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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水橫刀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章 單身宿舍【薛X梁】

第一百三十章 單身宿舍【薛X梁】

    梁有暉租住在海灘不遠處某個街區(qū)的公寓樓上。

這是典型的西海岸臨街平民公寓,一層是零零散散的商鋪,一家賣披薩,另一家賣冰激凌,二層三層就是龍蛇混雜的各類租客。鐵制樓梯長得很像戶外消防通道,被兩人鞋底踩得“吱呀”亂響,響聲中夾雜著胸腔內(nèi)迸發(fā)的焦渴的喘息。

梁有暉摸到他那間公寓的房門口,掏兜找他的鑰匙,薛謙低頭溫存地親了他的鬢角。

梁有暉在鑰匙孔里轉(zhuǎn)了半天,竟然轉(zhuǎn)不開鎖。

薛謙:“怎么打不開?”

梁有暉:“……就是打不開啊,堵了吧?”

薛謙蹲下趴在鎖眼上一瞅:“cao,忒么誰干的?給你堵了?”

梁有暉:“哪個烏龜王八孫子?”

越心急火燎就越找不著個放松筋骨的地方,倆人心里都憋火。薛謙扭頭問梁少:“你平常都干什么好事兒了?人家堵你的大門鎖眼?”

梁有暉說:“八成又是我隔壁屋室友鬧的么,夜里狂歡鬧太晚了,樓下不高興給他提意見?!?/br>
薛謙咬著煙蒂,咕噥著說:“出門在外一個人還是小心點兒,盡量別忒么惹事,你以為還像你在燕城那樣?身邊還有一群人罩著你?”

梁有暉笑道:“明白的,我不惹事?!?/br>
薛謙說:“美國警察能有哥這樣罩著你、對你好的嗎?”

梁有暉從背后摟住薛隊長:“就你對我最好唄……”

薛隊長用他隨身攜帶的金屬破拆工具撬開門鎖,單身漢公寓簡單雜亂的房間鋪陳撞入他的眼簾。

這公寓還挺大的,原來是兩室一廳的房子,而且,顯然住的不止一個人。

“有室友?”薛謙問。

“是啊,有仨室友?!绷河袝熣f。

“幾個人群居啊?”薛謙皺眉。

“一共四個人兒啊,分?jǐn)偡孔獗阋?!”梁有暉認(rèn)真地解釋,“一個月兩千多美元,加水電雜費,四個人攤,劃算。”

梁大少爺,如今已經(jīng)不能算是個“少爺”了。跟他合租的就是附近大學(xué)里念書的華人留學(xué)生,一群揣著現(xiàn)鈔、扛著大包、遠渡重洋跑來美帝校園開眼界見世面的快樂單身青年。

薛隊長當(dāng)時就想調(diào)頭出去,咱倆甭浪費工夫了,直接找間酒店開房吧。

他又很想多瞧兩眼,窺視梁有暉這些日子究竟過得什么樣的生活——至少搜一搜這浪貨床底下有沒有用過的避孕套!

廚房里擺著一攤子用完沒洗的鍋碗瓢盆,客廳鋪了一地臟衣服臭襪子和運動器械、網(wǎng)球拍之類。一群邋里邋遢的單身漢過著豬一樣的生活,誰都不干家務(wù)。

薛謙隨口問:“誰做飯?”

梁有暉說:“我反正不會做,我室友做?!?/br>
薛謙半笑不笑地瞅著梁有暉:“這樣可不成,以后怎么給老子照顧一個家?你除了烙煎餅?zāi)氵€能干點兒什么?”

梁有暉眨巴一下眼睛,趕忙就把自個兒揉到薛隊長身上了:“哥你不能做飯啊?

“好嘛好嘛,我做我做,我可以學(xué)嘛……

“哎呦,以后咱倆還是雇個廚子連帶小時工吧?

“家里雇人進進出出得也不方便哈,哥,還是你以后學(xué)著做飯吧?

“我有回報的,我吃了你的飯,我rou償??!……”

薛謙讓這人實在膩歪得不行,倆人在客廳貼身糾纏片刻,一路揪扯著撞開臥室房門。

薛謙一進屋又愣住了,房間內(nèi)兩張單人床,一左一右,各自緊貼一側(cè)墻壁。這邊兒這張床上還睡著個活人呢!

