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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因為放心不下姝妃的事情,找各種理由推脫。 可是,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突然就反過來了, 變成謝云窈各種找借口不讓容堇碰她,甚至于他分床睡。 按理說, 他們已經(jīng)互相坦白, 心意相通,應該更加如膠如漆, 相親相愛才對,為何關系反而疏遠了,謝云窈還想找借口想回京城去。 現(xiàn)在,容堇強行遏制住她,想要侵占她, 想與她結合在一起,這樣才能真切的感覺到她是他的, 可是, 沒想到謝云窈竟然反抗掙扎得這么激烈。 她不情愿。 那一瞬間,都讓容堇生出一絲懷疑, 她莫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了?可是,他分明絲毫沒有露出破綻,她怎么可能知道。 容堇停下動作,匍匐在謝云窈身上, 喘著炙熱的粗氣,猩紅著眼看著她,磁性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呢喃細語,“窈窈,你愛我么?” 謝云窈雙手交叉,護在身前,胸口劇烈起伏,凌亂的青絲與衣襟交纏,面色略微蒼白。 她與男人對視,看著男人眼中帶著灼燙的迷戀,就像是一匹惡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獵物,迫于他的yin威之下,謝云窈哪里敢說出真相? 也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嬌音輕顫,唇瓣微張,回答一聲,“愛。” 容堇又問她,“那為何都不愿讓我碰你了?” 謝云窈眼眶都濕潤了,“我,我只是病了?!?/br> 容堇清楚她的病情,沒有嚴重到兩個人親近都不行的地步,只不過是她拒絕他的借口罷了。 他柔聲道:“夫君輕一點,不弄疼你,可好?” 看著男人那般可憐巴巴,求歡示愛的模樣,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分明就是她的夫君,她愛慕已久的容二哥哥。 自從知道容堇和宿離就是一個人之后,謝云窈驚恐過度,一直無法接受,也壓抑著對容二哥哥的情意。 現(xiàn)在面對著他,謝云窈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再也控制不住,噴涌而出。 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愛容二哥哥,舍不得拒絕她的容二哥哥,一時間竟然把一切都拋之腦后,心里稍微有些動搖了。 容堇繼續(xù)哄著她,“窈窈,夫君好想你,你不想夫君么?!?/br> 他guntang的唇瓣,啃了兩口她那粉嫩嫩的耳垂,又從耳垂挪動到雪白玉頸,精美無瑕的鎖骨,一寸一寸,由上而下,那肌膚吹彈可破,白里透紅,散發(fā)出迷人蠱惑的香氣。 謝云窈還在猶豫不決之時,稍有不慎,便已然被攻破了防線,炙熱呼吸在蔓延,將她很快融化成了一灘水,腦子里一片空白,已然無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些許鶯啼。 容堇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舉過頭頂,手下的褥子隨著摩擦,漸漸變得皺巴巴的。 想著謝云窈還在生病,整個人都很是虛弱,容堇對待她的一切動作都很是小心翼翼,不緊不慢的,就像是捧著泥娃娃,生怕一不小心便將她捏碎了。 他對她的憐惜,只比以往更甚,他對她的感情,完完全全呈現(xiàn)在她眼前,再也不加任何掩飾。 事后,激情退卻,謝云窈才猛然清醒過來。 她竟然被這狗男人那張臉給迷惑心智,忘了他就是宿離那件事,什么便宜都被他給占干凈了! 想起來謝云窈就有點委屈,不悅的噘著嘴,漲紅的臉蛋上,還帶著沾濕的淚水。 容堇心滿意足,勾起唇角,在她玉肌香腮的臉上,留戀不舍的啄了一口,又對她說道:“今日這樣窈窈喜歡么?” 謝云窈暗暗番了個白眼,輕哼一聲,鬼才喜歡!她恨不得把那欺負她的玩意兒給剁了,讓他斷子絕孫才好! 不過……回想起來,今日好像確實有些不同,可能是因為男人異于往常的耐心,也可能是很久沒有做過,雖然謝云窈不想承認,可的確還是有點舒服,這大概就是男女之歡的樂趣所在吧。 剛冒出這種想法,謝云窈又立馬驚恐的抹去干凈,羞恥的漲紅了臉。 她分明就是厭惡他,根本不想讓他碰的,為什么最后竟然同意了,還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實在太羞恥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謝云窈背過身去,冷著臉,閉上眼就睡覺,完全不想搭理背后的男人。 反正再過一陣,等她回京之后,便可以跟他再無瓜葛了。 容堇從背后摟著她,打算跟她同床共枕的。 謝云窈用手肘撞他肚子,“你出去睡?!?/br> 最近他們都是分床睡的,謝云窈都一時頭腦發(fā)熱被他吃干抹凈了,跟他同床共枕,簡直膽戰(zhàn)心驚的,根本睡不好。 容堇死皮賴臉,抱著她不肯放,“不去?!?/br> “……” 他又道:“窈窈,你不在枕邊,我都沒睡過一個好覺?!?/br> “……”你要是在枕邊,就該輪到她睡不好覺了! 謝云窈深吸一口氣,不斷勸誡自己,再忍一忍,忍兩個月,前世整整七年都忍過來了,兩個月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她在他面前,早就已經(jīng)一絲不剩了。 * 容堇四處尋醫(yī)問藥,很快就將謝云窈的病給治好了。 順便,駱家那邊,姝妃的傷勢也日漸好轉(zhuǎn),只是還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坐著輪椅。 容堇早就已經(jīng)跟駱家交涉過了,還喬裝打扮過去探望過姝妃幾回,只可惜姝妃還是不認識他,也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 看著她如今模樣,容堇雖然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駱二爺是青州本地的富商,當初便是他順手救了姝妃。 容堇還有些不解,“你既知道她的來歷,也知道京城懸賞一千兩黃金在找她,為何不送她去領賞?” 駱二爺冷笑一聲,“你覺得,我駱家缺這一千兩黃金?” “……”容堇偷瞄他一眼,突然有點不敢說話,大概是頭一回見一千兩黃金都看不上的人,一千兩黃金,都可以籌備多少兵馬糧草了??? 兩人正好站在三層閣樓上,駱二爺隨手一揮,指著遠處,對容堇說道:“不怕讓刺史笑話,入目之處,都是我駱家的,我駱家的商號,更是遍布九州,區(qū)區(qū)二百多家。” “……”這里一眼看去,怎么也能看便半個青州城吧? 容堇確實聽說過,駱家是這青州的首富,若是能騙幾個銀子過來招兵買馬…… 不過容堇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人家可是他娘的救命恩人,而且以前的事情一概不問,出手又大方,又闊綽,再騙他銀子,也太不厚道了一些。 不想駱二爺對著他行了一禮,道:“刺史大人既然這么放心把阿憐交給駱某,我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今后若是刺史大人有什么用得上駱某之處,盡可開口便是。” 阿憐,是駱二爺給姝妃起的稱呼,畢竟她失憶,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看她可憐,便順口叫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