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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冒著被盛岱川找麻煩的危險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宮里打小報(bào)告。除去看到單相思許多年的人忽然換了模樣,心里隱隱約約的不大痛快以外,其他似乎都沒什么……好罷,其實(shí)單是看到謝璟性情大變這一條,就夠我?guī)滋斐圆幌嘛埖摹?/br>這個時辰是宵禁,索性睡在個破廟里將就一夜,回到府上天已大亮,本想著走小門偷偷摸摸的回去,無奈天不遂人愿,將軍府難得的東西南北四個門全開,且都有“重兵”把守。我繞著整個府邸溜達(dá)一圈,終于選出防守最薄弱的小西門下手,兩顆小石子解決兩個小廝,一腳剛邁過門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抬頭被藏在門后的林叔兜手敲一悶棍,五花大綁的押進(jìn)前廳里。乖了個乖,折騰一夜,沒栽在盛岱川手里,也沒折在謝璟手里,臨了一腳踩進(jìn)親爹親娘給我挖的坑!搞這么大陣仗一定沒好事,指不定又是三堂會審,跑不了的一頓竹板炒rou……果然是三堂會審,準(zhǔn)確的說,這回比三堂會審更可怕。進(jìn)到屋里,我爹我娘坐在上首,中間隔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倆人從廂房挪來的……我爺爺?shù)呐莆缓凸腔夜拮印r蘭站在一旁,臉色依然有些不對的白柳與那叫不出名字的少年并排規(guī)矩跪著。我識趣的沒有說話,我爹也不開口。我與我爹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會,我更加識趣的撩袍就跪了:“爹,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吧,麻煩爺爺他老人家做什么?你們這樣把爺爺搬來搬去的,他睡不好覺,半夜來找你磕牙怎么辦?”“你個小王八蛋敢教訓(xùn)你老子?!”我爹瞪著眼啪啪拍桌子,他拍一下我哆嗦一下,眼珠子不錯的盯著我爺爺?shù)墓腔夜迌海骸暗?!我的爹!您可悠著點(diǎn)兒吧!我爺爺都快讓您拍散架了!”我爹住了手,一口氣沒有接上,氣勢頓時弱下不少,半晌轉(zhuǎn)頭對著我爺爺?shù)呐莆还ЧЬ淳醋饕镜溃骸暗。瑑鹤硬皇枪室獾?,您要怪就去怪您那吃飽了撐的不爭氣孫子,挺好的娘子不要,非得跑去玩兒男人,還他娘的一回玩兒倆!”我:“……”“爹啊!你聽我解釋!這里面有誤會——!”“放你娘……啊呸,放他娘的狗屁!有什么誤會?有什么誤會你說!老子倒要聽聽你怎么解釋這兩個小白臉!”“呃……”話到嘴里打個死結(jié),這事要怎么解釋才好?我總不能直接跟我爹說,昨兒晚上我在承陽閣里答應(yīng)盛岱川幫他謀逆了,盛岱川一高興就送我倆小倌兒吧。說出一句就得解釋一堆,我爹都一把年紀(jì)了,這些破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免得到時候再跟著我急出病來,腦子一熱直接拎上長/槍去找盛岱川拼命,那陛下可就得來找我拼命了。正僵持著,打眼瞧見跪在不遠(yuǎn)處的白柳身形有些打晃,心里一緊。壞了壞了,白柳還發(fā)著燒呢,穿這么單薄跪上半天,病情恐怕又得加重。我憂心白柳病情,一錯不錯的看他,我爹便也跟著我望向白柳,眉毛眼睛全擰巴在一起抽筋抽的十分有節(jié)奏,看模樣,大概恨不得當(dāng)場賞我一丈紅。往常抬杠抬到這份上,我娘就該站出來勸架了,偏偏今天我娘也動了怒,坐在位子上一口一口的抿茶,對我和我爹兩個大活人視而不見。睡在外面一夜,硬磚地鉻的我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疼,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又不敢起來,跪到后來,干脆就和白柳一塊打起晃。我有氣無力的道:“爹啊,有什么話過會再說,我現(xiàn)在沒力氣和您解釋,您放我一馬,行行好讓我回屋補(bǔ)個覺吧……”我爹先看白柳再看我,眉毛豎起來:“……老子這就把你個小王八羔子腿打折?。?!”我眼睜睜看我爹把拐杖掄的老高,謝天謝地時逸之來的很是時候,在我爹的拐杖離我只有兩寸的當(dāng)口上,時逸之推門而入,見了這個場景,笑意立刻全僵在臉上:“伯,伯父,又打上了啊?”時逸之在我爹眼里就算那種別人家的孩子。見到時逸之,我爹變臉如翻書,從黑臉關(guān)公到笑容和藹的土地公公,中間都不帶醞釀過渡的:“逸之啊,你來評評理,這小子出去一晚帶回兩個倌兒來,你說他這個德行對得起你meimei么?”時逸之抬頭瞟了一眼站在時蘭身旁的紅珠,再瞥一眼跪在地上眼瞅著就要堅(jiān)持不住的白柳,沉默良久,方才慢慢再慢慢的道:“伯父,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么……您先打著,我過會兒再來?!?/br>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嗯……順便說句明天也得半夜更,因?yàn)榘滋斓萌ヅ陌俟硪剐械钠觃(:з」∠)_第15章十五三堂會審結(jié)束在時逸之一連串很夠意思的瞎話里。時逸之對我爹道:“伯父,您誤會了,這兩個孩子是被承陽閣新買去的,都是好人家的孩子,昨天我和慎禮去西市吃茶,半路上遇見他們,看著可憐才救下了,尋思著帶回府里做個掃地小廝也比待在那地方強(qiáng)?!?/br>時逸之話音剛落,白柳很是恰到好處的往旁邊一歪,暈了。于是三堂會審到此為止,時逸之的幾句話與白柳這一暈加在一起,比我說的千言萬語還管用。我爺爺?shù)呐莆缓凸腔夜薇还ЧЬ淳垂┗貛?,我爹大手一揮拍上我的肩,瞇眼滿意道:“不錯不錯,這才是我兒子,路見不平就該出手相助,只是你倒早點(diǎn)兒和我解釋清楚啊,做好事有什么說不出口的,笨嘴拙舌的連累兩個可憐孩子陪你受罪……”我倒想解釋,我也得有腦子編出時逸之那樣的瞎話來啊我!這老頭真是,沒聽過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混賬兒混蛋么?自己長個木頭腦袋還指望我能說會道?扯淡,純粹扯淡。折騰一夜,總算得了個還算圓滿的結(jié)局。白柳被扶下去看大夫了,另一個也被妥善安置,我爹娘很高興,屁顛屁顛的跑去對門時府找另外兩個老的磕牙打發(fā)時間,留下我與時逸之兩個小的自生自滅。時逸之是老熟人,不用刻意招呼,再說我著急去看白柳與另一個孩子的情況,就更加沒有留意他。但是這小子今天仿佛有些不對,往常都把我家當(dāng)他自己家,東廂房西廂房摸得門清,想干什么自己就去了。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脈搭錯,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我不放,我去打水,他在旁邊搖扇子,我擰個毛巾帕子,他在旁邊悠哉悠哉嗑花生酥,我實(shí)在受不了,嚯的站起身往茅房走,時逸之仍然不死心的跟著。我住了腳,牙疼一樣:“時逸之,時大公子,我的大舅子!我去放水,你跟著我做什么!”時逸之跟著我住了腳,大姑娘似的欲言又止。我直覺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好的不靈壞的靈,我預(yù)感沒錯,時逸之猶豫一會,長吁短嘆:“我爹娘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