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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這些事情,也不在乎這一年多出來的幾百兩收益,放任這些掌柜的在這里悠閑度日。 所有的鋪子都看完后,柳棠溪已然心中有數(shù)。 瞧著日頭已然西斜,蒸騰的熱氣下去了一些,柳棠溪估摸著衛(wèi)寒舟散值的時辰快到了,便坐上馬車,去找衛(wèi)寒舟了。 在外面等了約摸有一刻鐘,柳棠溪就看到衛(wèi)寒舟從里面出來了。 這還是柳棠溪第一次在白日里看到衛(wèi)寒舟穿朝服。 瞧著他那一身綠色的朝服,柳棠溪覺得衛(wèi)寒舟身上多了一些跟往日不一樣的氣質(zhì),讓她的心不自覺地跳動起來,看著看著,不由得有些癡迷。 衛(wèi)寒舟長得可真是好看啊,什么顏色都能駕馭得了。 見他欲離開,柳棠溪連忙叫了一聲“相公~” 聽到熟悉的聲音,衛(wèi)寒舟回頭看了一眼。 柳棠溪連忙下來馬車,小跑著朝著衛(wèi)寒舟過去。 然而,還沒到,就見站在不遠處的一位身著黑色華服的男子叫住了他。 衛(wèi)寒舟躬身行禮。 柳棠溪的步子邁得小了一些。 那黑色華服的男子跟衛(wèi)寒舟說了幾句話之后,似是從衛(wèi)寒舟的眼神中察覺到了柳棠溪的靠近,回頭看了一眼。 當他看到身后之人是柳棠溪時,眼神中流露出來驚訝的神色,緊接著,又變成了一臉怒容,且?guī)е黠@的嫌棄。顯然,是想發(fā)火。 柳棠溪自然也看到了那人是誰。 即便是這人她還沒見過,可這畢竟是原主最想嫁的男人,原主的記憶中他占的分量很重。 所以,她一眼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三皇子! 也就是書中的男主。 若是原主,此刻大概是欣喜的。 可柳棠溪一看到三皇子就想到他在宮宴上建議衛(wèi)寒舟休妻,此刻覺得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般,很想罵人。 不過,她忍住了,畢竟對方是皇子。 而且,她也讀懂了三皇子臉上的表情。 這是嫌棄她,怕她繼續(xù)纏著他嗎? 這三皇子自我感覺也太量好了一些。 她就算是看上貓看上狗,也看不上他這個偽君子。 他們家衛(wèi)狗蛋可比他好看多了。 這般一想,柳棠溪瞥向了站在三皇子旁邊的衛(wèi)寒舟。 然而,她卻看到了衛(wèi)寒舟陰沉至極的臉。 雖然衛(wèi)寒舟還是那個衛(wèi)寒舟,可相處了這么久,柳棠溪基本能判斷出來衛(wèi)寒舟究竟是開心還是生氣。 這模樣,分明是氣極了。 柳棠溪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原主之前那般喜歡三皇子,又厚著臉皮去追求,想必滿京城都知曉此事。 那么,衛(wèi)寒舟也知道了? 她突然想起來那日衛(wèi)寒舟聽她提起來三皇子時有些生氣。 看來,他是真的知道了。 而且,似乎對于此事很是介懷。 她該怎么辦呢…… 若只有衛(wèi)寒舟一人還好,可此刻,他的身側還站在一個三皇子。 柳棠溪步子越邁越小,腦海中快速思考敢怎么辦。 想著想著,柳棠溪想到了一個主意,在心底給自己加油打氣。 接著,她換上了一副開心的表情,繼續(xù)小跑著朝著衛(wèi)寒舟而去。 三皇子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這個女人,之前一直纏著他,破壞他跟安安的感情。 如今竟然還恬不知恥地靠近他。 明明她已經(jīng)成親了。 沒想到她運氣這般好,竟然躲過了一劫,當初他應該親眼見著她被賣入青樓才是! 他一點都不介意再賣她一次! 三皇子狹長的鳳眼微瞇,放在兩側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腳步也朝著旁邊退了退。 看那架勢,若是柳棠溪敢過去,他就要給柳棠溪一拳似的。 然而,三皇子的拳頭沒來得及揮出去,就見柳棠溪速度不減,如一陣風一般從他身邊飄過,朝著他身后身著綠色朝服的衛(wèi)寒舟而去。 三皇子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又帶了些錯愕的神情。 “相公,幾日不見,你想我了沒?” 柳棠溪握著衛(wèi)寒舟的手,用嗲到至極的聲音問道。 說完,見衛(wèi)寒舟臉色依舊冷,柳棠溪又道“我好想你啊。”,,, 正文 第71章 說開 如今是散值的時辰,這附近的官員可不止三皇子和衛(wèi)寒舟二人。 本來大家對這二人也沒多少好奇。 畢竟,誰都知道三皇子心系懷恩侯府庶女,想要娶她為妃,而懷恩侯就是三皇子一系。 而衛(wèi)寒舟娶了懷恩侯府的嫡女,自然也是三皇子那邊的人。 不過,也有不少人見到,三皇子去拉攏衛(wèi)寒舟,衛(wèi)寒舟卻對他不冷不熱。 但,今日不同的是,柳棠溪出現(xiàn)了。 柳棠溪從前喜歡三皇子的事情朝臣們也多有耳聞,而如今柳棠溪又嫁給了衛(wèi)寒舟。 這三人的關系,可不就亂了么。 有些聽過一耳朵八卦的官員難免好奇地看了過來。 當然了,更多的是沒聽過的,他們也沒那么好奇,就直直朝著自家轎子或者馬車走去。 不過,在路過他們?nèi)松磉厱r,聽到柳棠溪的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這這……實在是有失體統(tǒng)!傷風敗俗! 他們倒要看看這是哪位大人家的女眷,敢在宮門口這般。 仔細一瞧,竟然是今年新科狀元衛(wèi)寒舟的娘子。 再聽旁人一說,立馬就知道了面前的女子是誰。 想到這位侯府嫡女的命運,有些已經(jīng)想好去給私交甚好的御史打報告的官員想了想,假裝沒看到,離開了。 人家已經(jīng)夠慘了,他們還是給這小姑娘留點情吧。 衛(wèi)寒舟看著近在咫尺的柳棠溪,面上雖然沒什么多余的神情,可那雙眼睛卻深邃地嚇人。 柳棠溪心里有些不安。 但,想到衛(wèi)寒舟平日里一向好哄,便悄悄撓了撓他手心,臉上擠出來一絲笑容,說“我等了你好些日子了,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