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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所見。 知府后宅眾人在見識到她的厲害之后,全都不敢再招惹她。 薛音絮閑來無事,開始用金手指去穿梭時空看戲、聽曲兒、逛青樓,好不快活。 然而,某一日,卻把正在破案的刑部侍郎帶入了時空之中。 至此,聽曲兒逛青樓成了浮云,破案追兇成了常態(tài)。 刑部侍郎韓粼,皇上外甥,身份貴重。 人人都說知府家的庶出小姐是個不要臉的,天天跟在刑部侍郎身后。 后來,刑部侍郎親自去給她求了個官職,還把她娶回家。 人人打臉。 小劇場 某日,韓粼一臉嚴(yán)肅“帶本官去己亥年三月十六?!?/br> 某人摸了摸鼻子“呃,那日的權(quán)限用完了……” 韓粼瞥了她一眼“嗯?” 某人越說越小聲“聽說那日杏花樓花魁一曲歌舞轟動全京城,所以我偷偷去看了?!?/br> 韓粼冷哼一聲“你是去看花魁,還是看鄰國二皇子?” 某人裝傻“這個,那個,哈哈,看誰不重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正文 第 52 章 休妻 第52章 早在衛(wèi)寒舟去歲成為年輕解元起,他便是得狀元的熱門人選。在他入了京城之后,瞧著他的氣度長相和學(xué)識,更是讓人覺得他可能成為狀元。 而如今,衛(wèi)寒舟成為狀元的消息一下子在京城傳遍了。 有些家中有待嫁女兒的官員,立馬就心動了。 衛(wèi)寒舟無論是學(xué)識品性還是長相,都是上佳。雖出身寒門,身上卻毫無小家子氣。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門閥士族家的子弟。這樣的人,在官場必能走得遠(yuǎn)一些。 且,寒門出身也有寒門出身的好處。 孤身一人,沒有倚仗,以后還不是得跟岳家走得近。 眾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很是精妙。 就等著過幾日皇上宴請新科狀元、榜眼、探花郎時,再跟衛(wèi)寒舟提及此事。 懷恩侯府中,也有些心動了。 懷恩侯府,書房。 “女兒見過父親?!币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見那姑娘身著一襲淺藍(lán)色外衫,里面著瑩白色里襯,身上掛著一個月白色香包。 行走間,有微微的梔子花香,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安安過來了,快起來。”懷恩侯笑著說。 柳蘊(yùn)安朝著懷恩侯微微福了福身,微微一笑,輕啟貝齒,說“多謝父親?!?/br> “坐?!睉讯骱钍疽馀畠鹤谝慌缘囊巫由?。 柳蘊(yùn)安邁著小碎步朝著一旁的紫檀色椅子走去,緩緩坐下。形態(tài)如行云流水,整個過程中沒發(fā)出一點聲響。頭上帶著的蝶戀花金玉步搖也只是微動。 懷恩侯看向女兒的目光很是欣慰。 他這個女兒,真的是他的驕傲。從小就乖巧聽話,書讀得好,花繡得好,彈琴賦詩作畫樣樣精通。更難得的,是聰明伶俐,胸中有丘壑。 他們懷恩侯府如今能在京城一眾侯府中穩(wěn)住位置,不至于被打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這個女兒。 女兒雖不是頂頂漂亮,不如他那早逝的長女明艷,但這氣質(zhì)卻不是常人能比,即便是進(jìn)宮做正宮娘娘,也是使得了。 想到那個早逝的長女,懷恩侯眼中流露出來一絲傷感。 雖然長女長大后越來越惡毒,常常想要害幾個庶妹,但她是他的第一個女兒,小時候長得冰雪可愛,他也常常抱著的。 結(jié)果這個女兒卻跌落山崖,被野獸啃得尸骨無存。 她一向嬌氣,也不知當(dāng)時得多么痛苦。 一想到這一點,懷恩侯心中一痛。 “爹爹這是怎么了?”柳蘊(yùn)安敏銳地察覺到懷恩侯的失常。 懷恩侯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女兒,說“哎,只是突然想起來你長姐了,她走了快兩年了?!?/br> 聽到這話,柳蘊(yùn)安眼神中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微微垂眸,拿起來手中繡著蘭花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出聲“是啊,每每想起此事,女兒心中 都很是悲傷,大jiejie那么好的一個人,就這么……哎?!?/br> 見二女兒難過,懷恩侯想到長女的所作所為,說“哎,難為你了。她當(dāng)時那般對你,你還能記得她的好?!?/br> 懷恩侯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柳棠溪走后,她想要賣了柳蘊(yùn)安的事情也被人揭露出來。不過,因著她死了,倒是沒人再提這件事情了。 “爹說的哪里話,女兒跟jiejie一起長大,姐妹情深。不管jiejie如何對女兒,女兒都不會怪罪她的。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都是爹爹的女兒,是一家人?!?/br> 懷恩侯對長女的思念被眼前聽話懂事的二女兒沖淡了不少。 “對了,你今日過來找爹有何事?” 聽到這話,柳蘊(yùn)安再次拿起來帕子擦了擦眼角,抬起頭來時,眼睛依舊是紅的。 “不知爹爹可有差人打聽過新科狀元的事情?” 一聽這話,懷恩侯立馬來了精神。聽女兒這話的意思,又是要涉及到朝堂大事了。 女兒對朝堂一向很有見解,常常能一針見血地指出來一些問題,避免他犯錯。而且,三皇子對女兒情根深種,也時常會透露一些消息給女兒。 “打聽過一些。聽說新科狀元衛(wèi)寒舟出身寒門,往上數(shù)幾代無人做官?!睉讯骱钫f。 柳蘊(yùn)安問“爹爹可有什么打算?” 懷恩侯看向女兒,琢磨了一下近期外頭的動向,說“安安可是說招婿一事?” 柳蘊(yùn)安點了點頭,說“父親說得沒錯?!?/br> 懷恩侯蹙了蹙眉,思索了片刻,說“雖說外頭不少人想要招他為婿,只是,我聽說他可是早就娶妻了。他既已娶妻,咱家何必再打他的主意?!?/br> 在懷恩侯看來,他家的女兒各個金貴,他哪里瞧得上這種寒門出身的士子。是狀元又如何,前一任狀元如今依附于太子,為太子馬前卒,也沒什么太大的出息。 皇上明顯對太子已經(jīng)不滿了,再往上面湊,豈不是個傻的? 如今的新科狀元還不知是個什么樣的,倒不如等皇上態(tài)度再明朗一些,再給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