床上睡眼惺忪的家伙,這時也才睜開眼皮,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們:“……誰???”

梁有暉對薛謙一笑:“我室友?!?/br>
他又對他室友說:“這我國內(nèi)來的朋友?!?/br>
室友一看就是個大近視眼,瞎摸倆眼看不清薛警官的臉,猛地翻一個身:“好煩哦,吵我睡覺。”

梁有暉笑說:“甭睡了,趕緊上課去!”

室友:“干嗎啦,下午才有討論課,懶得去?!?/br>
梁有暉:“那我們待會兒更吵,你戴耳塞啊。”

室友顯然并不了解“更吵”能有多么的吵,迷迷瞪瞪地說:“大中午的,怎么啦你作什么浪……”

薛隊長一雙精明的眼早就把臥室陳設(shè)掃了一遍,冷不丁插嘴道:“有暉平時都作什么浪?”

室友在被窩里哼道:“成天吵我,隔三差五帶回一堆人來?!?/br>
梁有暉:“……誰說的?!”

薛謙慢條斯理兒問道:“帶回來男的女的?”

室友:“男的女的都有吧……朋友那么多,好煩哦?!?/br>
梁有暉拼命對他薛哥打眼色:“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啊,架不住我人緣好嘛。

薛謙冷笑道:“有沒有帶回來過那種,半夜里能cao得他嗷嗷叫的男的?”

這句話,書呆子室友當(dāng)真以為就是開玩笑的。室友瞇縫著近視眼說:“嗷嗷叫……好像沒聽見過……要是吵成那樣,我可不找他合租……”

梁有暉可算松了一口氣,拍拍自己那張單人床,示意他薛哥坐過來。

薛謙坐上床來,順勢歪過頭聞了聞梁少的被子和枕頭:“嗯,沒異味。”

梁有暉樂了:“警犬鼻子?”

薛謙點頭:“老子能聞出來你信不信?”

兩人是用口型呵著氣說悄悄話,這時不約而同將火力瞄準(zhǔn)對面床上躺著的礙眼的家伙:怎么著,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梁有暉以眼神示意:哥你動手!

薛謙眼峰一橫:你的室友,你負(fù)責(zé),讓他趕緊讓出場地。

梁有暉不住地壞笑:哎呀這是我熟人我不好意思,哥你動手,快把人弄走!

毫不知情的室友同學(xué)還迷瞪在困覺的氛圍中,講著夢話:“有暉,你這周還沒倒垃圾桶嘛……

“有暉,你的電腦,待會兒借我發(fā)個文件……

“有暉,冰箱都空了,傍晚你開車,一起去買菜么……”

薛隊長這時站起來了,一句話干脆利落地回應(yīng)所有:“垃圾桶你就幫個忙收拾了電腦你拿走傍晚他沒空帶你去買菜?!?/br>
薛謙就勢用被子裹住了這位半夢半醒的室友同學(xué),直接扛起,拎出房間,丟在客廳沙發(fā)上!

被裹成一只大蠶蛹的室友同學(xué)驚愕地探出頭來:“……搞什么啦!”

“搞事情?!毖χt道。

“你……你干什么的?”室友愣神。

“今兒晚上屋里有人要被cao得嗷嗷叫,你先湊合睡客廳吧。”薛謙表情很酷,不容對方反應(yīng),迅速回房將房門落鎖。

剛走到房間中央的梁有暉被薛隊長堵了回去。薛隊長抓住他的衣服前襟。

兩人的身體好像具有某種強烈的相互吸引力,半秒鐘之內(nèi)糾纏在一起,窗簾都顧不得拉上。

等太久了,多一分鐘都不想再忍耐煎熬。

薛謙略粗暴地從頭頂扯脫梁有暉的裇衫,梁少的一頭滋毛亂發(fā)讓這人看起來純良無辜又很誘人。

梁有暉穿的牛仔七分褲,沒解開皮帶褲鏈就這么一扯,扯到了蛋,梁有暉彎腰下去叫道:“哎呦,哥……蛋破了……”

