了的,“乖乖地便可以了?!?/br>他誘哄著靳筱把腿分開的時(shí)候,分明是個(gè)壞心眼的騙子叔叔,偏偏露出一張溫柔誠懇的臉,讓靳筱也信了,真的照做。可她照做了,便落了他的套,四少扶起她一只腿,再不給她反悔的機(jī)會,另一只手撫弄起她的私密。那里原本便濕潤了,四少只動了手指,靳筱便嗚咽起來,像個(gè)委屈的小貓,可她的聲音帶著情欲的尖細(xì),還有一點(diǎn)迷茫的恐慌。四少的手指頭順著她的yinchun撫弄,里面的露水一股股地流出來,滑膩了他的手指,靳筱的眼角凝了一滴淚珠,被他吮去了,壞心眼地,又循循善誘地,“明明是喜歡地,為什么要哭?”靳筱閃爍著淚光搖頭,“才……嗚,”她連剩下兩個(gè)字,都小口小口喘息了,才顫抖著說出來,“才沒有。”“不喜歡?”四少同她歪歪頭,似乎覺得不該如此,于是他揉捻花xue的速度加快了,大股的露水涌出來,四少的手指從yinchun一次次掃過她的小核,靳筱禁不住扶住了他的肩頭,帶著哭腔呻吟,她閉了眼睛,被自己身下的情潮嚇住了,仿佛身體不再是自己的,因而也錯(cuò)過了四少臉上的笑意。她在一個(gè)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明明是種折磨,可四少卻莫名讓她覺得可以放下一點(diǎn)點(diǎn)戒備。后來靳筱想了,大約是他刻意露了純良無害的笑容,讓她也著了道。她聲線帶了求饒,四少卻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將她裙子褪下了一些,露出微微卷曲的恥毛。靳筱對性事再天真懵懂,也知道那里不該被男子看到,可實(shí)在她身下已經(jīng)讓人褻玩地一塌糊涂,如此要拿手去遮,反而欲拒還迎。她那里被四少折磨了這許久,花蕊早輕輕張開了,露水順著私處淌下來,可憐又可愛,如此她可以看到四少如何將手指放在那里揉弄著,不再是隔著那條紅裙子,而是叫她親眼看到,她是如何被揉弄到嬌喘連連地。靳筱覺得難堪,偏了頭不想去看,四少卻停了手,一時(shí)間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原該松口氣地,反而落寞。四少伸手脫了自己的衣服,那處猙獰便露出來,讓靳筱看了,不自覺向后退了退。顏徵北把她撈回來,哄著她,“你不必怕,我會慢慢來?!?/br>然而他也不過從書里得來的經(jīng)驗(yàn),方才那些,他便覺得潤滑做的足夠了,耐不住性子要做最后一步。四少是受過新式教育的人,原不應(yīng)該有得了女子的身子,便得到她這個(gè)人的封建思想,可他還是期待。以這種方式銘刻在彼此的記憶里,光想一想都讓他覺得悸動,連內(nèi)心隱秘的占有欲,都是作為雄性動物的本能,四少也不能免俗。他壓回到她身上,做著最后的保證,“痛就告訴我,我會輕一點(diǎn)?!?/br>他嘴上做這種貼心的保證,可guitou剛剛進(jìn)去一點(diǎn),濕滑緊致包裹著他,四少便不自覺悶聲低喘了一聲,他不知道那里是這般的,靳筱已皺了眉頭,強(qiáng)撐著沒有喊痛,四少埋下頭去親她的耳垂,一只手去撫摸她柔軟。他又挺了挺身子,靳筱止不住嗚咽了一聲,到了他耳朵里,又成了撩撥,他雖然沉穩(wěn),但仍舊年少,也終于抵不過銷魂的勾引,耐不住性子挺進(jìn)去。靳筱抓著他的肩頭,指甲一點(diǎn)點(diǎn)嵌進(jìn)他的皮rou,四少只覺得火一般的燎燒起來,那里緊的讓他快瘋,他身下的女孩子卻終于忍不住,喊出聲,“疼……”四少胡亂地安撫她,卻早紅了眼睛,身下的挺弄絲毫沒有停下來,靳筱受不住去推他,“不要……你快出去?!?/br>他低了頭,眉宇間是一種殘忍的決然。他進(jìn)入她的身體,這種聯(lián)系比什么紅綢子,什么婚書要實(shí)在的多,她從此便被打上他的烙印,他的氣味,再沒有什么人會同他搶。下一秒四少的火熱刺進(jìn)她身體最深處,靳筱的眼淚刷的流下來。她十分痛,撕裂般的,以及覺得被四少欺騙的委屈,可四少這樣混蛋地騙了她,還仍舊不收手,一下下地再她身下進(jìn)犯。她要推他,卻被四少緊緊擁住了,耳邊只剩下他急切地喘息,和靳筱低低地啜泣聲。她像個(gè)被人施虐的娃娃,并沒有自己,神智里只剩下痛,每一寸的痛,都是身上那個(gè)人帶來的,沒有憐憫的,一次次折磨她。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四少才停下來。他從她身體里出來,帶了血的白濁一股股流出來,四少抬了頭,看到一張哭的停不下來的小臉。他想去親她,卻被她躲開了,靳筱酸痛的很,連翻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四少在她耳邊哄她,“每個(gè)女子都這樣的”,“往后便好了”,她也只顧的哭,不愿意理他。靳筱哭的累了,便這樣沉沉睡了去,留四少同她清理。他縮手縮腳,怕再弄痛了她,靳筱的腰肢被留下兩塊青紫,大約是他方才太用力了,未注意到,這會看到了,又覺得心疼。如此擁住她都帶了萬般的疼惜,四少輕輕合了眼,內(nèi)心盤算著該找邵子言多借幾本書。清晨的陽光照進(jìn)來,幾個(gè)婆子進(jìn)來喊他們?nèi)ゾ床琛?/br>靳筱從夢中醒來,察覺面前有一個(gè)男子,淡淡的陽光灑在他臉上,帶一點(diǎn)笑。四少眨眨眼睛,“醒了?”她怔了怔,驀然瑟縮了一下。過了一會,才回過神,露出乖巧的笑意,“嗯?!?/br>--第一天就騙老婆。活該老婆不信你以及看書并不能解決技術(shù)問題科科夏夜過往那些事情,誤打誤撞的,便走到了今日,四少還在思緒中,一只飛蟲沖著燈光跑到露臺,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鼻梁,把他從回憶里頭叫回來。夜已深了,他倆還在露臺,星星也沒有怎么看,卻還是依戀這里涼爽。四少聳了聳鼻子,叫他想起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