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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親得柳棠溪差點喘不過來氣。 很快,這個吻結(jié)束了,衛(wèi)寒舟冷著臉說“不許再說這種話。” 竟然敢說親別的男人,當他是死的? 柳棠溪最后那句不過是氣話罷了,然而,見衛(wèi)寒舟這么說,她卻有些聲音。她為什么會說,還不是被他氣的,不對,是被蠢他哭的! “我想說就說,你憑什么管我?”柳棠溪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她就是要氣他,偏要說! 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氣她。 衛(wèi)寒舟眸色微暗,摸了摸柳棠溪的唇。 既然說不過她,那就做些別的,讓她不敢再說。 很快,柳棠溪被衛(wèi)寒舟凌空抱了起來,朝著里間走去。 驟然被抱了起來,柳棠溪下意識圈住了衛(wèi)寒舟的脖子。察覺到衛(wèi)寒舟的意圖,她本想推開他的。然而,想到殷氏下午跟她說過的話,她遲疑了。 而且,對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她還挺期待的。 接著,她被衛(wèi)寒舟輕輕放在了床上,密密麻麻的吻也隨之而來。落在唇上的吻也不像剛剛那般霸道,變得溫柔起來。 衛(wèi)寒舟溫柔了,柳棠溪卻想到剛剛的事情,想要報復回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咬得他嘴唇差點出了血。 瞧著衛(wèi)寒舟因痛松開了她,柳棠溪很是得意地沖著他挑了挑眉。 別以為就他會,她也會! 期待歸期待,她也要讓他漲漲記性。 這樣子,卻是刺激到了衛(wèi)寒舟。 不過,再次親下來時,他還是如剛剛那般溫柔克制。 柳棠溪也沒了報復的心思,腦中變得一片混沌,漸漸開始配合衛(wèi)寒舟,雙手抱住了衛(wèi)寒舟的脖子。 緊接著,她頭上的發(fā)釵不知何時散落在地上,再接下來,一件件衣裳疊落在一起。 床幔散了下來,床搖搖晃晃,油燈忽明忽暗。 半個時辰后,柳棠溪被衛(wèi)寒舟抱去凈房沐浴了一番,隨后,床上的東西也全都換了一遍。 此刻,她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滿臉潮紅地躺在床上。 衛(wèi)寒舟在她身側(cè)躺著。 柳棠溪還在回味剛剛的事情,想著想著,臉色越來越紅。 就在這時,一聲“咕?!甭曧懥似饋?。 柳棠溪第一反應是這咕嚕聲是她的,畢竟,如衛(wèi)寒舟這般高冷的人,這種事情定不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剛剛深入交流完,她這會兒還在害羞,可不想在衛(wèi)寒舟面前丟臉。 因此,她把手悄悄伸到了被窩里,按住了肚子,試圖控制它,不讓它再響。 可—— “咕?!?/br> 又響了起來。 柳棠溪覺得丟臉死了,閉上眼睛不敢看。 然而,同時又有些詫異。 她感覺,這聲音似乎不是從她這里傳出來的? 想到這里,她狐疑地看向了躺在一側(cè)的衛(wèi)寒舟。 恰好,衛(wèi)寒舟也看了過來。 “娘子,為夫餓了?!毙l(wèi)寒舟很誠實地說。 “哦。”柳棠溪很冷漠,也很開心。 很好,丟臉的人不是她,是衛(wèi)狗蛋。 “為夫中午就沒用多少,被二皇子搶去了。晚上也沒用飯?!毙l(wèi)寒舟又說。 說的那叫一個可憐啊。 “哦,所以呢?”柳棠溪依舊冷漠。 接著,衛(wèi)寒舟跟柳棠溪對視起來。 要不是他,她早就給他做飯去了。所以,怪誰呢? 柳棠溪誠實地說“我累了,讓廚房去給你做吧?!?/br> 想到剛剛的事情,衛(wèi)寒舟輕咳一聲,臉色有些不自在,問“很累嗎?” 柳棠溪臉也紅了紅,說“還,還好?!?/br> 瞧著柳棠溪的臉色,衛(wèi)寒舟覺得心里癢癢的,剛剛的事情又浮現(xiàn)在腦海中,手不自覺地放在柳棠溪的臉上摸了摸。 柳棠溪感覺渾身顫栗了一下,裹緊了被子,說“其實,還,還有補品的,娘讓我拿回來的?!?/br> “嗯?什么補品?”衛(wèi)寒舟疑惑地問。 “就是,就是那種補品呀?!?/br> 說完,柳棠溪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來一種奇怪的表情,抬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衛(wèi)寒舟。 衛(wèi)寒舟不想懂,可他卻還是懂了。 懂了的衛(wèi)寒舟眼睛微瞇。 瞧著他這副神情,柳棠溪連忙補充“不是我,是娘讓我?guī)Щ貋淼??!?/br> 衛(wèi)寒舟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大拇指摩挲著柳棠溪的臉,問“娘子覺得為夫需要吃補品?” 想到剛剛,柳棠溪眨巴了一下眼睛,連忙搖頭“不,不需要吧?!?/br> 衛(wèi)寒舟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低頭親了親柳棠溪的額頭,起床去吃東西了。 然而,吃柳棠溪做的飯菜習慣了,衛(wèi)寒舟吃不慣別人做的東西。 他在家里找了找柳棠溪做的點心,又吃了幾個她從莊子上帶回來的蘋果和桃子,回房去了。 當他回去時,柳棠溪已經(jīng)睡著了。 衛(wèi)寒舟吹滅油燈,躺了上去。 躺床上之后,他把柳棠溪抱入了懷中。 今日是他沒控制住情緒,險些嚇到她,他有些后悔。 昨晚的夢,對他影響太大了。 這一整日,他都在想夢中的事情。 理智告訴他,夢里的那個姑娘跟她娘子并不是同一個人,可一想到那女子長著一張跟娘子相同的臉,卻嫁給了別人,他就覺得心痛難忍。 今日見她不在家,他第一反應就是她跑了。 剛剛問的那些問題,也是他最想要確認的。 可,那些又有什么好確認的,他明明知道答案,可卻還是沒控制住自己,想要聽她親口承認。 夢和現(xiàn)實,唯一的不同是夢中娘子成親當日沒昏倒,現(xiàn)實娘子卻昏倒了。 夢中的那個人始終如一,從他第一眼見她,到在京城見她,都是同樣的性子,也跟他最近聽過的有關(guān)娘子之前的傳聞是一樣的。 可現(xiàn)實中,娘子顯然跟他第一眼見她和之前的傳聞不一樣。 若說她真的只是失憶,他是絕對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