他被他薛哥直接摜到地毯上,牛仔褲被橫拉硬扯的也扯掉了。

梁有暉也很激動,光溜溜的皮膚接觸到空氣,空氣都變得guntang熱烈,讓他徐徐發(fā)抖。他下身立刻就半勃起來。

“真浪。”薛謙居高臨下俯視著躺在地上的人,啞聲評價了一句。

下一刻,薛謙按捺不住強烈的情緒,憋太久,太渴望了,一下子就跨坐上去,騎上對方胸膛,同時扯開自己褲腰。

梁有暉知道這是要做什么,他也像渾身干涸焦渴空落落似的渴望眼前的人。他迫不及待拉開薛隊長的褲鏈,他喜歡的那粗硬的玩意兒早已從內(nèi)褲邊緣頂出來,袒露著赤紅色的龍頭凸起。

薛謙捧了梁有暉的頭,看著這人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吞含住他的性器。

這一口含得很深,一戳就戳到喉嚨軟rou,捅得梁大少爺猝不及防差點兒噎住,喉結(jié)瘋狂抖動。薛隊長這坐姿就是泰山壓頂一般,壓得梁少除了張開嘴吃了對方的活兒,別處都動彈不得,被壓得快要窒息。

室內(nèi)是暴風(fēng)驟雨之前的片刻寧靜,壓抑之下的劇烈喘息,薛謙盯著梁有暉的臉,感動得不斷撫摸對方頭發(fā)、脖頸。梁有暉被壓得頭昏腦漲,眉眼前就是一條堅挺頎長的玩意兒不斷捅向他的喉頭,他舔得已經(jīng)亂套了!這種時候也不需要任何章法步驟,一腔鐘情與rou體的快感足矣,彼此眉眼間都醞釀著蓄勢待發(fā)的激情。

梁有暉一邊舔著他薛哥,手忍不住伸到下面去撫慰自己。他咕噥著懇求道:“哥,我都硬了,幫我一下……”

薛謙這時回頭,才發(fā)現(xiàn)梁少爺一柱擎天。

這場面很浪,也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薛謙心存憐惜地捏捏梁有暉的臉:“這么想我?”

梁有暉點頭:“想死你了?!?/br>
薛謙被情欲染成紅色的眼膜閃過兩分柔情,突然起身,拽起地上的人:“上床?!?/br>
地毯還是質(zhì)地太糙,在梁少爺細皮嫩rou的后脊梁上硌出一片清晰的紋路痕跡,十分可笑。

薛謙可不想把這小子給玩兒脫了、玩兒壞了,還是珍惜著。他自己躺平了,微笑著以眼神示意:來,一起爽。

冷血的男人在床上偶爾露一抹笑容,很是勾人,梁有暉被迷得神魂顛倒,屁顛顛兒地就轉(zhuǎn)過頭來,反身倒騎在薛隊長身上,將自己屁股對著他男人的臉。他再次含住薛隊長粗大的活計,自己下身猛地也被一陣濕潤的熱浪裹住,對方也含住了他的,這一含就讓梁有暉爽得哼出聲來。

兩人皆是經(jīng)驗豐富孟浪無邊。梁有暉無比興奮地狂親他薛哥的下半身,眼前頗具男性陽剛氣質(zhì)的身軀每一道線條、每一塊肌rou都透著性感的韻味,黢黑的毛發(fā)偶爾扎弄到他的臉。梁有暉又忍不住舔弄那些森林密集藤蔓纏繞的敏感地帶,四處留下自己的口水,從他薛哥胸膛里也舔出粗重的喘息。

這樣的姿勢與角度,才讓薛隊長終于發(fā)現(xiàn)秘密,這浪貨后屁股門兒的金剛鉆究竟是鑲哪了。

梁少爺后面鑲了兩小粒熠熠發(fā)光的鉆,其中一顆恰好填在會陰xue位置,另外一顆是需要扒開這人的屁股縫,在臀溝深處、尾椎的凸起上……薛謙忍不住舔了對方鑲鉆的部位,一發(fā)而不可收,他猛舔那些地方,按住鉆石顆粒,揉弄梁少爺?shù)臅幟舾衳ue道。

這招點xue大法的滋味兒舒服,梁有暉也忍不住臀部發(fā)力抽弄起來,在老虎嘴巴里抽插,這浪事兒也就他敢做得出來。

他這姿勢相當(dāng)?shù)牟恢邜u,兩顆大蛋往下一墜,就堵到薛隊長的鼻子!

