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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平時打拳的樣子, 一拳打在男生肚子上,竟震得他連退幾步。 小男生當(dāng)然也不服,隨手抓了一把沙子揚進了她的眼里。 再怎么驕橫,終究還是個小女孩。 晚星眼睛睜不開, 又委屈,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幸好鄰居看到, 把她帶回了家。 爸爸當(dāng)時還在教拳,她一邊哭,一邊跟他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爸爸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涉及到她的事情,一點都不含糊,馬上領(lǐng)著晚星去找了班主任,然后和班主任一起去了那個小男生的家。 爸爸牛高馬大,誰看了都犯怵,那個男生的父母被唬住了,晚星又哭得兇,連忙答應(yīng)了帶她去醫(yī)院。 等醫(yī)生給她洗完眼睛,確認沒事了,爸爸才放人走。 那天從醫(yī)院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爸爸牽著她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聲音溫柔—— “以后要是有人欺負我們晚星,你就打回去,打壞了爸爸負責(zé)?!?/br> “那你會教我打拳嗎?”小小的晚星問。 “等你再長大一點,爸爸就教你,好不好?” “那拉鉤!”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一直到很久之后,趙晚星都不懂,明明只是眼里進了沙子的小事,爸爸為什么要鬧那么大的陣仗。 后來才隱約想明白,他或許只是想讓自己和別人知道,她趙晚星,是有人撐腰的人。 那一年爸爸還年輕,因為職業(yè)原因,平時總是很兇的樣子,大家都怕他。 但她不一樣,她一點也不怕,對她而言,爸爸就像一座山,永遠會為她遮風(fēng)擋雨。 爸爸就已經(jīng)足夠好了,所以這么多年來,“mama”這個概念在腦海里,變得越來越模糊,也越來越可有可無。 尤其是長大后,她自認為已經(jīng)強大到不需要母親這個人物和概念,現(xiàn)在冒出來的meimei,也讓她覺得無所適從。 趙晚星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握著手機,正踟躇著要不要跟爸爸說這件事,沒想到他卻先發(fā)了消息過來。 她看完,更加無所適從了。 爸爸說,mama最近聯(lián)系了他,問起自己的近況,聽說她現(xiàn)在在寫作,于是要了她的微信,說想和她聊聊。 聊聊,是聊什么。 趙晚星想不明白。 爸爸還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對mama態(tài)度好一點,可誰知道呢,加她的根本就不是mama。 趙晚星點進“姜徐徐”的朋友圈,因為還不是好友,她只能看到最近的幾條。 姜徐徐是個很活潑的小姑娘,唱歌、旅游、泡夜店,喜歡做的事情和趙晚星大學(xué)時沒什么兩樣,偶爾還有幾分文藝青年的憂愁,寫些傷春悲秋的文字。 她正在感慨自己這個meimei生活挺豐富的時候,一只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來。 “干嘛呢?”她下意識地將手機屏幕往自己的方向偏了偏。 洛西洲嚴肅道:“看你是不是在偷看別的男人?!?/br> 趙晚星:“你和余弦成天在一個劇組我還沒說話呢!” 洛西洲:“……” 過了一會,他好像想起來什么,鄭重其事地補充道:“后來她又來找我了?!?/br> “???” “她說你沒什么好的,我這才想到,她可能誤會了什么?!碑吘顾龓缀醪怀霈F(xiàn)在劇組,出現(xiàn)也是以“洛西洲女友”這個身份,余弦又是年后進組的,不知道她是誰很正常。 “誤會了什么?”趙晚星好奇地問。 “誤會你是我養(yǎng)的……那種女人?”他停頓了一會才找到措辭。 某人聽到那種女人突然興奮,眼里都閃著光,“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告訴她你是趙晚星啊?!?/br> 趙晚星聽完,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我不是你養(yǎng)的女人嗎!你不想養(yǎng)我嗎!” ??? 家里的寵物智商不太夠怎么辦,在線等,十萬火急! * 次日,趙晚星還是同意了姜徐徐的好友申請。 她叫姜徐徐,父親姓姜,母親姓徐,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名字。 她靠在洛西洲肩上亂想,內(nèi)心卻無比平靜。 沒有嫉妒,也沒有羨慕,平靜得好像是在看別人家的故事。 不過好像真的是別人家的…… 好友申請通過之后那邊也沒有來消息,她和洛西洲很快就要回家了,之前就說好要抽兩天出去玩,于是兩人難得一起出了門。 這是一個臨海的城市,有著一段時間的殖民歷史,那時候的殖民者留下了大量東西方文化交融的特色建筑,現(xiàn)在很多都成了旅游景點,他們?nèi)サ木褪瞧渲幸粭l老街。 今天天氣一般,云卷成一團團堆在天邊,偶爾有稀薄陽光從云層縫隙間照下來,撒到身上,暖意淡淡。 趙晚星駐足于街邊的工藝品,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在拍自己。 等她選好了兩個木制的小玩偶回來,才看到洛西洲的鏡頭正對著自己。 “嘖,偷拍我?!彼隽藗€鬼臉。 洛西洲笑著收起相機,騰出一只手出來穩(wěn)穩(wěn)牽住她,繼續(xù)往里走。 騎樓式建筑屹立在街道兩旁,本應(yīng)是白色的墻面,在上百年的漫長時光里卻都被磨礪成了灰黃色,但這并未損建筑的半分美觀,反而充斥著nongnong的年代感。 穿行于這樣的街道上,許多塵世之中的煩愁好像也隨風(fēng)吹散了,昨天下了小雨,此時石板路上還有未干的水漬。 洛西洲踏在濕漉漉的地上,感覺心里的某個地方也跟著濕漉漉起來。 “你要吃嗎?”一個不留神,身邊的小姑娘已經(jīng)竄出去了,她站在小吃攤前,燒烤架上的生蠔殼里乘著粉絲,汁水因為高溫冒著泡,看得人食指大動。 本來想說少吃一點路邊攤,可看到她的樣子,心里的拒絕卻成了點頭。 他們在一張滿是油光的小桌兩邊坐下,趙晚星坐下了才覺得不好意思,扯了紙,準備幫他擦擦桌子。 洛西洲笑著制止,很快,生蠔已經(jīng)烤好端上來了。 兩人吃完生蠔,順著老街繼續(xù)朝里走,或許是因為肚子里有了暖意,身上也慢慢暖和起來,街上飄起了細雨,落在身上,全是溫柔。 他平時出來,大部分都是因為工作或者攝影,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全身心都是平靜的。 唯獨身邊的人平靜不下來,像養(yǎng)了一只小麻雀,嘰嘰喳喳的抱著你的手臂說這說那,從此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 “你想吃那個嗎?”她看到一家做雞蛋仔的店,腳又走不動了。 “想。”他答,唇角暈開笑意。 回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趙晚星吃了一天,肚子撐得走回去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公里的距離,愣是打車回來的。 “嗚嗚嗚好困?!眲偞蜷_門,房卡都沒有插,她就倒到床上不肯動了。 “起來。” “不起?!?/br> “起來?!?/br> “不……”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人從腰間抱住。 “你干嘛!”她胡亂動了動手腳,下一秒,洛西洲把她放到了地板上。 “靠墻站十分鐘?!?/br> “為什么!我不!” “會積食。”他干脆直接把她抱到墻邊,壓低了嗓子,“乖。” 張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