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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抱著碗喝了起來。 見他們覺得好喝,柳棠溪盛了一碗,去了書房。 柳棠溪過去時,衛(wèi)寒舟正低頭看著書。 “相公,天氣寒冷,喝一碗姜湯暖暖身子吧?”柳棠溪笑著說道。 看著柳棠溪的笑容,想著自己昨晚上做的擾人的夢,衛(wèi)寒舟喉結(jié)微動。,, 正文 同床 雖然衛(wèi)寒舟此刻仍舊板著一張臉,可柳棠溪愣是從這張又冷又臭的臉上看出來一絲煙火氣。 由于碗太燙, 所以, 柳棠溪沒等衛(wèi)寒舟回答,就走過來把碗放在了他面前的書桌上。放下碗之后, 呼出來一口氣, 吹了吹被燙紅的雙手。 緩了一會兒, 看著近在咫尺正盯著她看的衛(wèi)寒舟, 柳棠溪熱情地問:“相公,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衛(wèi)寒舟此刻依舊看著柳棠溪,但他卻沒講話。 柳棠溪早已經(jīng)習慣,繼續(xù)問:“頭暈嗎?流鼻涕嗎?額頭熱嗎?” 衛(wèi)寒舟依舊沒回答。 見衛(wèi)寒舟還是不講話, 柳棠溪微微蹙了蹙眉, 看向了他的額頭。 難道……要她親手摸一摸不成? 柳棠溪的手有些蠢蠢欲動。 剛想要抬起來, 衛(wèi)寒舟就開口說話了:“我沒事?!?/br> 柳棠溪仔細盯著衛(wèi)寒舟的臉看了看, 見他似乎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再想到他剛剛的聲音也挺正常的,沒有鼻塞,便沒再多問。 轉(zhuǎn)頭, 看著自己端過來的一碗姜湯, 催促:“既如此,那就喝一碗姜湯暖暖身子吧?!?/br> 衛(wèi)寒舟的視線終于從柳棠溪的身上挪到了面前的姜湯上, 那神情,似乎不怎么想喝的樣子。 見狀,柳棠溪連忙解釋:“這姜湯很好喝的。不苦, 也不辣,里面放了糖,舒蘭他們兄妹幾個都說好喝?!?/br> 這話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子? 衛(wèi)寒舟抿了抿唇,端起來面前的姜湯,簡短地說了兩個字:“多謝?!?/br> 柳棠溪就這樣笑瞇瞇地站在這里,親眼監(jiān)督衛(wèi)寒舟喝完一碗姜湯。 見他喝完后,柳棠溪接過來他手中的碗,抿了抿唇,說:“昨晚多謝你啊,相公。” 衛(wèi)寒舟自是明白柳棠溪說的是什么事情。只是,柳棠溪難得正經(jīng)了一回,他也有些不自在。 “嗯。”衛(wèi)寒舟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柳棠溪絲毫沒受他的冷淡影響,笑著說:“鍋里還有,你想喝的話我一會兒再給你盛?!?/br> “不必了?!毙l(wèi)寒舟多說了幾個字。 “哎呀,沒事兒,不麻煩的,你好好讀書,我先走啦?!?/br> “……嗯?!毙l(wèi)寒舟臉上多出來一絲無奈。 柳棠溪臉上帶著笑,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書房,剛一走到院子里就見到李氏從外面回來了。 李氏瞧著柳棠溪手中的碗,又看了看書房的方向,問:“你剛剛?cè)ソo老三送姜湯了?” 柳棠溪點了點頭,解釋:“嗯,相公早上起得早,我怕他得了風寒,就給他端過去一碗。鍋里還有許多,娘您也喝一碗吧,預防一下?!?/br> 李氏擺了擺手,手:“不用不用,我身上熱乎著呢。” 說完,又看了一眼柳棠溪手中的空碗,說:“老三都喝完了?” 柳棠溪不明所以,點了點頭。的確都喝完了啊,她親眼見著的,不過,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這就怪了,老三一向最討厭姜的味道,從來不吃姜,也不喝姜湯,這回咋回事兒。” 聽到這話,柳棠溪驚訝地看向了李氏。 衛(wèi)寒舟不喜歡姜的味道? 可他剛剛喝得挺痛快的啊。 李氏說完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向柳棠溪的眼睛中充滿了笑意。 “甭管他是因為什么了,他喝了就好。他日日讀書辛苦,你多看顧著他一些?!?/br> 柳棠溪連忙點頭應(yīng)下。 不過,看著鍋里剩下的姜湯,柳棠溪猶豫了很久,還是沒給衛(wèi)寒舟再送過去。 看起來衛(wèi)寒舟應(yīng)該沒生病,而他本身又不愛姜的味道。她做東西是為了感謝他的,總不好再勉強他喝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如今快過年了,本應(yīng)該是熱熱鬧鬧的,好多親戚上門。然而,衛(wèi)老三家來的親戚卻不多。 衛(wèi)老三當年分家的時候跟老宅鬧得很不愉快,再加上他當時分出去時很窮,所以,老宅那邊有關(guān)的親戚都不來他們這邊。 如今來衛(wèi)老三家的親戚也就是李氏那邊的,張氏和周氏這邊的。 柳棠溪是個不明身份的,家在哪都不清楚,更何況是來走親戚。 對于來衛(wèi)老三家走親戚的人少這件事情,柳棠溪倒是挺開心的。人多了雖然熱鬧,但那些打量她的眼神著實讓人不舒服。而且,來的親戚多了,她也要跟著忙活。 客人來之前忙著準備,客人來了就要做飯,等客人走了還要刷盤子洗碗打掃衛(wèi)生。 來一次客人就像是打了一場仗一樣,著實累人。 如今沒什么人來,柳棠溪倒是清閑了。 白日里就做做飯,然后陪著小孩子們吃吃喝喝玩玩,很是開心。 不過,等到了晚上,煩惱就來了。 燙完腳躺到床上,柳棠溪舒服地發(fā)出來一聲嘆息。 下面的被子是她經(jīng)常蓋的,今日又晾曬了一下,很是舒服。而上面的被子是李氏之前新做的,厚實,很是暖和。 柳棠溪的幸福感直線上升。 不過,暖著暖著,在衛(wèi)寒舟回來的那一瞬間,停止了。 衛(wèi)寒舟跟往?;貋淼臅r辰?jīng)]什么不同,回來后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瞧著衛(wèi)寒舟那薄薄的被褥,薄薄的一床被子,再看自己身上的兩床被子,柳棠溪心中著實有些愧疚。 如今天氣極冷,蓋一床被子的感受她自己心里很是清楚。 自打一個月前,衛(wèi)寒舟上次回來時,她就被凍醒了。 衛(wèi)寒舟即便是體熱,估摸著如今也不會暖和到哪里去。 她如今睡的這一張床是衛(wèi)寒舟的,身上蓋的被子也是衛(wèi)家的。而且,最上面這一床新被子還是衛(wèi)寒舟昨晚親自去給李氏要過來的。 再看她睡的這一張床,怎么說也有兩米多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