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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是放他離開,真的很愚蠢啊,還不如真真正正的吃掉它,讓他融在自己的身體里,骨髓中。王尚水說是要和瞿晗說私房話,其實他對于瞿晗這八年發(fā)生了什么也是一無所知。特別是他進了娛樂圈以后,拼了命的往上爬,十次去約人有九次在外地拍戲,雖說一年固定也會見一兩面,但到底是疏遠了不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八年前,瞿晗莫名其妙的和瞿榮天斷絕父子關(guān)系,一分不拿的搬離瞿家,他沒敢問,兩人喝得醉醺醺的,只言片語中只知道和瞿晗的mama何女士有關(guān)。再后來瞿晗就進了娛樂圈,楚海夕被瞿榮天扔進了部隊。最后一次見面是一年前同志婚姻法通過鬧得轟轟烈烈的那陣子,瞿晗光明正大的在微博大號上秀結(jié)婚證。當(dāng)時他在路上碰到過楚海夕一次,兩人坐下喝了杯,楚海夕沒什么變化,只是整個人變得沉穩(wěn)了許多,神色之間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楚海夕問了些瞿晗最近的狀況,王尚水當(dāng)時還自嘲,瞿二長大了,自己這個發(fā)小了解的都沒個路邊蹲點的狗仔多。楚海夕也沒再多問,但之后就傳出瞿家養(yǎng)子從部隊逃了出來,白手起家開了個保鏢公司的消息,其中瞿榮天有沒有出力他不知道,但畢竟是養(yǎng)子,隨便打聲招呼也夠他少奮斗幾年的。王尚水再見瞿晗的時候把這事和他說了,瞿晗明擺著不想聽,明明確確的告訴他,之后再不想聽見瞿家和楚海夕的那檔子破事,老子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事是這么個事,怎么說王尚水卻是犯了難。他試探性的問,“瞿二,你出事以后瞿叔叔有沒有來看過你?”“我爸?”瞿晗有點詫異他開口第一句問的竟然是瞿榮天,沒人提起還好,這么一說自從他出了車禍他爹還真沒來看過一眼,這種不被父親重視的感覺他想自己大概一輩子也習(xí)慣不了,心里有點酸澀,但嘴上還要硬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他心里工作、女人哪個不排在我前面?知不知道我出事了還是兩說呢,再者了,我不是有你這個親親小棉襖嘛,還缺他那兩眼?”“嗯嗯?!蓖跎兴笱芰藥拙洌瑳]注意不小心傷了他嫩嫩的玻璃心,反而在心里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他其實已經(jīng)和瞿家鬧翻了,順帶著和楚海夕老死不相往來的事情。萬一這貨只是中二時期的離家出走,這么一說不是挑撥人家倆兄弟的關(guān)系嗎?雖說不是親的,那瞿家偌大的家產(chǎn)將來還不得兩人分嗎?和和氣氣的總是好的。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沒電了?。?!更3000的夢又破滅了,大家見諒(90度鞠躬duangduang捶地GIF)☆、潤滑劑惹出的事(1)他又斟酌著問,“那楚海夕呢?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王爺你改行算命了?”瞿晗見了鬼一樣,隨后又覺得沒什么,擺擺手道,“算了,他也就是老媽子了些,去哪兒都要問,除此之外倒也沒別的?!?/br>王尚水哦了一聲,也沒多想,只是暗暗的把這件事在心里留了個底。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通這段時間的事,王尚水正襟危坐,問,“瞿二,聽說你和你家天仙離婚了?”瞿晗說,“離婚怎么了,國家是不允許復(fù)婚咋的?”嘴犟吧你就。王尚水拍拍他的肩膀,“看那新聞發(fā)布會上的樣子?是你家天仙外面有人了?”瞿晗噴他,“滾!當(dāng)時爸爸還沒見著天仙,什么也不知道,稿子都是二師兄給的,爸爸是照著稿子念的?!?/br>王尚水一臉我懂的表情,“別說,哥懂。這世道頭上沒有一點綠,誰的生活過得去,你心這么寬我就放心說下面的事了。”瞿晗:“......你給爸爸滾?!?/br>王尚水沒滾,反而羞澀的道:“我有對象了?!?/br>感情這是來虐狗了,瞿晗打翻這碗帶著惡意的狗糧,嘲道,“哪家姑娘不開眼看上你這么個衣冠禽獸了?”王尚水繼續(xù)羞澀,“不是姑娘?!?/br>瞿晗神色復(fù)雜,“你不是直的嗎?不會是大一咱倆一宿舍的時候,爸爸喝醉了偷親你把你掰彎了吧?”“屁!”王尚水唾他一口,“爺生是媳婦的褲腰帶,死是媳婦的棺材板,有你這小屁孩什么事,連毛都沒長齊全吧?”王尚水惡意滿滿的斜眼瞅他下面。瞿晗是來這里找人支招如何追人的,除了強行喂了一嘴狗糧以外一無所獲,還弄得滿肚子都是郁悶,脾氣上來就要走人。“別,別走?。 蓖跎兴蹲∷母觳?,“咱說點高興地,我保證不戳你傷口了。”瞿晗不信,但覺的好不容易出來不宰他一頓有點虧,便喊了waiter過來亂七八糟的點了一堆。王尚水用堪稱寵溺的目光看他,“還要嗎?聽說你被雪藏了?沒工作的人就是慘啊,多吃點,哥不差這點?!?/br>剛把東西塞到嘴里,瞿晗就想吐他一臉。王尚水呵呵兩聲,“行了,行了。能不能大度點!”瞿晗心想大度你個仙人板板。王尚水道:“你還記得大院里以前有個小面瓜嗎?”瞿晗明顯忘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可能記得。”王尚水不屈不撓,“就那個,十歲那年大院新調(diào)來一個外地的指揮員,從濟南調(diào)來的,還帶著個小娃娃,唇紅齒白的,穿著小西裝,打扮的人模人樣的?!?/br>瞿晗誒誒兩聲,有點印象了。十歲正是他和王尚水帶著一群嘍嘍兵在大院橫行霸道的年紀(jì),一群人上樹抓鳥下河摸魚,把二踢腳捆成一頓往成天罵人的大媽屋子里扔,騎著進口的自行車往學(xué)校門口那么一立,滿學(xué)校的姑娘都是我的馬子!按照言情劇的套路,每個小朋友心中都應(yīng)該有那么一個梳著馬尾辮,對你一笑就讓你傻半天的妹子,而這個妹子還一定喜歡的是別人。這個別人長得比你帥,穿的比你酷,學(xué)習(xí)還比你好。之后,瞿晗和王尚水就當(dāng)著妹子的面,把這個新搬來的帶著點脾氣的小公子綁在了大母豬上,拿棍子一戳屁股驚得連人帶豬滿院的跑。從此,妹子看見小公子就笑的花枝亂顫,小公子羞的再沒見過這個妹子一面。從某個角度上來講,兩人的棒打鴛鴦計劃實行的極其完美,即使此事敗露后兩人被爹媽綁在樹上狠狠的抽了一頓,狼嚎的聲音隔了二里地都聽得見。王尚水覺得被欺負了只會告家長的都是軟趴趴的面瓜,便追著人家小公子喊了一個星期的小面瓜,成功的獲得了王mama一頓竹筍炒栗子。瞿晗舔著唇回憶了一下他過去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