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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這幅吸毒過量的樣子應該不用自己提就能延長休息吧。本來和柏沂約好了帶柏小涵去巴厘島的,看來也去不成了,畢竟自己心只有那么一點點大,還都被個混蛋裝滿了,看著別人結婚度蜜月的戳心肺管子,受不住跳河自殺可就虧大了。也不知道就這么死了,柏小涵會不會哭,柏沂會不會來給他收個尸——瞿晗兀然間握緊了自己空蕩蕩的手心,握得越緊,心就越痛,想逃,可能逃到哪里去,繞來繞去,最后不過還是想問一句,那個人,到底還愛不愛自己。幾分鐘后,一輛大切停在了他面前,瞿晗掀了掀眼皮,二師兄可舍不得買,破科魯茲用了五六年都快響叮當了也不換,連圈里的狗仔都沒他低調。能買得起這車的他認識的倒也不少,但恰恰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個。想到這,瞿晗立馬寒了臉,身體因恐懼和憤恨不自覺的在微微顫抖。車門打開,下車的果然是楚海夕,和瞿晗相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明顯是喝多了酒,臉色憔悴暗淡,胡子拉碴,一看就是這些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誰讓你來的,給老子滾!”瞿晗抬頭看了人一眼就發(fā)脾氣,“你能別再老子面前晃嗎?真他么惡心人?!?/br>說完他立馬掏出手機撥號,“朱霸,你他媽的死哪兒去了,我的行蹤是不是你告訴那孫子的?”二師兄“???”了一句,明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堵路上了,你說你倆離就離唄,踩著下班的點,沒個半小時我是過不去了,你剛剛說啥,楚海夕過去了?”瞿晗指望不上朱霸,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梗著脖子問,“你丫給老子手機里裝監(jiān)聽?”“對,是裝了?!背O]有一點被戳破的心虛,將他從地上拽起來,強硬的摟在臂彎里,看到他滿臉滿手的血臉色瞬間就變了,“怎么回事?”“不用你假好心!”瞿晗給了他一個胳膊肘,踉蹌的向前走去,卻又被楚海夕扯了回來,“別和我犟,不想上頭條就安分點,我車上有應急醫(yī)藥箱,我給你處理下。”瞿晗不僅沒有安分反而掙扎的更厲害,但因為小腹疼的太厲害,一只胳膊幾乎全無知覺,只能任由他牽制著。“你他媽放開老子,你把老子家都毀了,老子還有什么好怕的!”楚海夕被他口口聲聲的質問膈的不舒服,捂著他的嘴任由他嗚嗚的叫著將人塞進了車里,其中朱霸不放心打過來好幾個電話都被楚海夕搶走從窗口扔了出去。“草泥馬戈壁,楚海夕,放老子出去!”瞿晗嚷嚷著去開門,楚海夕拿出鑰匙將門鎖了。瞿晗DuangDuang的砸玻璃,車里不停地重復著提醒系安全帶的聲音,楚海夕被吵著腦殼疼,“瞿二,你能不能安靜點!”瞿晗停下動作罵他,“安靜你麻痹!放老子出去!”實在無法和一個瘋子溝通,他掛擋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他開的很快,將玻璃窗搖下來,風猛地刮了進來,沖進瞿晗的嗓子里,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聽到他猛烈咳嗽的聲音,眼淚倏地就淌了下來。“為了安全,請您系好安全帶......”“為了安全,請您系好安全帶......”楚海夕將窗搖起,封閉的空間里只剩下冰冷的電子提示音,好半響,瞿晗才啞著聲音道,“能讓這娘兒們不說話嗎?”提示音關掉,又是一陣沉默。“小晗。”“小晗個雞/巴。”“楚海夕?!宾年掀届o下來,“你別說話,我聽到你的聲音就想揍你?!?/br>楚海夕的嘴張張合合到底沒發(fā)出聲音,攥著方向盤的手指用了幾分力。一路的沉默。車終于停了下來,是瞿晗和柏沂沒好上前買的一套房子,隔段時間吵架了他就來這兒躲躲,不出一天柏沂總要偷悄悄摸上他的床,把他cao的勁兒勁兒的,上的時候抿著嘴悶sao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完事了總要摟著他道歉,低聲問打的疼不疼。這會兒總是瞿晗最老爺們兒的時候。瞿晗不止一次說和楚海夕說,這奏是情趣?。?/br>可現(xiàn)如今,他卻連踏入這間屋子的力氣都沒有,甩開車門厭惡的將楚海夕推開,他踉蹌而又狼狽的急急逃開。楚海夕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拽著他的胳膊,強硬的將他固定在自己懷里艱難的一步步拖進了樓里,按下了電梯,眼神陰郁,“怎么?這個地方就這么不招你你待見?你不總說是情趣嗎?那晚玩的好嗎?小晗?!?/br>瞿晗咬牙切齒,“你他媽別來惡心老子,當初老子真的是瞎了狗眼才沒看出你這個吃里扒外沒心沒德的白眼狼兒!真他么是婊/子養(yǎng)的,和你那不要臉的媽一個樣,就樂意搶別人的東西!”楚海夕抹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我今兒就讓你看看婊/子養(yǎng)的兒子能不能滿足了你!那晚你可是浪的不行呢,我的大明星,公子爺。”電梯上了十三樓,楚海夕將他推了出來,一手制住還在掙扎個不停的瞿晗,另一只手去輸密碼。門一開,他便壓著瞿晗側身進了門,捏住瞿晗的下巴強勢的吻了上去,沒有半點旖旎浪漫,蠻橫的沖破他的牙關便是一頓肆意的攻城略地,瞿晗惡心的想吐,干嘔了幾下,發(fā)狠似的對著他的舌頭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之間蔓延開來。楚海夕只是悶哼一聲,眼里帶上幾分駭色,血腥味不僅沒有阻止他反而增加了身為雄性的占有欲。他松開瞿晗,拿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啞聲道,“瞿晗,我想要你不止一天兩天了,從瞿榮天把我?guī)Щ啬銈兗业牡谝惶?,我就想上你,看你那矜貴的模樣在床上能sao成什么樣?!?/br>“你他媽瘋了!”我他媽就是瘋了!楚海夕臉上的肌rou因為憤怒和瘋狂而扭曲成一個怪異的形狀,這幾天找不到人的那種恐慌已經(jīng)到了他無法承受的地步,他除了找人根本無法安下心來去做任何事情。在部隊里四年的封閉訓練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當一見到他,那種鋪天蓋地的思念便在瞬間噴涌而出。他知道,這段畸形的愛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到了如今早已變異,好不了了。瞿晗一步步向后退,楚海夕在部隊待了五年,就算他好胳膊好腿都不一定能討的好處,就更別說現(xiàn)在被柏沂的那一下子打的還沒好利索。又想起柏沂了。柏沂打他雖然疼,但怎么就能讓人那么爽呢,還舒服,還爽,還舒服......cao!瞿晗覺得自己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面對強/jian犯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