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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端方的邁著步子走了。留我一個孤枕難眠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做了一晚上不能正常描述的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據(jù)謝璟說陛下雖然松口不殺我了,卻仍是覺得我那天晚上把爛醉的他丟在巷子里這行為十分不仗義,所以陛下要報復(fù),要罰我,要貶我官去守兩年宮門。今天就是去城門口報道的日子。不同于其他官員被貶,我夏侯一家根基未動,我爹就在城里住著,所以就算我現(xiàn)在名義上只是個小小的執(zhí)戟郎,卻是連禁軍統(tǒng)領(lǐng)見了都要問聲好。我在宮門口站了三天,見證了不少奇景,例如四品宣威將軍行到門口要下馬對我恭恭敬敬的行禮。我很無奈,但我勸不住他們。我做執(zhí)戟郎做到第十天,陛下終于看不下去了,著人宣我進(jìn)宮見他。開口第一句話:“夏侯謙,你這么能耐,你怎么不上天和太陽肩并肩?”陛下算是被齊王養(yǎng)大的,齊王早前就常說些亂七八糟讓人不能理解的話,陛下學(xué)來也不奇怪。將陛下這句話在心里翻譯過一遍,我面色如常跪下謝罪,因?yàn)轭^兩天被冤枉的怒氣還沒消,話里難免帶刺:“陛下恕罪,臣上不去。”第7章零七我在原地跪了小半時辰,腰不酸腿不疼大氣不喘,陛下不叫我起來,我也不多話,不就是拼耐心么,我一個在草叢里蹲過兩天的人,拼的起。怎么的,就因?yàn)槟闶腔实?,你生氣能找人撒氣,我還憋屈呢,我找誰撒氣去?有本事你就讓我跪死在這兒!“夏侯謙?!北菹屡甑诎藗€折子,總算肯正眼搭理我:“朕問你個事。”我眼觀鼻鼻觀心,中氣十足:“陛下請問?!?/br>陛下半瞇著眼彎彎嘴角,語氣聽著不冷不熱不咸不淡不快不慢的:“朕聽海德勝說,你在刑場上咒朕再碰見那刺客?”挺直的背瞬間有點(diǎn)兒彎,方才那點(diǎn)骨氣怒氣全裹在冷汗里流干凈了:“陛下,臣那是……”“夏侯謙,朕同你講,這件事情,你知,朕知,謝卿知,海德勝知,若再有第五個人知道,朕把你五馬分尸,你信不信?”“臣謹(jǐn)記!”“宮門你也別守了,朕丟不起這個人,滾回家面壁思過去吧?!?/br>陛下發(fā)話,我頗為惆悵的嘆了一聲,起身告退道:“謝陛下。”剛走兩步,陛下又出聲把我喊了回來:“慢著,和朕說說你要思什么過?!?/br>我干笑:“……就思以后只穿對腳的鞋,千萬千萬不能跑飛?!?/br>陛下嘴角一抽,一面揉額角一面往外趕我,開口說了句讓我聽得不甚明白的話:“滾吧滾吧,朕早晚叫你給氣死??催@模樣還記仇了,真是……朕要?dú)⒛阍鐨⒘?,至于拖七八天才下旨?盛岱川……?/br>我退的快,后面半句話沒聽清。一溜小跑回到府上,進(jìn)門聽林叔弓著身子兢兢業(yè)業(yè)打起報告。原來我爹娘還有蘭妹因?yàn)槲覔旎匾粭l命這個事,起大早組團(tuán)去廟里燒香還愿了。說起來,自從上次在朝堂上把謝衍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后,我爹就稱病沒再上朝了。如今我們爺倆個全是閑散人員,成天在府里斗雞遛鳥切磋cao練好不快活。難為老頭子一把年紀(jì)還肯為了我起大早上山還愿,說不感動是假的。