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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子已經(jīng)是厚被子了,可只蓋一床的話,還是覺得有些冷。 可屋里一共就兩床被子,她一床,衛(wèi)寒舟一床。 看著放在床腳的衛(wèi)寒舟的被子,柳棠溪頓時有些心癢。然而,若是她蓋了這一床被子,衛(wèi)寒舟就沒得蓋了,柳棠溪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總歸如今還不算太冷,忍忍就過去了。 不一會兒,衛(wèi)寒舟回來了。 柳棠溪沒給衛(wèi)寒舟鋪床,衛(wèi)寒舟也沒什么意外的表情,自己去鋪了。 一夜無夢,第二日一早,柳棠溪是被凍醒的。 醒過來之后,見衛(wèi)寒舟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柳棠溪再也沒什么好猶豫的,扯過來床腳的被子就蓋在了身上。 雖然身上的重量驟然加重,可身體卻漸漸暖和起來。 柳棠溪舒服得不得了,嘴角帶著笑,又睡了一覺。 再次醒過來時,柳棠溪以為自己會不舒服的,畢竟晚上凍著了??墒巧衿娴氖?,身上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快天亮那會兒凍醒就像是一場夢。 著實奇怪。 想了一會兒沒想通,柳棠溪就穿衣裳起床了。 下來床之后,一打開門,柳棠溪就感覺到了冷意,往門口一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起來雪粒子。 冬天到了啊。 柳棠溪前世極少看到雪,只能在網(wǎng)上看看圖片解饞。此刻見著天上飄下來的雪粒子,心情一下子變好了。 “三嬸兒,下雪了?!狈鰮u吼道。 她剛起床,去解小便,頭發(fā)也沒梳,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 這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過,因著她是小孩子,倒是平添了幾分可愛。 “是啊,下雪了就可以打雪仗了。”柳棠溪笑著回道。 正在掃院子的李氏笑著說:“還早著呢,估摸著得過上十來日才能下大雪。” 柳棠溪笑著點了點頭,朝著李氏走了過去,想要接過來李氏手中的掃帚。 李氏拒絕了,說:“不用了,這里積了水,我怕一會兒結(jié)冰,掃一下就行了。你快去洗漱吧?!?/br> 柳棠溪只好作罷,去洗漱了。 接下來,果然和李氏說的一樣,天上飄了一會兒雪粒子之后就沒了動靜。 這一整日,天都是陰沉沉的,雖然雪停了,但卻極冷。等到了晚上,還起了風,那風呼呼作響,刮得窗戶棱子發(fā)出來“嘎吱”“嘎吱”的響聲。 光是聽聲,柳棠溪就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放在床尾處的被子。 要是以往,衛(wèi)寒舟一走,柳棠溪就會把被子曬一下,塞到柜子里去。 可今日天氣不好,柳棠溪沒來得及曬,被子也就放在了外面。 柳棠溪感受著身上的寒意,看向了床尾那極為誘人的被子。 那是衛(wèi)寒舟的被子,她蓋不太好吧?雖然早上也蓋過,但那時實在是太冷了,冷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沒多想就憑著本能蓋上了。 可現(xiàn)在她清醒著,再看這一床被子,就有些猶豫了。 她跟衛(wèi)寒舟雖然同處一室已有半年,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一個人一個床,一人一床被褥,誰也不碰誰的。 她若是蓋了,豈不是越界了? 不過,雖然思考了很久,但,當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身上的冷意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伸手把衛(wèi)寒舟的被扯過來,蓋在了身上。 一蓋上,柳棠溪就聞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早上她還沒察覺到,可一到了晚上,似乎感官變得敏感起來。 這味道,似乎是墨汁的味道,又似是夾雜了一些別的味道,聞起來很是獨特。 難道,這就是衛(wèi)寒舟身上的味道? 一想到這一點,柳棠溪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來衛(wèi)寒舟的形象。 再結(jié)合著自己此刻聞到的味道,柳棠溪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過了約摸半刻種左右,柳棠溪把上面那一床被子掀開了一些,重重地吐出來一口氣。 兩床被子,還是太熱了,壓得她喘不上來氣。 掀開之后,舒坦了不少。 漸漸地,柳棠溪的困意來襲,迷迷糊糊要睡著了。然而,身上卻開始有些冷,下意識的,又把上面的被子蓋了回來。 伴隨著被子上陌生的味道,柳棠溪慢慢睡著了。 當晚,柳棠溪做了一個夢,她竟然又夢到了衛(wèi)寒舟。 然而,這一次,她夢到的是,衛(wèi)寒舟冷著一張臉,然后,她趴在他的身上聞他身上的味道。 最后,她被衛(wèi)寒舟一臉嫌棄地推開了。 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丟人的事兒時,柳棠溪一下子驚醒過來。 她真的是,做的這是什么夢??!她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再看上面的一床被子,頓時有些嫌棄,連忙掀開放到了一旁。 然而,如今還不到卯時,天還未亮,極冷,掀開不到半刻種,柳棠溪又伸出來小手,默默把被子蓋回了身上。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做夢,丟人的事兒也沒人知道。身體是自己的,還是好好愛惜吧。 漸漸地,柳棠溪說服了自己。 又過了幾日,鎮(zhèn)上來人了,掌柜的親自過來,檢查了一下嫁衣之后,掌柜的離開了。 兩日后,掌柜的送來了五兩銀子。 掌柜的慎重地直接把銀子交給了柳棠溪。 掌柜的離開后,李氏等人激動地看向了柳棠溪手中的銀子。這可是五兩銀子啊,家里雖然最多的時候也攢過幾十兩銀子,可那些銀子是他們勞作了多年才攢下來的。 可柳棠溪一個月就賺到了五兩。 這種感覺,跟之前一點一點攢起來還不太一樣。 在場最淡定的人大概就是柳棠溪了。 她從小見到的錢并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與她而言,這些銀子根本就不足以讓她激動。若此刻把銀子換成她前世所用的流通貨幣,或許柳棠溪就不這樣認為了。 但,現(xiàn)在她實在是沒辦法對這五兩銀子產(chǎn)生太過激動的情緒。 見李氏看得熱切,柳棠溪索性把銀子都放在了她的手中。 “娘,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