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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聲音不是陌生的,是谷雋修??律檀阂虼藳]有抬頭,嘴上回了一聲,仍舊繼續(xù)頁面上的文字編修。「對了,上次給你的書……」一聽谷雋修問,柯商春`心里叫了聲糟糕,停下挪動鼠標的手,很不好意思又尷尬的抬頭看向他。「抱歉,我一早拿到了,但是…還沒看?!箍律檀罕緛硐胝f還沒看完,但又覺得不必要說謊,便有些突兀的斷了話音。「沒事。」谷雋修笑,拉了椅子坐,才把手上的咖啡遞給柯商春:「我還不知道你?是我自己硬要拿來的,不要緊,你慢慢看吧。」柯商春笑了笑,拿著接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谷雋修就走了;不過他一走,又換個人來了,這次來的是孫睦安。「學(xué)長,中午了還不休息吃飯?」「唔,差不多了,等等會去吃?!箍律檀哼@么說,但仍舊繼續(xù)手上的事,隨口又問:「你們那邊還沒搞定?」「早好了,季刊就是這樣,忙起來很忙,沒事也就沒事?!箤O睦安像是在繞口令的說完,腳步一轉(zhuǎn),同小藍他們幾人打起招呼。柯商春往他走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說也奇怪,孫睦安同自己組別的人似乎關(guān)系比較沒那樣好——但說是沒那樣好,也只是和這里比起來而已。孫睦安在人際方面一直都是很活躍的,無論處于什么樣的情況下。……蘇明其實也是。仔細想想,第二次約出來,回程搭乘地鐵,分別前的閑聊是蘇明主動的,非常的順其自然,絲毫不讓人覺得尷尬;那樣作結(jié)尾,教人不覺局促也沒理由顧慮,留了下回約見的理由。即使蘇明現(xiàn)在不怎么熱衷于人際交往,但他愿意的話,仍舊可以輕易的主導(dǎo)事情發(fā)展的方向。柯商春后知后覺,可心里也沒不快,反而是迷惘——但,也不全是不明白。他怔怔的想了一會兒,又瞥了一眼說笑起來的孫睦安幾人,便把注意力放回計算機畫面上。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一會兒,肩上被拍了一下。「學(xué)長,別做了,先吃飯吧。」柯商春抬頭看了孫睦安,霎時才意識到對方過來,其實是要約中午一塊兒吃的吧;先前太忙,中間孫睦安來約幾次,他都抽不出空,幾乎是過午了才去超商隨便買來吃的,讓后者抗議了好幾次。「柯大哥要不要一起?」那廂方同也開口。「小孫哥說附近開了新的簡餐店,我們都要去?!剐∷{補充。「好,一起去吧?!箍律檀和狻K恢倍际呛茈S性的,向來也不刻意劃分從屬分界。于是簡單收拾,他拿了手機錢包,便同一伙人一塊兒去吃飯。那家簡餐店說是開在附近,但也有一些路程,大約得過上兩三個路口,又是新開幕,進去時只坐了一張桌子四個人。柯商春他們少說也有六個人,便并了兩張桌子。老板親自過來幫每個人點餐,柯商春隨口與之聊了幾句,知道在后面掌廚的是老板娘。等餐點送來的時候,女孩子們先閑聊起來,男人這邊則是拿起手機,有一句沒一句的插話。中間不知誰先聊起過生日,跟著話題就進展到男女交往,女孩們講得很激動,場邊的幾個男人,臉色也不知該尷尬還是不尷尬的好。「男人都以為女人好哄,就真的隨便哄哄…」小藍口吻有些氣憤不平的說出感想。「就是……」立即有人附和,是叫做亞雅的女孩:「你們知道嗎?他上次去85度C隨便買了個德式布丁,回來還敢說是特別去訂來的,騙鬼!老娘白天才吃了一個一樣的。」「……有夠爛!」小藍嗤了一聲。——周圍陪同來的男性同事們皆有志一同的沉默。「喂?你們也出個聲啊?」小藍抗議。「你們這么兇,我哪敢說什么……」方同很委屈的說。「又不是在罵你?!剐∷{翻了個白眼,目光瞥向始終沉默的另一個女孩子,「小七,妳怎么了?」「沒有。」小七低道,可神情是猶豫的,默了一下又說:「其實我在想,至少亞雅妳與妳男朋友還是在一起的,總好過我……」本來她們聊著,柯商春沒太仔細聽,可不經(jīng)意瞥了小七,發(fā)覺她臉色很是郁郁不振,不禁留神去聽。便又聽亞雅哎了一聲,似乎是想到什么,可卻閉口沒說。「怎么啦?」方同問。「沒事?!剐∑呙φf,站起身來:「我去化妝室?!?/br>眾人看著她走開,一陣默默相覷,然后又看向亞雅。「——咳?!箒喲趴攘艘宦暎愕溃骸肝艺f,她認識了一個男的,同對方有好感,兩人也時常見面,來往了好一陣,可那男的一直也沒說開沒表示,吊住了小七整顆心思?!?/br>「咦?那就小七去說開啊?!狗酵唤?。「白癡。」小藍瞪他。「笨蛋?!箤O睦安也看不過去,不客氣的拍了方同的頭。「小孫哥——」小藍的目光立即朝孫睦安投了過去,「你見多識廣,你說這男的心里想什么?」冷不防被問了這句子,孫睦安差點噎了一口水,連聲咳了一陣,才尷尬的笑了一下,支吾的說:「我哪有見多識廣?!?/br>說著,他同柯商春看了一眼。柯商春察覺,沒說什么,只是微微地牽起嘴角。大學(xué)的時候,他聽說過孫睦安花心的事情,但此刻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頭。滿腦子……都是剛才聽到的情況。那是別人,狀況不能完全代入,但他忍不住就想到了自己。與蘇明之間,也是這樣嗎?晚上,柯商春按著約好的時間赴約。一如既往,蘇明已經(jīng)等著了,見著他走來,便把正看得手機給收進衣袋內(nèi)。今天他們約得比較晚,因為隔日是周末,柯商春忙起來時,便很難準時下班,尤其是星期五,總不能把所有的工作都堆到星期一去。不過,對于大部分的上班族來說,星期五不啻是周末一連壓力抒發(fā)的前奏;他們約去的餐廳,在這個點上來客數(shù)還近半滿。因為有預(yù)約,他們沒有等上,很快的被帶到位子。吃飯中間,柯商春同蘇明很自然的聊了幾句——兩人近期碰面已沒有初時幾次的局促——但他想,蘇明大約從未感到忸怩,是他自己單方面這么覺著。而吃過飯,上賓館開房,也一樣的自然。多次上床做過,兩個人的步調(diào)慢了下來,前戲拉長了許多,但后面…便也越難耐——如同此刻。柯商春將蘇明按倒在床上,將腰胯往前送,一下又一下的近乎粗魯?shù)倪M出。摩擦在內(nèi)壁而生的猶如顫栗的快意,沿著相連之處遍及了全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