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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 “我在?!毖嗷戳巳?,他揉著她腕處的圓骨,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鼗貞?yīng)。 “燕淮,燕淮。” “我在,我在?!?/br> “燕淮,燕淮,燕淮……” “我在,我在,我在……” 本來止住的淚水又不受控制地淌了出來,商濛濛吸吸鼻子,這樣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和珍重,她希望一輩子只體驗一回就好。 如果這次燕淮真的有什么,此前她的種種矯情刁難逃避,都會變成永永遠遠讓她痛徹心扉的劇痛。今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可能在無限的懊悔中度過。 幸好,老天保佑! 此刻,商濛濛才深深明白什么叫“活在當下,珍惜眼前”。 她松開手臂,抽走男人手里的礦泉水瓶,隨意往桌上一擱,兩只手抵著他腹部,將人推坐在椅子上。 燕淮順從地隨著她的動作,坐下。 礦泉水瓶沒放穩(wěn),倒在桌子上滾了幾圈,瓶里的水蔓延開來,最后順著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淌。 房間安靜。 點點水聲異常清晰。 除此之外,還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商濛濛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跪在男人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認真看著,膽怯又莽撞地吻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建議搭配bgm:I Wanna **** You 食用 ☆、第六十八章 四唇相貼。 燕淮渾身僵住。他靠在那里被動地任憑小女人跪在他腿上, 幼獸似的毫無章法地親自己, 熱烈燦爛甜美的野玫瑰香久違地將他籠罩。 燕淮虛著眼看商濛濛。 分明羞窘得不行的小女人, 卻偏偏做著最大膽最撩人的事。 她看起來緊張極了,雙目緊閉,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 薄薄的眼皮上能看見淺淺的青色紋路。 商濛濛覺得自己越來越熱,呼吸也變得輕了。 可是男人卻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她停下動作, 慢慢張開眼, 眨巴兩下, 委委屈屈地望著他。 燕淮強壓著狂熱炙躁的渴望,分明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一下, 屏住呼吸克制地確認:“濛濛,你這是答應(yīng)我了嗎?” 商濛濛環(huán)著他的脖子,巴掌大的小臉微微仰著,嬌聲嬌氣地不滿道:“你為什么要問廢話呀?” 冷硬孤獨了幾個月的一顆心仿佛泡在溫水里, 暖洋洋軟乎乎, 舒展熨帖極了。 前所未有的愜意。 燕淮一下抱起她徑直來到臥室的大床上。 蟄伏許久的原始本能瞬間蘇醒。 甚至還沒來得及將她放下, 連月來的思念和渴求就全部化成了吻, 印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唇角、脖頸…… 商濛濛的背脊被他緊緊壓在蠶絲質(zhì)地的床單上,有一點點涼。但她絲毫不覺得冷。 燕淮像個迷你小太陽般, 散著灼人的熱。 在他guntang的唇下, 她仿佛置身在汗蒸室,全身上下從內(nèi)到外都迅速燒了起來。 燕淮的喉嚨也干澀難忍,身上的白襯衣已經(jīng)被滾滾熱汗?jié)裢?。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迫不及待地舒張, 一滴guntang汗水從他前額滑落,“啪”地砸在她布滿紅暈的嬌面上。 就在商濛濛被吻得暈暈乎乎大腦陷入停擺之際,燕淮卻松開了她,壓著她的那道沉重力量也倏地消失了。 商濛濛像條擱淺的魚兒,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睜開蘊了一層水汽的美眸,疑惑而不解地看向撐在她上方的男人。 燕淮修長有力的十指cha入她的發(fā)間,大拇指輕輕刮擦著她細膩如融融梨花般的面龐,與她對視。 “濛濛,如果你不愿意,我現(xiàn)在就停下?!?/br> 他汗津津的額頭上幾縷濕發(fā)自然垂下,呼吸里有極力壓抑的粗濁喘促,下頜線緊緊繃著。 商濛濛明白他在忍耐。 只要她說不,他一定會尊重她的意愿。 可是要說不嗎? 她伸手箍著他的脖頸向下壓,溫溫軟軟的唇瓣沿著他眼下的那粒淚痣一直吻到唇角。 一寸一寸,細密溫柔,帶著奇異的魔力般引起嘶嘶啦啦的電流。 奢華精美的水晶吊燈散著略帶曖.昧的暖黃,上千片的剔透水晶都被打磨出了無數(shù)熠熠發(fā)光的切割面,靜靜地照著地面上零落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交纏著不分彼此。 …… 燕淮精力過人,他在飛機上根本沒合眼,一直處理了十個小時的公事??蓭浀梅敢?guī)的面孔上卻看不出一絲疲憊,反而因心情愉悅而顯得神采飛揚。 商濛濛安靜地蜷在他懷里,恢復(fù)了血色的唇瓣被壓地微微嘟著,酣酣地睡著。 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個闖進他的心里,讓他中了邪似的甘愿放下所有尊嚴和臉面,只為取悅于她的小女人就在他懷里。 她再次成了他的女人。 分開太久,燕淮幾近貪婪地享受相擁依偎的感覺,舍不得睡去。 第二天,商濛濛是被癢醒的。 她感覺到有人繾.綣地親吻著她的眉毛、眼睛,甚至每一根指尖都被人用唇細細描繪。 她屏住呼吸,繼續(xù)閉著眼睛裝睡,可惜控制不住翹起的唇和顫巍巍的眼睫出賣了她。 燕淮知她醒了,伸出兩指捏住她的鼻子,沒一會兒,商濛濛就忍不不在男人愉悅的輕笑聲中睜開眼。 白里透紅的嬌面被男人單手捧著,燕淮含笑的視線看不夠似的在她臉上逡巡,隨即慢慢靠近,垂眸朝她壓了過來。 鼻尖輕碰,感覺到他熱乎的氣息,商濛濛主動噘起唇瓣,啄了他一下。 可是預(yù)料中纏綿的吻卻沒落下來,反而聽到他一聲短促的笑。 商濛濛睜眼,對上男人極力忍笑的眸子,莫名有點羞,一把推開他,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去夠落在床角的衣服。 身后伸過來一條臂膀,緊接著男人沒臉沒皮地靠過來,重新將她圈進自己懷里。 商濛濛銜住他的手指磨了磨,突然想到一個她早就想問的問題,“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br> 小女人的牙齒尖尖,燕淮并不覺得疼,任她咬著玩,“記得?!?/br> 從小到大,主動搭訕的女孩子太多了。但是很奇怪,他真的記得商濛濛。記得11月16這個日子,記得踩在金黃的銀杏葉上發(fā)出輕微的咯吱聲,記得一個長相明艷的女孩子手里拿著杯奶茶,大膽直接地向他要聯(lián)系方式。 他當然拒絕了。 他不想浪費時間在校園發(fā)展一段很可能沒有結(jié)果的戀愛,而且商濛濛并不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漂亮得太過張揚,讓人過目不忘。這樣的女孩子大多恃靚行兇,嬌氣、麻煩、脾氣肯定不小。 后來,女孩子時不時地與他“偶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