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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節(jié)目組安排住的地方,原本是嘉賓和嘉賓住一起,工作人員們住一塊,但瞿晗和柏沂是倆“走后門”的,也就理所當然的住在了一起。瞿晗一進門就把行李往地上一扔,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呈大字躺了上去,沒想到卻被硌的一聲嚎。“還以為是來度假了?”柏沂嘲笑他。瞿晗誒呦的叫,沖他擺手,“給我揉揉,疼。”柏沂依言坐了過去,瞿晗順勢趴在他的腿上,滿足的喟嘆一聲,“舒服!”柏沂幫他揉揉腰,看見他蓬蓬的頭發(fā)沒忍住誘惑就又抓了兩下,“你怎么這么傻?”瞿晗知道他是在說車上的那件事,抓著他的手指玩,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哪傻了,顧程歡還是挺值得交往的女孩,你不看我們上去時她被沈崢罵的多尷尬,一個小姑娘再怎么大大咧咧也是要面子的,你們都笑我,可不就沒人看她了嗎?”柏沂是真沒想到他對別人還有這樣細致的心思,話里不由自主的就帶了些酸意,“這么在意她啊?長得比我好看是吧?小鳥依人是吧?說起話來溫溫柔柔的是吧?”“她長得好看嗎?我覺得沒我好看??!柏沂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不對——”瞿晗翻了個身,頭枕著他的腿,拿手將他的臉擠在一起,“你是不是吃醋了?”柏沂回答的很肯定,“沒有!”“你就是吃錯了!”柏沂把他的爪子往旁邊一撥,“顧程歡長得真挺好看的?!?/br>“......”想讓柏沂承認他吃醋比登天還難,瞿晗索性也就不再糾結(jié)這個了,要不然到了最后真吃醋的就不知道是誰了。他說:“顧程歡是我的粉絲。她用的是為我定制的那款MN簽名版手機,挺舊的了,當初是作為回饋粉絲的禮物發(fā)行的。”瞿晗護粉和護犢子一樣厲害柏沂是知道的,但他聽了解釋更不滿意了,當初他也差不多混了個粉絲高層,怎么就沒有這種福利呢?幾天后,開始錄制第一期,來這兒“受罪”的嘉賓個個都看過第一季,大多都是被經(jīng)紀人哄著騙著拉來的,主動爭取的還真就瞿晗獨一份。到了錄制現(xiàn)場,眾人沒有看到第一季里的那個魔鬼特種兵教練,心反而吊的更高了,想想上一季的開場,嘉賓們可是帶著眼罩被綁上直升機,到了目的地半點心里準備都沒有就給推海里的,這會兒沒見著人,節(jié)目組肯定不知道在哪兒憋著壞呢。忐忑的等待中,導(dǎo)演將六個人分好了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顧程歡和瞿晗分在了一組。顧程歡明顯特高興,直接撲上去拽著瞿晗轉(zhuǎn)圈圈,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知道瞿晗是個gay,倒也沒有多想,不過還是采訪了幾句,顧程歡把瞿晗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徹底展現(xiàn)了一個小迷妹應(yīng)有的職業(yè)素養(yǎng)。之后導(dǎo)演又公布了本期的內(nèi)容:六人要分三組在向?qū)У膸ьI(lǐng)下完成不同的任務(wù),最后到達終點拍攝粉紅海豚。粉紅海豚是一種罕見的生活在亞馬遜一帶的淡水海豚,身體笨重,生就一身亮粉色的美麗皮膚,分分鐘能蘇炸游客的心,但他們平時大多深潛在河底,很少拋頭露面,所以這個任務(wù)成功的判斷準則一是用時短者勝,二是看誰運氣好,可以和海豚進行合照。而今天一天的任務(wù)完成的好壞直接影響了晚上的睡覺的地方的舒適程度。直到任務(wù)都要開始了,魔鬼教練仍然沒有出現(xiàn),顧程歡問瞿晗,“你說,今天節(jié)目組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教練怎么還不來,而且每組還都分開走不同的路線,就算他來了,就他一人,怎么折磨我們一大票的人?”瞿晗琢磨了一會,“我覺得教練今天肯定沒來,節(jié)目組就是在嚇唬我們呢!或者說,因為上一季太殘忍了,這一季改成了?”顧程歡點頭同意,兩個好不容易能在廣袤的森林里嗅著清新的空氣撒丫子亂跑的人,早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節(jié)目的初衷是什么,只打算好好的玩一天。聽了兩人的談話原本想過來探聽點消息的敵方人員呵呵兩聲挪回了腳步,你們真是把這個喪心病狂的節(jié)目想的太簡單了!單純二人組懷揣著單純的心思,在接下來的挑選裝備的過程中完全把這一期的拍攝當成純旅游,人家組的隊員為了方便只拿了些面包、火腿等速食食物,而吃貨顧程歡卻往自己包里塞滿了各種食物,手里還提著一個便攜式野炊工具包;瞿晗純起來也不逞多讓,頗有閑情逸致的帶了畫板,畫筆和單反。沈崢對整個節(jié)目流程是都知道的,一臉的高深莫測,柏沂在一旁問啥他也只是神秘兮兮的笑,看著自家的傻小子拿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急的沖瞿晗又是做手勢又是擠眉弄眼的提示。瞿晗臨走看了他奇怪的動作幾眼,回了一個愛的么么噠。☆、百分百的運氣瞿晗和顧程歡進了叢林以后就徹底放飛自我成了撒歡的小獸,壓根把節(jié)目的任務(wù)忘得一干二凈。瞿晗邊走邊向顧程歡做一些植物的介紹,這條路在錄制前天柏沂已經(jīng)帶他走了一次,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和小動物他都認識了,顧程歡全稱小迷妹在后面雙眼放光的覺著他的偶像今天唰的長到兩米八。走了一會兒,瞿晗突然想起個笑話,“一位植物學(xué)教授和他的助理正研究著新品種的植物,助理突然問:‘教授,如果和學(xué)生們在野外上實習(xí)課,遇到不認識的植物,要怎么辦?’”顧程歡不知道。瞿晗又說,“為了避免同學(xué)發(fā)問,教授當然是要走在前面,然后把不認識的植物通通踩死嘍!”顧程歡又是一陣尷尬而不失利貌的哈哈哈。向?qū)г诤竺婢o緊的盯著兩人一點也不知道笑點在哪里,生怕下一秒他們就把有毒的東西抓在手里,全程就像是帶了兩個春游的小孩子,滿滿的心累。傍晚時分,瞿晗和顧程歡才悠悠的晃到了終點,他們悠然的躺在木筏上靜靜的飄在水面上,激動了一天的靈魂此時也跟上了勞累的身體,每個人都默契的不說話,感受著這一刻的安逸。空中的鳥一個急速俯沖,穩(wěn)準狠的叼住了一條魚,輕盈的落回到樹枝上,通過枝椏交叉的縫隙可以看到一抹燦爛的鮮紅。暮色暗淡,殘陽如血,落日的余暉慢慢的灑下,紅向四周蔓延著,蔓延了半個天空,一層比一層逐漸淡下去,直到變成了灰白色。突然就有種恐慌,瞿晗猛地站起身,因為用力過猛木筏輕輕的搖晃起來,站起身的那一刻他差點因為身形不穩(wěn)而掉下去。這時的他早已忘記了這是在錄制節(jié)目,張嘴險些發(fā)出聲音:柏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