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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息的,不知從哪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詢問:“可用屬下今晚就去書房找找?” 宿離抬了抬袖子,“不著急?!?/br> 隨后宿離將袖子中的小紙條拆出來,低眉垂眸,仔細(xì)看去,就見是一行娟秀整齊的小字:今夜到我房里來。 “……” 男人屏住呼吸,心里一熱,當(dāng)時都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精分 宿離:ヽ( ̄▽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容二:(▼ヘ▼#)哼女人,嘴上說喜歡人家,卻約別的男人去房里, 本來是想放松一下,去玩動森,結(jié)果忘記更新,游戲真香~這章抽紅包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大頭糊圖圖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了個咪、41289358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澍魚、glory 15瓶;將仲子、玖壹 5瓶;帕帕迪不識字~ 4瓶;ou.、紫姬殿下、26852058、舊夢、lvzgr 1瓶; ☆、第 29 章 入夜之后, 天氣漸漸陰涼下來,整個昌樂侯府也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可見的燈光忽明忽暗。 屋外一片靜寂無聲, 唯有草叢里的蛐蛐兒發(fā)出陣陣嘶鳴。 少女閨房之內(nèi),輕紗曼曼, 桌案上擺放著的蓮花冰雕正散發(fā)出縷縷薄煙,讓炎熱夏夜變得涼爽了幾分。 嘩啦啦的水聲停止, 片刻之后, 美人穿著一身刺繡玉蘭花的薄紗羅裙,髻鬟斜掠, 邁著漫不經(jīng)心的步子,從浴房一步步走出來,那臉頰紅暈,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濕氣,恍若出水芙蓉一般絕美。 謝云窈來到桌案前, 悠閑自在的入座,隨后吩咐秋月, “把你前日釀的荔枝酒取來?!?/br> 秋月聽吩咐, 將陳放著荔枝酒的玉壺和兩個酒杯放在謝云窈面前桌案上。 隨后謝云窈揮揮袖子,示意讓秋月退下。 秋月雖然放心不下, 不過看她家姑娘心意已決,好似的模樣,也只好退了出去,只是帶著幾個人守候在屋外, 遠(yuǎn)遠(yuǎn)藏身黑暗之中,只等謝云窈一聲令下,他們便能破門而入。 謝云窈準(zhǔn)備好了一切,便靜靜坐在那里等候。 她面上不慌不忙的模樣,其實(shí)心下打鼓,也有點(diǎn)沒底,不知道今日能否達(dá)成目的。 昏黃燈光照出她的影子,左右搖晃。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背后突然冒出個磁性低沉的男子聲音,“你約我夜里過來,不知有何貴干?!?/br> 謝云窈猛然回過頭,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男子一襲青衣,修長的手指撩開帷幔,不緊不慢的自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當(dāng)時謝云窈還略微吃驚,她一直盯著門口和窗子,只不過一眨眼的走神,男人竟然就這么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神出鬼沒的。 不過謝云窈還是努力鎮(zhèn)定,小手在裙擺上捏了一把汗,示意對面的位置,“坐下說話。 “白日里多有不便,此番特意約你過來,就是想與你分說清楚?!?/br> 宿離邁開步子,緩步走上前來,在謝云窈對面坐下,倒是很配合。 謝云窈這便詢問,“我就想知道,你如何才肯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今后你我劃清界限?” 宿離反問,“你就這么想與我劃清界限?” 謝云窈噘著嘴,蹙著眉,詢問道:“你又不肯告訴我你到底是何許人也,此番潛入我昌樂侯府也不知有何企圖,我今日沒有拆穿你,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br> 宿離回答,“今日不是說過了,我就是來提親的,你若愿意,明日我就去跟你爹說這門親事?!?/br> “……”謝云窈翻了個白眼,鬼才相信他的話。 宿離湊近一些,幽幽的目光與她對視,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說道:“實(shí)不相瞞,自那日我見過你一面之后,便對你一見鐘情,從此日思夜想,念念不忘,今日冒險進(jìn)昌樂侯府,也只是為了見你一面,以解相思之苦罷了?!?/br> “……” 謝云窈心下一撞,看著面前男子那侃侃而談的模樣,好像在說晚上吃的是什么飯,說起甜言蜜語來一點(diǎn)也不覺得害臊,反而是少女臉上一陣guntang襲來,突然有點(diǎn)迷糊了。 他難不成,當(dāng)真是宿離?前世宿離也對她說過不少甜言蜜語,說過對她一見鐘情之類的話。 要不是想著外祖母都是被宿離給逼死的,說不定謝云窈也會有所動容。 謝云窈不屑的側(cè)開臉,避開他的目光,只道:“你的一見鐘情,差點(diǎn)要了我的小命,我還真是擔(dān)待不起?!?/br> 宿離還解釋,“那日若是換了別人,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心意?” 謝云窈冷笑,原來沒有把她掐死,已經(jīng)是他大發(fā)慈悲的恩賜了? 謝云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廣袖輕抬,纖纖玉指,握住白玉酒壺,把兩杯荔枝酒都斟上,一面說道:“這是我自己釀的荔枝酒,你若是誠心道歉,就把他喝了吧?!?/br> 酒杯放在宿離眼前,他低眉垂眸,視線落在清澈見底的荔枝酒上,聞著一縷縷荔枝的清香混合著酒香,倒是心情舒暢。 宿離抬起袖子,將那酒杯拿到指尖饒有興致的晃動兩下,卻沒有送到嘴邊喝,而是轉(zhuǎn)向看著謝云窈,突然開口詢問,“你該不會在酒里下了藥吧?” 剛剛說完,宿離酒都還沒有喝,卻突然皺起眉,身子搖搖晃晃,癱軟無力的,一頭栽倒得趴在桌面上,手上酒杯都摔落出去,“啪”的一聲落在地面四分五裂,荔枝酒也灑了一地,一屋子都是酒香味兒。 看著男人突然倒在桌面上,謝云窈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她站起身走過去,彎下腰,面對面,對著男人一張俊臉,直視著他那深邃黝黑的雙眸。 少女一雙眼睛笑得瞇成了月牙,笑吟吟的說道:“怎么樣,是不是頭暈?zāi)垦?,使不上力氣?/br> “沒想到吧,我不是在酒里下藥,而是在熏香里下的藥,你進(jìn)屋之時就已經(jīng)中了我的甕中捉鱉之計(jì),現(xiàn)在你動彈不得,還不如同祖上魚rou,只能任我處置?” 謝云窈指了指桌案上的香爐,說到這里,愈發(fā)得意洋洋,“你放心,我事先已經(jīng)服用過解藥了?!?/br> “……” 趴在桌上的宿離臉色略微難看,幾乎無法動彈,只有額上青筋凸起,啞著聲音詢問,“你想怎樣?” 謝云窈冷笑一聲,氣哼哼的說道:“我想怎樣?當(dāng)然是,先看看你的真面目,然后,把你交給我爹爹處置,就說你夜闖閨房,企圖對我不軌,到時候我爹肯定會把你大卸八塊!” 光是想一想,她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現(xiàn)在一心只想揭開這男人的偽裝,看看面具底下,究竟是不是宿離! 這回他都中迷藥了,她自然沒什么好害怕的。 想到這里,謝云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