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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后,滿意地拿出來帕子擦了擦嘴。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吃完。 在場的,除了柳棠溪,大概沒人吃飽。 柳棠溪能吃飽是因為她平時的飯量就是小碗,現(xiàn)在吃了一大碗,自然是飽了。 小姑娘本來飯量就是小碗,也吃的小碗,所以沒飽。 等她吃完,瞧著柳棠溪一旁的三個大碗,不滿地問“為何你們都是大碗,而我是小碗?” 柳棠溪這會兒吃飽了,也愛說話了,直接回道“因為你是小孩子?!?/br> “可我沒吃飽,你再給我……” 柳棠溪沒等她說完就道“小孩子晚上不能吃太多,容易積食?!?/br> 這里是官驛,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真被小姑娘把話說出來,她再拒絕就不好了,不如不讓她說完她就拒絕掉,給雙方留個面子。 說完,柳棠溪朝著衛(wèi)寒舟道“相公,我困了。” 衛(wèi)寒舟看了一眼對面的中年男子,道“抱歉,我家娘子旅途勞累,且尚在病中,就不陪著兩位貴人了?!?/br> 男子瞧了一眼柳棠溪的神色,又快速移開視線,說“多謝兩位?!?/br> “您客氣了?!?/br> 說完,衛(wèi)寒舟和柳棠溪回房去了。 蓁蓁這會兒沒吃飽,站起身來,還欲說什么,不過,卻被男子攔下了。 伙計見柳棠溪幫著他解決了小姑娘這個麻煩,為她說了幾句話“那位夫人身子確實多有不適,今日傍晚來時,在車邊吐了一回,臉色蠟白,狀元郎扶著她回去的,晚飯都沒吃?!?/br> 聽到這話,蓁蓁立馬不說話了。 男子給了伙計二兩銀子,說“多謝貴店食材?!?/br> “貴人客氣了,多謝賞賜。” 第二日一早,柳棠溪神清氣爽地下樓了。 在大堂里,他們遇到了正在吃飯的那父女倆。 雙方打了一聲招呼,衛(wèi)寒舟和柳棠溪就去吃飯了。 等吃完飯,卻在后面放置車馬的地方再次遇到了那父女倆。 那小姑娘正站在原地玩兒著,瞧著他們兩個人過來了,扯了扯男子的衣袖。 經(jīng)過女兒提醒,男子回頭看了過來。 “聽聞夫人飽受行車之苦,此地距京城尚有幾十里,不如同行?” 按照柳棠溪的性子,她是要拒絕的,然而,在看到那男子豪華又寬敞的馬車時,頓時不說話了。 衛(wèi)寒舟再看了一眼馬車之后,又看了一眼柳棠溪尚有些蒼白的臉色,說“恭敬不如從命?!?/br> 等上了馬車,行了一段路之后,柳棠溪都沒再暈車。心中暗想,一頓飯換了一張豪華車票,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寫?zhàn)I了⊙o⊙ 溫馨提醒種田文種田文種田文。節(jié)奏慢節(jié)奏慢節(jié)奏慢,吃吃喝喝賺錢談戀愛日常為主,其他都是順帶。,,, 正文 第 55 章 親吻 第55章 柳棠溪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縱然早就看出來面前的男子和他的女兒不是一般人,可也沒猜到他們的身份。 對于原主的記憶,她的確是接收了一些,但卻并未全部接收。 比如,關于技能,女主繡花繡了十多年,她雖然繼承了,但并非全部,差不多有個七八成吧。再比如寫字,因著她自己之前硬筆寫字寫了二十年,即便原主有毛筆字的基礎,也沒能敵得過她自己的硬筆字,這就導致她在寫字方面,還是自己的習慣占了上風。 而京城的那些人,她似是有些印象,但對于一些具體的事情,卻記不太清楚。 這般一想,她倒是真的跟失憶的人差不多了。 馬車在路上跑得并不快,寬敞的環(huán)境,讓柳棠溪舒坦不少,也沒再覺得暈車。 她覺得吧,自己這身子可真是金貴得很。普通的馬車坐久了不行,這般豪華的卻沒事兒。 衛(wèi)寒舟雖然嘴上沒問,但卻一直看著她的臉色,見她不是在吃葡萄就是在嗑瓜子,臉色如常,便知她身體無礙,心中也覺得輕快了一些。 另一邊,男子也在問自己女兒的身體。 “蓁蓁,你昨日睡得如何?” 名叫蓁蓁的小姑娘此刻正拉開窗簾看著外面,聽到這話,頭也不回雖,答道“睡得極好。” “可還會頭暈惡心?” 蓁蓁道“沒有?!?/br> 男子微微松了一口氣,說“嗯,沒有便好?!?/br> 這時,蓁蓁拉上了窗簾,跟她父親說“說來也是奇怪,從昨晚上開始就沒事了?!?/br> 聽到這話,衛(wèi)寒舟看了一眼正吃得開心的柳棠溪。 柳棠溪也聽到了那對父女的談話,但她并未當回事兒,此刻,她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水果。吃著這些水果,她幸福地快要流淚了。 這些水果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品種,肯定很貴。 可她沒想到,這些水果加上她的金手指之后,竟然那般好吃。 比她之前在衛(wèi)家村吃過的還要好吃上幾分。 若是天天都能吃到這樣的美食,人生得多么的豐富多彩啊。 因著水果太好吃,柳棠溪對于進京一事的煩惱淡忘了幾分。她想著,京城的好吃的定然是衛(wèi)家村不能比的。所以,煩惱算什么啊,她老老實實待著,好好吃她的就是了。只希望,女主男主或者京城中的眾人能給她這個機會。 “你沒事爹就放心了?!?/br> 那男子跟女兒聊完,看了一眼衛(wèi)寒舟的方向,見他正看著柳棠溪,男子笑了笑,說“看來夫人身子已然無礙?!?/br> 這話一出,衛(wèi)寒舟和柳棠溪同時看了過去。 衛(wèi)寒舟站了起來,躬身道謝“多謝?!?/br> 男子壓了壓手,示意衛(wèi)寒舟坐下。 “我跟小女從北地來。小女打小在北邊長大,一入南邊,小女就病了。請了許多郎中,都說是 水土不服,吃了幾服藥都不見好。昨晚是小女吃得最多的一次。這還要多謝夫人?!?/br> 柳棠溪咽下了口中的葡萄,神色自若地說“客氣了。” 衛(wèi)寒舟看了一眼柳棠溪,說“我家娘子有些暈車,還要多謝您讓我們同行?!?/br> 男子笑了起來,雙方寒暄了幾句后,男子便提起來別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