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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璟:“你還好么?回去吃飯怕你撐不住,這樣,今天我做東,帶你去吃點新鮮的?!?/br>謝璟沒反對,白著臉讓我扶他走,走著走著忽然嘆氣:“刺客這會應(yīng)該死了吧?!?/br>我道:“哪有這么快的,凌遲是個精細(xì)活兒,犯人死太快劊子手要倒霉的,你在刑部做事,該比我懂?!?/br>謝璟又嘆聲氣:“我知道?!?/br>我受不了這個壓抑氣氛,扶著謝璟沒話找話:“你和你爹怎么樣了,關(guān)系還僵著么?”謝璟搖頭道:“不了?,F(xiàn)在我知道,我爹有他自己的考量,我……總之我們相處不錯。”又沒話了。往常和時逸之一起走,倆人你說我一句我損你一句,雖然時常被氣到肝疼,好歹沾個熱鬧,怎么和謝璟就沒話說了,難道是我和謝璟太沒共同語言?不對不對,我跟謝璟默契著呢,現(xiàn)在這場面,一定是謝璟胃疼,不想說話的緣故。其實我對仙人居的小米粥執(zhí)念深重,但考慮到熬一碗得小半個時辰,我怕謝璟撐不住,就帶他去到個小菜館里下了碗豬rou餛飩。一碗十五個餛飩,謝璟拿筷子撥出七個,然后把碗推給我:“你也吃?!?/br>我一口茶水卡在嗓子眼,拍胸脯順了老半天的氣,眉開眼笑:“你吃吧,我沒窮到吃不起幾碗餛飩,我那碗還沒做好?!?/br>謝璟有些狐疑的看我一眼,拔出去的七個餛飩又倒回碗里,然后把餛飩碗往他自己那邊兒端回去,眼里閃過一點躊躇。我道:“有什么話就說?!?/br>謝璟難得的開始哂笑:“能再要兩碗么,我不夠吃,我得吃三碗?!?/br>一口水從嘴里進(jìn)去鼻子里出來,我一面咳嗽一面擦臉,余光瞥見謝璟那一對小細(xì)胳膊,天,三碗四十五個餛飩,個個小孩拳頭那么大,原來謝璟比我還能吃!“怎么了?”“沒怎么沒怎么,伯伯,給他再下兩碗餛飩!”謝璟的臉有點紅。我撐著下巴樂呵呵等謝璟吃飯,看他一次塞進(jìn)嘴里倆整個餛飩,腮幫子鼓鼓囊囊嚼幾下就咽,模樣有點像松鼠,實在是可愛有趣的緊。平常總見謝璟一副端方模樣,說話做事也都是老氣橫秋的,難得見他有點年輕人的朝氣。謝璟風(fēng)卷殘云的吃,我心花怒放的看,甚至還很善解人意的把自己那碗推過去:“夠吃么?不夠我這碗也給你?!?/br>謝璟含著餛飩抬頭沖我一樂,果然伸手迅速的把我這碗餛飩攬到他那邊。我大概知道謝璟這胃病是怎么得上的了。作者有話要說:趁夜深人靜捉個蟲x刺客長的這么隨便一定是假的hhh嗯……還有一件事,從明天開始,我得挑著評論回復(fù)了,我一個急性子,有時候看到大人們的猜測真是……再忍不住多回復(fù)兩句就是劇透啦哈哈哈哈哈_(:з」∠)_第11章十一快樂的時光往往很短暫,我原本以為消滅三大碗,哦不,我原本以為消滅四大碗餛飩是個力氣活兒,沒想謝璟吃飯和他做事的效率一樣高,兩柱香燒完,四大碗餛飩只剩四碗餛飩湯。吃完飯又四處逛一會,回府已經(jīng)未時。進(jìn)門見林叔正支使著幾個小廝撤掉飯菜換上香茶,時逸之窩在椅子里笑瞇瞇搖扇子:“回了?”我沒理他,這臭不要臉的仗著住對門成天跑我家蹭飯還不給錢,我是真心可惜我家喂到他肚子里那些糧食。說起來,方才在餛飩攤那會光顧著看謝璟,我自己只喝兩口湯,現(xiàn)下才覺出餓來。剛伸手揉兩下肚子,林叔乖覺,快步溜到我身前作揖:“給您留的那份飯菜正在廚房熱著,您看是現(xiàn)在擺上還是過會兒吃?”