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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看了一眼衛(wèi)寒舟的方向,說“誰讓父皇欽點的新科狀元年輕俊朗,如芝蘭玉樹呢,大臣們想必都想把狀元郎招為女婿吧。” 聽三皇子提及,衛(wèi)寒舟站了起來。 祐帝看了一眼衛(wèi)寒舟,滿意地點了點頭。 太子也不甘落后,道“父皇眼光甚好,那日殿試,自打衛(wèi)卿一入殿內(nèi),您就看出來他的學識好了,點了他來作答?!?/br> 祐帝想,可不就是他眼光好么,那日在殿內(nèi),他一眼就看到了長相出眾的衛(wèi)寒舟,覺得他很厲害。 太子今日這話倒是不錯。 正欲 點頭,只聽三皇子笑著說“太子這是何意?殿試之前,父皇早已閱覽過所有士子的文章,自是知曉衛(wèi)卿的本事,豈會如太子所說,是因衛(wèi)卿的相貌來取的。父皇分明是欣賞衛(wèi)卿的學識,才會第一個點他出來回話。” 聽到這話,祐帝臉色一肅,瞪了太子一眼,他差點就被太子牽著鼻子走了。隨后,轉(zhuǎn)頭對三皇子說“老三說的甚是,朕的確是欣賞衛(wèi)卿的才華?!?/br> 聽到這話,太子臉色難看至極,不悅地看向了三皇子。 三皇子連忙站了出來,先是朝著祐帝鞠了一躬,接著,又朝著太子鞠躬。 “請?zhí)铀∽?,臣弟剛剛只是怕大家誤會父皇,所以才口不遮攔,著急反駁了您?!?/br> 太子臉色烏青,雙眼凌厲地看向了三皇子,像是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了一般。 祐帝轉(zhuǎn)頭看著太子的臉色,頓覺不悅,說“本就是太子的不對,老三不必道歉,朕覺得你說得對?!?/br> 太子更氣了,但,祐帝在批評他,他不得不站起來。 三皇子看了太子一眼,笑著道“父皇,兒臣覺得許是太子今日高興,多喝了幾杯酒,才會說錯話,請您不要責罰他。” 祐帝側頭看向了太子,瞧著太子臉上的憤怒之色,不僅沒消了心頭火,反倒是更氣了,說“哼,身為太子,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自己做錯了事,你弟弟給你道歉,你竟還不知悔改,懷恨在心,簡直太不像話了!” 太子握了握拳,連忙垂下了頭,掩了眼中的情緒。 三皇子又道“今日本是喜事,父皇千萬別氣壞了身子,想必太子不是有心的?!?/br> 太子眼中寒光乍現(xiàn),氣得不行,但,還是說“兒臣知錯,求父皇原諒?!?/br> “行了,你坐下吧?!钡v帝不耐煩地說。 群臣看著上面的事情,心中自是有一桿稱。 太子越發(fā)不像話了,而三皇子也越來越出眾。 全程,衛(wèi)寒舟夾在太子和三皇子之間,一言不發(fā)。 解決掉太子,三皇子看著垂頭一言不發(fā)的衛(wèi)寒舟,重提剛剛的話題。 “父皇,衛(wèi)卿如此出眾,不知有多少大臣想招他為女婿呢?!?/br> 提起這種事,祐帝臉色轉(zhuǎn)好,看著自己選出來的狀元,笑著說“卿可有想法,想娶個什么樣的娘子?” 聽到這話,衛(wèi)寒舟終于有了反應,朝著祐帝躬身,說“多謝皇上和諸位大臣厚愛,微臣已有娘子,無需再娶?!?/br> “嗯?你竟有娘子了?”祐帝一臉懵。 他見眾臣這般想招他為婿,還以為他沒娶妻。既然已經(jīng)有妻子了,這些人干嘛還要找他為婿?大家都在想什么?難道想毀人姻緣不成? 三皇子笑著解釋“父皇有所不知,衛(wèi)卿的父親在兩年前生了一場重病,母親聽了一個騙子的話,花了二十兩銀子給他娶了一個青樓女子。” “青樓女子?”祐帝臉色露出來不悅的神色。 “可不是么。”說著,三皇子看向了衛(wèi)寒 舟,“這娘子是衛(wèi)卿的母親給娶的。衛(wèi)卿定然是個孝順的人,所以剛剛才說不想再娶妻,可這種身份的女子著實委屈了衛(wèi)卿?!?/br> 三皇子想,以衛(wèi)寒舟的聰明和理智,定不會任由這種女子為他的娘子,可他剛剛考中狀元,立馬休妻怕是會讓一些清流不滿。比如,前一個狀元郎就遇到過此等情況,如今家里還亂得很。 ? 他把衛(wèi)寒舟不好說出來的話替他說出來,給他一個臺階下,屆時,衛(wèi)寒舟不會如前一個狀元郎一樣處于尷尬的境地,且,事后定會感激他。 坐在下面想要招衛(wèi)寒舟為婿的朝臣也紛紛贊同三皇子的話。 然而,事情出乎他們意料之外,衛(wèi)寒舟并沒有按照三皇子的話下臺階,而是道“微臣的娘子雖然的確是母親從人牙子處買來的,但并非青樓出身,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只是時運不濟,被人賣了?!?/br> 柳蘊安正坐在下面引著面前的果子酒,聽到這話,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知為何,她心頭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娘子善刺繡,補貼家用,供微臣讀書。且,微臣常年在外求學,不在家中,娘子在家洗衣做飯照顧爹娘。功勞委實大。多謝皇上、三皇子及諸位大臣厚愛。只是,臣未曾有過休妻的打算?!?/br> 太子剛剛還在氣,此刻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三弟,人家狀元郎不想休妻呢,你就別想著法子破壞人家夫妻感情毀人姻緣了?!?/br> 三皇子眉頭微蹙,看了一眼衛(wèi)寒舟,為他剛剛的反駁感覺到了一絲不悅。 不悅的又何止三皇子一個人,坐在下面的朝臣也忍不住開了口。 比如,懷恩侯。 “雖這女子孝敬公婆,照顧家里,可她畢竟是從人牙子處買來的,這種身份,如何配得上狀元郎?” “侯爺說得有理。娶妻當娶賢,狀元郎可是因著娘子貌美,所以不舍得?” 聽到這話,眾人笑了起來,有人道“可不是么,想必那娘子定然貌美,只是,這種買來的女子身份太低,為妾已然是抬舉她了,若是為妻,難免太過了些?!?/br> 祐帝點了點頭,很是認同大臣們的話,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下面的衛(wèi)寒舟,道“朕覺得諸位說得甚是有理,此女子如何配得上你的正妻之位,還是及早休棄為好。若你實在是不愿,那就讓她做你的妾侍?!?/br> 衛(wèi)寒舟拳頭緊握,臉色泛青。 想到臨來之時柳棠溪說過的話,他閉了閉眼。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只聽噗通一聲,衛(wèi)寒舟跪在了地上。 “多謝皇上體恤微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