薛謙蹙眉,想歪過頭調(diào)整一個更合適的角度,梁有暉抽動得更猛,被他男人口腔里煙火燎原的熱辣感爽到了。他仿佛捅進了那炙熱又綿長的甬道里,外人眼里冷面冷心的一個純爺們兒硬漢子,給他口活兒,心理上的興奮愉悅足以碾壓純生理的滿足。

梁有暉這隨心所欲的亂抖亂抽,兩顆大蛋“撲哧”、“撲哧”連番夾攻薛謙的鼻子。鼻子、嘴全給堵住就真上不來氣了,薛謙氣憤難耐,狠抽一下梁少爺?shù)钠ü桑?/br>
梁有暉:“哎呦!”

薛謙:“別坐我臉上?!?/br>
梁有暉:“……嘿嘿?!?/br>
薛謙:“還笑?”

梁有暉彎腰低頭從身下空隙處與薛隊長對視,忍不住又在對方臉上蹭了一把,結(jié)結(jié)實實抹過老虎的面門。

“cao……”薛謙眼含怒意與不可言說的攻擊欲望,再次抽了梁少爺?shù)陌灼ü梢话驼?,把人從身上掀下去。梁有暉撒歡地樂著,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好rou在床上顫動。這份誘惑,也是讓人無法再把持住了。

薛隊長從地毯上撈起自己的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暉回過臉瞄著:“呦,什么牌子?”

薛謙冷哼一聲:“沒高級牌子,做不做?”

“做??!”梁有暉面對堵著他屁股門的漢子拋個媚眼,“鳥兒高級就成,還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貨?”

薛隊長被這話再次逗樂,倆人隔著一個撅起來的白花花的腚相視一笑,心里愈發(fā)地喜歡面前這個人了。薛隊長以最心急潦草節(jié)省時間的方式搞定了濕潤前戲,在對方后腰上動情地親了幾下,這次毫不猶豫地重重楔了進去……

這一下子,從梁有暉口里捅出狼叫一般的痛嚎,也從薛隊長胸腔里逼出一聲粗長的喘息。

尖銳的rou體知覺就是通向深刻心靈烙印的最直截了當(dāng)方式,梁有暉的腦瓤子在這一刻昏亂成一團,腸道就是打通男人心靈的通道,絕對的……

他被捅得兩眼發(fā)黑,疼痛感燒穿他的胸口,一直燒到他嗓子眼兒。

他口里哼哧亂喘:“哥,哥,哎呦,疼,疼死了,哥……”

那活兒太壯,以前沒碰見過這么猛又這么壯的。

薛隊長伏在他后背上,啞聲問了一句:“誰大?”

梁有暉被這句都給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淚來:“我cao,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隊長在他身后笑了一聲,也是逗他玩兒的,這時摟過他的腰,從身后分開他雙腿,開始一下一下地干起來。這一根燒火棍就不斷在梁有暉的身體里刮磨著進出,捅得他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梁大少爺無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過來、再拖過去……

薛謙初始還留著幾分力氣,顧及著少爺?shù)募毱ぼ況ou,緩慢地深入淺出,極力壓抑住想要強制占有和粗暴破壞的欲望。他細細致致地捅到溝子底,將眼前這渾圓漂亮的屁股捅得肌rou痙攣扭動,輕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一些,然后再次深入,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讓少爺喘息著適應(yīng)他的尺寸。

他扒開梁少的臀部就被鉆石晃了眼。這鑲鉆的位置妙極了,“大白桃子”隨著他插弄的力道不停戰(zhàn)抖,鉆石連綴著皮rou一起顫動,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亂人眼……

先前已經(jīng)猶豫過太多次了。案情的撲朔迷離、家世門第的涇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礙,讓薛謙一度在內(nèi)心放棄掉了。他以為這段萍水相逢不過就是他多年感情經(jīng)歷上一道顛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綻放、回旋、倉促間就被激流卷走,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帶著空曠的惆悵,可遇卻又難求。

終究還是放不下這臭小子,還是想要再爭取一次……

薛謙想著,耳邊充斥著混亂的呼吸,有梁有暉的喘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彎腰緊緊抓住梁有暉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熱烈回應(yīng),快要疼昏過去的梁有暉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摳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謙摸著梁少一臉的汗,也心疼了:“疼成這樣?……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暉說:“哥你忒猛了?!?/br>
薛謙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叫得跟個雛似的,是不是真的???”

