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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的代表作是吧?”“曾經(jīng)是的,不過后來就是了……嗯?!Σ(°△°|||)︴”勇利下意識回答完,反應過來后驚的叉子都掉了,“你……你……”維克托沖他微笑:“突然就變成我了呢,嚇到你了?”“……有點。時間不是還沒到嗎?”勇利連忙呼喚系統(tǒng)解釋情況。【選二的后遺癥,交換時間紊亂了?!?/br>勇利憂心忡忡:“比賽的時候突然切換了怎么辦?。俊?/br>“嗯……交換成我的話不用擔心,我能直接接手,但不清楚另一邊的情況?!本S克托插住圣女果咽下,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捻轉(zhuǎn)了幾圈叉子,“不過最好還是別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然不好解釋?!?/br>勇利扶額:“是啊,一會兒就要考慮怎么解釋的問題了,難道要說你吃著飯睡著了嗎……”“到時候再說吧。”維克托不負責任地說,“先說我的事?!?/br>“……你的什么事?”勇利茫然。維克托嘆了口氣:“??!”勇利更茫然了:“……這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就是因為沒關(guān)系啊?!本S克托撐著頭,幽幽地說,“以前就想過,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這樣你的代表作就都是我給你編舞……好在現(xiàn)在還不遲?!?/br>勇利被這夾在正事里的告白說的有點臉紅,但還是很糊涂:“你的意思是?”維克托轉(zhuǎn)過臉來盯著他:“這個世界你還沒有代表作吧?”“……的確沒有。你要給我編舞嗎?”勇利覺得自己好像懂了點什么。反正以前也是維克托當教練還兼職編舞,他沒什么不好接受的。維克托毫不猶豫地點頭:“我給你編一套?!?/br>勇利驚訝地睜大眼睛,隨即哭笑不得:“……你這是跟它杠上了嗎?”“我希望勇利以后想到的都是我的版本。”維克托吃醋都吃得理直氣壯,“其實是現(xiàn)成的,我以前就編好了,可惜原來的世界沒有好機會讓你滑……你下賽季的曲目定了嗎?”勇利無語他明知故問:“不可能這么早就定吧,這賽季不是才開始嗎?”“那就定一個吧!”維克托自顧自地下了決定。勇利同意了。他原本就喜歡,也的確很好奇維克托的版本是什么樣的。“……不過編舞的名字怎么報上去?!庇吕鋈幌氲搅诉@個問題,“我是絕對不會報自己的名字的,難道要報維克托?太奇怪了吧?!?/br>維克托輕咳了一聲:“就報‘佚名’,說編舞暫時不想透露身份就行?!?/br>勇利想了想覺得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沒等他再說什么,維克托就忽然神色一變,在他的目瞪口呆之下變回了少年維克托。……喂!??!時間還沒到?。。。?/br>系統(tǒng)只好當個復讀機:【……選二的后遺癥,交換時間紊亂了,可以出現(xiàn)的時間也……】勇利還沒想好該怎么解釋,維克托自己就先開口了。“剛才好像有點走神……我們在聊什么來著?下賽季的選曲?”“……嗯。”勇利暗自心驚,表面卻不敢暴露出來,只是順著維克托的話往下聊。吃完這頓飯,勇利算是大致搞明白維克托的狀態(tài)了。雖然年長的維克托的出現(xiàn)會影響到他對這段時間的清晰記憶,只剩下模糊的自己在做什么,時間短的話,和自己走神了沒什么區(qū)別。比如這次維克托就記得他們在聊天,但聊的內(nèi)容有點記不清。這算是保護機制嗎?畢竟他和那個維克托聊的內(nèi)容涉及到了原本世界……勇利有些地方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反正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問題發(fā)生了再想辦法。短節(jié)目抽簽之后,勇利的次序在克里斯之后,維克托之前,算是個還不錯的位置。他們?nèi)齻€還算熟悉就站一起聊天,剩下的人都各自為營,看起來是覺得這一站有維克托會頗為艱苦,所有人都是敵人。有克里斯和維克托陪著,勇利也慢慢放松了下來,覺得應該不至于發(fā)揮失常了。輪到克里斯上了,勇利給他加油,克里斯笑瞇瞇地作勢要跟他來個貼面禮,被維克托當場攔住了:“快去吧,需要我給你買個護身符嗎?”惡作劇算是成功了一半的克里斯哈哈哈地大笑著轉(zhuǎn)身跑了。維克托又看向勇利:“你是不是也該去熱身了?”“克里斯跟你鬧著玩的……”勇利覺得這兩個人都好幼稚啊。維克托面不改色地說:“我知道啊……不過勇利喜歡那樣的加油嗎?一會兒我給你加油?希望你贏過克里斯?!?/br>勇利:“……貼面禮就算了,比賽我努力。”他跟克里斯差了兩歲,都還在成長期。雖然男單的發(fā)育關(guān)沒女單那么嚴重,但只要有變化,就肯定是需要時間去調(diào)整適應的,這期間發(fā)揮成什么樣都有可能,所以他也并非沒有贏過克里斯的可能。至于維克托這種穩(wěn)定性跟怪物一樣的是規(guī)則外的存在,暫時還是無法挑戰(zhàn)……維克托和勇利就在后面看轉(zhuǎn)播屏,勇利發(fā)現(xiàn)自己把克里斯給妖魔化了,這個時期的克里斯遠沒有他記憶中跟克里斯熟悉起來時那么強大。這讓他的信心更足了一些。終于輪到勇利上場了。沒有勇利想象中的黏黏糊糊,維克托只是輕輕地抱了他一下就松手了,眼神看起來很認真:“加油?!?/br>“嗯?!?/br>與此同時,日本某電視臺的解說精神起來了。“好,勝生選手已經(jīng)出來了,以前他是作為青年組參加的大獎賽,這是第一次以成年組的身份參加,不知他能帶給我們怎樣的成績。”“雖然預熱的時候已經(jīng)介紹過了,但也許有觀眾來得比較遲,所以現(xiàn)在再大致給做個介紹吧。勝生勇利選手在青年組時期就已經(jīng)嶄露頭角,曾得過兩次世青賽冠軍,也是這兩屆全日本青少年錦標賽的冠軍,同時還獲得了去年青少年大獎賽的冠軍,這賽季升組后不知能否適應成年組的強度?!?/br>“他目前的訓練基地在圣彼得堡,教練是雅科夫·費爾茨曼,與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是師兄弟,他們的感情似乎不錯?!?/br>“熱身時間快結(jié)束了……他的短節(jié)目選曲是大家耳熟能詳?shù)模@首曲子是古老的英國民歌,曾被改編過多種版本,在之前也被許多選手用過,希望勝生選手能帶給我們驚喜?!?/br>雙吉他合奏的前奏結(jié)束后,幽怨的長笛吹響了主旋律。勇利垂著眼摒棄所有的雜念,身體熟練地隨著音樂動了起來。他倒退著滑得飛快,只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