有前途,還知道給我留飯。我拍一拍林叔肩膀,樂呵呵的問:“留了多少?”林叔扭頭看了時逸之一眼,涎著笑臉道:“本想著多留一些,但時大人說您這個時辰還沒回那一定是去外面吃好的了,我想著也是,就只留些米粥小菜,還有點新鮮的腌蘿卜,給您解解油膩?!?/br>解個屁油膩!大爺我分明一口rou都沒吃到,現(xiàn)如今從嗓子眼往下到肚臍眼一整個空空蕩蕩,連個水飽都沒有撈著,渾身上下哪有需要用腌蘿卜解的油星?林叔也是,身為我將軍府的管事,做什么要對時逸之一個外來的言聽計從?我越想越餓得慌,剛準(zhǔn)備吩咐底下人去做點吃的,時逸之放下茶碗起身繞到我身后,瞇著眼湊近了嗅一下,再嗅一下,眼里慢慢現(xiàn)出些鄙夷:“你就說你摳不摳,餛飩能有幾個子兒,多好的機會,你就帶你的小心上人去吃這玩意?”我靠,時逸之屬狗的吧。時逸之不說還罷,一說我就忍不住來氣,鑒于我沒有能吹起來的胡子,便只好和他瞪眼:“時逸之你很閑么?成天的往我這邊跑,好歹做個侍郎,怎么從不見你辦正事?”“我怎么沒辦正事?!闭凵人⒌囊幌麓蜷_搖兩下,時逸之用看一根朽木的眼神看著我道:“本公子做事從不磨洋工,以為誰都笨的和你似的,芝麻大的事也要磨幾天?”我覺著我不用吃飯了,他奶奶的簡直快被時逸之氣飽了。風(fēng)涼話說夠了,時逸之忽然正起神色,連珠炮似的發(fā)問:“說正經(jīng)的,今天進(jìn)宮見著真刺客了么,陛下怎么說?有沒有再為難你?什么時候復(fù)你的官?”時逸之這幾句話說的極快,神色又無比正經(jīng),直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楞過之后,怒氣也消了。所以說做人嘴不能太損,比方說時逸之,關(guān)心我就關(guān)心我吧,做兄弟這么些年了,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得在表示關(guān)心之前鋪那許多風(fēng)涼話?時逸之這個人,我是真的很搞不懂。我爹娘飯后遛食去了,蘭妹大約正在后院和紅珠你儂我儂,前廳只有我和時逸之還有林叔。我嘆聲氣,溜達(dá)到椅子邊上翹腿坐下,揮手讓林叔去擺腌蘿卜:“時逸之,不是我說你,你這張嘴太厲害,當(dāng)心討不到娘子。”時逸之往上翻白眼,摸著下巴頗為死不悔改的道:“你懂個什么,再說我又不要你當(dāng)我娘子。”我一聽就樂了。“嗤,小娘子討不到娘子啦!”然后我就被時逸之給揍了。我被時逸之揍得一下一下縮著脖子點頭,說話也開始不過腦子:“唉不是,兄弟,不是我要說你,你小時候那褲子脫得也忒豪邁了吧!”時逸之呵了一聲,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我是個很識時務(wù)的人,當(dāng)下板起臉住了嘴,頓了一頓,直勾勾目視前方倒豆子似的:“我今天去宮里見到真刺客了但是陛下態(tài)度有些奇怪沒有為難我也沒有復(fù)我的官最要緊是他沒說什么時候復(fù)我的官……”時逸之揉額:“閉嘴,換氣。”我眨眼:“……哦?!迸读艘宦?,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把時逸之問的問題都回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