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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 像衛(wèi)寒舟這種智商超高又冷靜理智的人應該更相信眼睛看到的,不相信這些有的沒的吧? “不可能,之前我們吃的味道都很一般?!?/br> “那時候還沒熟好?!?/br> “那你媳婦兒……” “她吃的熟得好?!?/br> 柳棠溪:…… 等等,聽這話,怎么感覺她故意挑好的吃呢?冤枉??! 衛(wèi)大牛又吃了一塊蘋果,皺著眉說:“可咱們家的蘋果樹種了很多年了,之前味道一直差不多,怎么今年突然變了?” 衛(wèi)寒舟一臉冷靜地說:“嗯,很多東西在時間久了之后都會變。有的東西朝著不好的味道變,有的朝著好的方向變。比如豆腐會變成臭豆腐,再比如酒,越久越醇香……” 眾人雖有疑惑,但事實擺在了面前,而且衛(wèi)寒舟書讀得多,很讓人信服,所以,漸漸地,眾人都點頭了。 柳棠溪看著巧舌如簧的衛(wèi)寒舟,也是一臉佩服,她差點就信了。 柳棠溪見眾人都信了,連忙幫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要是味道都這么好吃,咱們今年的蘋果能漲價了呢,說不定能多賣些錢?!?/br> 錢,才是最實在的東西。 一聽柳棠溪這么說,眾人的思維開始發(fā)散了。 “老三媳婦兒說得有理,咱們家蘋果味道這么好,肯定能多賣些錢?!崩钍系谝粋€應道。 “的確,這蘋果跟鎮(zhèn)上賣的那種品相好的蘋果還好吃。那種我記得能賣三四文錢一斤?!?/br> 衛(wèi)老三笑著說:“要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去看了,今年蘋果比去年結(jié)得多,估摸著能有七八百百斤,要真能賣到三文錢,就能賺到二兩銀子了,能攢一些錢?!?/br> 見眾人因為二兩銀子高興得不得了,柳棠溪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在她的印象中,書中的女主和女配都是侯府的姑娘,出手闊綽。別說是二兩銀子了,就算是二十兩銀子的一支簪子都未必放在眼中。 男主三皇子更是為了女主一擲千金。 想想書中描述的宮廷侯爵的生活,再看看眼前的黃土地,仿若是不在一個世界中。 可,柳棠溪卻更喜歡眼前為了生活而努力的一個個鮮活而又真實的人。 “走街串巷去賣蘋果比較麻煩,而且現(xiàn)在天氣也熱,不如直接把蘋果運到鎮(zhèn)上,問問鋪子里要不要?!绷南岢鰜碜约旱南敕ā?/br> 往年,衛(wèi)老三家的蘋果也就在附近的村子里賣賣,若是賣不出去,也偶爾去鎮(zhèn)上賣一賣。但蘋果味道一般,也賣不出去多少錢。這一來一回的,再加上借車的錢,也賺不了多少。 他們倒是沒想過直接賣到鎮(zhèn)上。 “這合適嗎?”衛(wèi)老三沒反駁,說實話,他也有些心動,只是,心動歸心動,他也沒想過鋪子里能看上自家的蘋果。 “不太合適吧?”衛(wèi)大牛猶豫了一下說道,“鋪子里的蘋果比咱家的品種好,恐怕看不上咱們家的?!?/br> 柳棠溪道:“可咱們家的味道好啊,想必嘗一嘗就知道蘋果好吃了?!?/br> 味道的確是好,看著眼前的蘋果,一時之間大家都沒說話。 衛(wèi)寒舟看了一眼柳棠溪,說:“明日一早兒子去鎮(zhèn)上問問?!?/br> “這會不會耽擱你讀書?”衛(wèi)老三問。 其實衛(wèi)老三想自己去,可他身子不允許,而且,說起來,兒子如今是個秀才,身份不一般,見識廣,還是兒子去更合適一些。 “不會,不差這一會兒功夫?!毙l(wèi)寒舟道。 李氏想了想,說:“正好咱們家的繡活兒做完了,明兒你跟你媳婦兒一起去鎮(zhèn)上吧?!?/br> 柳棠溪正思考著問題,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李氏。 她不想跟衛(wèi)寒舟一起去??! 可李氏卻沒收到她的眼神,而且,站在她一旁的衛(wèi)寒舟也應了下來:“也好。” 柳棠溪頓時xiele氣,有些不情愿地看了衛(wèi)寒舟一眼。 衛(wèi)寒舟仿若未覺,看也沒看她。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也快到吃飯的時辰了。 衛(wèi)寒舟去書房看書,柳棠溪和張氏去廚房做飯了。 晚上睡覺前,柳棠溪想到明日要跟衛(wèi)寒舟一起去鎮(zhèn)上了,突然緊張起來。 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很久,才漸漸睡去。 睡著之后,她夢到衛(wèi)寒舟把她帶到鎮(zhèn)上賣了。她質(zhì)問衛(wèi)寒舟為何對她這般薄情寡義?她老老實實聽話,怎么還把她賣了。 衛(wèi)寒舟露出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說:“因為你值錢!” 頓時,柳棠溪嚇醒了。 醒來后,看著收拾好床鋪正準備出去的衛(wèi)寒舟,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心中不住的腹誹,當老娘是豬啊,你才值錢,把你賣了還差不多。 衛(wèi)寒舟恰好回頭看到了這個眼神,有些不明所以,甩了甩袖子出去了。 柳棠溪看了看天色,躺下又睡了一會兒。 吃過飯,柳棠溪帶著繡品,在李氏滿臉的笑意中,跟著衛(wèi)寒舟出門去了。 跟張氏一起出門時,柳棠溪還會拿一下東西,可跟衛(wèi)寒舟出門,她就沒那么勤快了。 試吃的蘋果、繡品、路上要喝的水,她全都扔給了衛(wèi)寒舟。 衛(wèi)寒舟話也不多說,背起來筐子就放在了肩膀上。 沒想到衛(wèi)寒舟看起來不壯,但卻有力氣,絲毫不費勁兒的樣子。 瞧著他一身粗布衣裳,背著筐子的樣子,柳棠溪挑了挑眉。 還真別說,即便是粗布衣裳也掩不住衛(wèi)寒舟周身的氣場,看起來仍舊是翩翩佳公子。 出了門之后,兩個人遇到了不少村里的人,衛(wèi)寒舟很是守禮,停下來一一打著招呼。 柳棠溪頗為詫異。 她記得,書中說過,衛(wèi)寒舟在衛(wèi)老三去世之后,性情甚是暴戾,對村里見死不救的人頗為惱怒,等他考中狀元,更是跟村里人劃清了界限。 那日,看衛(wèi)寒舟的神情,也不像是對大房多喜歡的樣子。 可今日在外面,卻把一切禮數(shù)都做得很是到位。 柳棠溪在心里默默用兩個字形容他。 虛偽。 柳棠溪就站在衛(wèi)寒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