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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的收益頂?shù)蒙显蹅冞@鋪?zhàn)舆^去一年,不,不止一年,是一年半的收益了。糖葫蘆賣得好不說,其他干果也比平時(shí)多了三成。”掌柜的激動地說。 柳棠溪點(diǎn)頭,說:“確實(shí)?!?/br> “您說,咱們要不要把旁邊的店鋪也盤下來,賣糖葫蘆?”掌柜的問。 柳棠溪琢磨了一下,說:“不了,還是開分店吧?!?/br> 她底下的店面多得是,而且,基本上都不怎么賺錢。與其另外買一個鋪?zhàn)?,不如把不賺錢的鋪?zhàn)痈某少u糖葫蘆的鋪?zhàn)印?/br> 比如那個搬到云霞街的酒肆鋪?zhàn)?,再比如尋芳街的鋪?zhàn)?,城門附近的胭脂水粉鋪?zhàn)拥鹊?,這些鋪?zhàn)蛹悠饋硪荒暌操嵅涣艘磺伞?/br> “我琢磨琢磨,到時(shí)候把幾個不賺錢的鋪?zhàn)痈臑橘u糖葫蘆的鋪?zhàn)??!?/br> 掌柜的聽后,臉上的笑容落下去幾分。 別的鋪?zhàn)佣加姓乒竦?,若是開了分店,也跟他無關(guān)。 “不過,到時(shí)候還得麻煩吳叔把那幾個鋪?zhàn)右徊⒐芰?,鋪?zhàn)永锩娴牟贾?、門口的牌匾、糖葫蘆的味道等等,盡量保持一致。以后這里算是總店,其他是分店?!?/br> 那幾個鋪?zhàn)诱乒竦亩喟牍芾聿簧疲靡徊⒏牧恕?/br> 吳掌柜聽明白柳棠溪口中的意思,臉上的笑容加深。這是要讓他當(dāng)大掌柜的,其他都是二掌柜? “是,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保證不讓您失望?!?/br> “嗯,這幾日你先想想怎么改吧,盡量讓所有的鋪?zhàn)硬贾靡恢??!?/br> “是,夫人?!?/br> 隨后,二人出去了。 柳棠溪好幾日沒吃糖葫蘆了,有些想吃了。便自己親手串了幾個糯米餡兒的,準(zhǔn)備蘸糖。 然而,剛蘸好糖,正準(zhǔn)備吃,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這鋪?zhàn)诱娴氖悄愕陌??”福平郡主瞧著柳棠溪的動作說。 “是啊。”柳棠溪說。 說完,她看向了進(jìn)來的謝琮禮。 “衛(wèi)夫人?!?/br> “世子,郡主?!绷南I硇卸Y。 “今兒我隨meimei來買糖葫蘆,正好看到了衛(wèi)夫人,蓁蓁就想來跟你打聲招呼?!敝x琮禮解釋。 柳棠溪聽后,糾結(jié)了一下,把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福平郡主。 福平郡主笑著說:“算你識相?!?/br> 見福平郡主要吃,謝琮禮連忙道:“蓁蓁,你今日已經(jīng)吃了一串了,不能吃太多?!?/br> 謝琮禮哪能管得住她,福平郡主聽也未聽,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我今日多吃一串,明日不吃就是了。” 說話間,柳棠溪又親手做了一串綠豆沙的,遞給了謝琮禮。 見謝琮禮不想接,柳棠溪說:“世子嘗嘗吧,味道還行?!?/br> “多謝夫人?!?/br> “世子客氣了。” “哥,你不是府中還有事嗎?你先回去吧,我中午去她家吃飯。你回去記得跟母親說我下午再回去?!?/br> 聽著這話,謝琮禮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柳棠溪。 “不知夫人可方便?” 柳棠溪想,她就算是不方便也不能說啊。 “這是我的榮幸?!?/br> “多謝夫人。蓁蓁,你乖乖聽話,別搗亂?!?/br> “知道了,哥,你好啰嗦,快走吧。” 柳棠溪拿過來一個包裝的袋子,把謝琮禮手中的糖葫蘆包了起來。 隨后,柳棠溪身后就跟著個跟屁蟲。 她去哪她都要跟著。 不過,郡主的馬車就是比她的高檔,舒服得很。 “你鋪?zhàn)雍枚喟?,什么時(shí)候才能逛完啊,你不餓嗎,不回家做飯嗎?” “再多也沒郡主的多?!绷南f。 “嗯,確實(shí)沒我的多,我有一整座城,上百間鋪?zhàn)樱€有上萬畝地?!?/br> 柳棠溪:…… 這個話題沒法聊了。 “唉?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還沒說完呢,我還有莊子呢?!?/br> “你不是餓了么,回家做飯去?!?/br> “太好了!我想吃你那天做的糖醋排骨,麻辣雞翅,炸雞排……”福平郡主咽了咽口水,又繼續(xù)說,“還有玉米羹?!?/br> 中午,衛(wèi)寒舟看著略微甜膩又有些酸的飯菜,微微蹙眉。 心中暗想,難道是昨晚他要得太狠了,娘子不高興了?,, 正文 新年 眨眼間,新年將至。 原本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傳出要被廢消息的太子, 近日來卻突然做了幾件事情, 得到了皇上的賞識。 反觀三皇子, 卻被皇上斥責(zé)了幾次。 “我怎么覺得太子似乎突然變聰明了?”三皇子疑惑地說。 坐在他對面的柳蘊(yùn)安身披一件水藍(lán)色披風(fēng),手中抱著一個藍(lán)色的銅胎鎏金掐絲琺瑯手爐, 看起來頗有幾分清冷的味道。 “的確?!绷N(yùn)安輕啟朱唇說道, “太子像是多長了一雙眼睛,揣摩到了皇上的意思?!?/br> 三皇子冷哼一聲, 眼神中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氣:“我自小同他一起長大,他什么性子, 我清楚得很, 絕沒有這種本事,定是有人在幫他。只是不知,那人究竟是誰?!?/br> 柳蘊(yùn)安琢磨了一下,說:“那人無非是皇上身邊的人,亦或者是您身邊的人?!?/br> 三皇子皺眉,喃喃道:“我身邊的人嗎?” “嗯。您想想, 您身邊最近可有多什么不知底細(xì)的謀士?” 三皇子思索了一下,說:“暫時(shí)想不出來, 回頭我讓人去查一查?!?/br> “好?!?/br> 說完這些,瞧著柳蘊(yùn)安凍得微紅的臉,三皇子抬手摸了上去。 “安安,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嫁給本皇子?” 柳蘊(yùn)安笑了笑,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三皇子, 說:“不急?!?/br> 同樣的答案,三皇子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聽到了。 “怎么不急,我急得很!我做夢都想把你娶回來,好把你護(hù)在羽下,免受家中嫡母嫡姐的欺負(fù)?!比首游罩N(yùn)安的手說。 “如今母親沒再找我麻煩,大jiejie已經(jīng)出嫁,亦很少回府。咱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太子,只有太子被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