推開門邁進(jìn)前廳,見時逸之正坐在一張我花了大價錢入手的古董椅子上笑成朵喇叭花兒:“今天下午還要守門么?”我搖頭,三兩步走過去把時逸之拎著甩到身后,又拿塊綢子仔細(xì)從椅背擦到椅腳:“不守了,陛下說他丟不起這個人,讓我回家面壁思過?!?/br>時逸之摸摸下巴,半晌道:“就單讓你回家,沒復(fù)你的官?”我躊躇著點(diǎn)頭:“估摸陛下還沒消氣吧。今天放我自己在那跪了小半個時辰,半點(diǎn)沒提復(fù)官的事,現(xiàn)在連宮門也不讓我守了,真摸不準(zhǔn)他是個什么意思?!?/br>千年狐貍修成人,再有個千年才能修成時逸之這個人精?!拔疫@兩天上朝都盯著陛下臉色,我看他也沒有真氣你,多半還是有些隱情。罷,不說這些糟心事了,你難得回京一趟,咱趁著有空一塊出去找地方樂樂?”我被時逸之這話嚇得一個趔趄,兩條腿擰巴著滑了幾下方才站穩(wěn):“大舅子,我可是有婦之夫?!?/br>時逸之撇嘴:“算了罷,蘭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倆成親是形式所迫,你是男斷袖,她是女?dāng)嘈洌銈z也算天生一對,誰也別埋怨誰,左右往后都得綠?!?/br>我甚是沒趣的哦了一聲:“蘭妹都和你說了?”時逸之搖頭:“她沒說,不過我自己的meimei自己知道。都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她喘口氣,我就能知道她上頓飯吃了什么,光看她瞧貼身丫鬟紅珠那眼神,端的是與你瞧謝璟一模一樣。”時蘭啊時蘭,別怪我賣你,要怪就怪你哥眼神太好使。藏著掖著的小秘密被人一股腦倒出來,我摸摸鼻子,只覺渾身上下從里往外的舒坦:“不瞞你說,蘭妹成親當(dāng)晚就跟我說了,她和紅珠是打小玩起來的感情,深的很?!?/br>時逸之嘆氣:“我很心疼我爹,也很心疼你爹。”我嗤之以鼻:“嘴上說心疼,卻也沒見你真找個媳婦讓二老安心?!?/br>時逸之呵呵的笑,上前扯住我衣袖:“走吧,走吧”晚春三月,塞外是漫天的黃沙,京城是遍地的楊花。我換了常服走在街上,時逸之搖著扇子走在我旁邊。說來挺有趣,其實(shí)京城里關(guān)于我斷袖的傳言有不少,但被人議論的斷袖對象不是謝璟,而是時逸之。說白了,事全壞在上一輩定的那娃娃親上。在時蘭還沒出生的那幾年里,我娘時常在我耳邊念叨說她肚子不爭氣,怕是生不出第二個孩子,只能盼著時夫人給我生個小娘子了。小孩子不懂事,聽話只聽懂半句,從此認(rèn)定我的小娘子住在時府??吹轿业臀夷镉駢嬜?,就琢磨著也送個什么玩意給我的小娘子。我自小是個行動派,三四歲的年紀(jì),半夜起床偷我娘的銀簪子鉆狗洞摸進(jìn)時府尋小娘子,正巧摸到時逸之房里。時逸之那時長得還很討喜,眉眼間不見如今的狐貍樣,小娃娃粉雕玉琢的煞是可愛,一眼望去辨不出男女。那次是我和時逸之第一次見面,他睡的正熟,我想也沒想上前把他搖醒,小心翼翼捧著銀簪子送到他面前:“聽說你是我的小娘子,這個送你。”時逸之睡眼朦朧的看我,臉上神色一變再變,最后定格在呲牙上,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子。時逸之面無表情的在我面前脫下褲子,伸手一指腿間鳥兒,奶聲奶氣的道:“看清楚沒有?”我徹底被時逸之的豪放給嚇傻了:“看,看清楚了?!?/br>時逸之微笑:“如何?現(xiàn)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