梁有暉哼唧著:“別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頭最粗啊?!?/br>
薛謙笑著咬了梁少的嘴唇,再吻,兩人被淋漓的汗水裹著吻了一會兒,然后再次開動?;蛟S是汗水多,也起了潤滑劑的作用,或者是梁有暉被警棍cao得知覺已經(jīng)遲鈍,竟然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薛謙笑說:“撐大了?!?/br>
梁有暉說:“撐爆了都!”

薛謙對著梁有暉的耳朵說:“試試哥給你捅漏了?”

梁有暉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別別,弄漏了下回你還捅誰去?”

薛謙笑:“舍不得捅漏了,下回還得捅你。”

兩人一前一后地研磨沖撞,動作逐漸順暢激烈,梁有暉的喘息聲由哀嚎變成享受的哼唧,夾著他薛哥的大號警棍的地方吞吐亦逐漸自如。一上一下互相沖撞抖動的節(jié)奏達到某種很有韻律感的和諧,仿佛也是天生就擁有的默契度,身體疊置的曲線無比契合,薛謙胯部裹住梁少的臀,再以大腿抵住對方大腿后側(cè),這樣往復(fù)的摩擦,粗糙的毛發(fā)蹭得梁少舒爽發(fā)抖。

剛才還在喊“疼”的少爺,這時開始顛三倒四地喊著“舒服”、“哥快點兒”!

這叫床聲刺激得薛謙狼血沸騰,從后面撫弄梁少的胸膛,這時猛地抓住對方胯下之物!梁有暉立刻叫出聲,臉和肩膀在床上蹭動,喊著“哥給一個,給一個”——

“成,給你?!毖χt臉上的汗水甩在梁有暉的脊背上,晶瑩發(fā)亮。他雙手扳住對方的腰,開始加力撻伐,這時才真正狠命地一桶到位,擊發(fā)命中目標(biāo)。梁有暉身體里遭遇狂猛電擊一般,咬住床單抽搐發(fā)抖,“靶心”被警棍這一陣亂捅,每一下都粗暴地?fù)糁兴拿舾衳ue位,把他的意識炸成碎片!

他薛哥還同時捏著他的鳥,手指捻著擼動,前后夾擊,梁有暉被這兩種爽法折騰得欲罷不能,在要射與還沒射這兩種狀態(tài)的臨界點上掙扎徘徊,就想求薛警官再狠一點。

薛警官果然來了一招更狠的。

薛謙突然松開侍弄他下體的那只手,梁有暉下面一涼,正在恐慌,自己伸手試圖自褻,隨即就被捉住手腕。他薛哥是以等同于暴力的手法,像是抓捕壞人所用的擒拿功夫,雙掌擒住他的雙手手腕,將他兩臂拉高了按在床上,偏不準(zhǔn)他自褻。薛謙這時再用力一拱,將梁少的屁股抬高,奮力撞進去。攻城的號角吹響,燒殺聲震天,連珠炮彈“砰”“砰”射進梁有暉嬌嫩的后xue,射得他腦瓤爆炸開花渾身皮膚燃燒炸裂。

太舒服了。這樣的禁錮強暴姿勢無比刺激,兩人都爽得快要瘋掉。rou體拍合發(fā)出激烈的水聲,梁有暉雙手受制,屁股又被拱著,前后都挪動不得,身體被架成一座“拱橋”的姿態(tài)。兩個男人硬朗的肌rou不斷碰撞、擠壓,在狹小的空間里攪了個天翻地覆、爽了個日月爭輝……

guntang的液體瞬間飆射,幾乎同時噴發(fā)。

薛謙也像是撐不住了,猛地從后面抱住梁有暉,感動得把臉貼上去……兩人的汗水匯聚成一處,沿著脖頸和胸溝爭先恐后滑落。梁有暉在昏迷失神的時候下意識拉過薛隊長的手臂,讓對方把自己抱得更緊,太喜歡了……

兩人都趴著、緊摟著,薛謙半閉著眼哼道:“你那室友識相兒的滾了沒有?”

梁有暉咧嘴笑道:“他估摸想要退租不跟我住了?!?/br>
薛謙不屑道:“你也趕緊退租,收拾行李回國?!?/br>
很久沒有這樣縱情地釋放,得到rou欲的極致滿足,愈發(fā)覺著離不開了,也很久沒有真心喜歡上一個人。

就這人了吧,不再換了。

從此安定下來過日子。

薛謙再吻一下梁有暉的臉:“跟哥回家吧……咱倆一起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