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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成一個盾牌的長陣利用優(yōu)勢擠壓過去。雙方很默契的都沒有開炮和射出一支箭矢。沈白看了眼躍躍欲試的赫連子龍:“你去吧,我的安全不用你擔心!”赫連子龍手一揚,左右兩萬騎兵分散沖擊繞路過去。“留下一萬人保護殿下?!闭f完,赫連子龍躍馬揚槍沖殺出去。巨大的戰(zhàn)場之中,只有廝殺聲。貫穿戰(zhàn)場的風詭異的戛然而止。沈白抬頭看看天空之上的太陽,狂風吹拂到夏州的邊緣好像被什么擋住了一樣,天空的半邊有云,半邊萬里無云,仿如神跡一般。沈白想起玄天邪帝的神技里的第一式‘紛紛擾擾斷風云’,還有他出招時必說的那句“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沈白打馬上前,解開自己的披風,對著天空張開雙手高喊。艷陽高照的天空,太陽開始被一個巨大的黑影完全籠罩。赫連天驕看著黑幕降臨的天際,喃喃自語:“日全食!我的天啦,他干了什么!”行宗十年八月初四,上上大吉!日全食,九州昏天黑地,萬里如漆,高空風云靜止,天道斬風斷云。第182章淹沒煙塵汴京的百姓得到夏州大捷的消息,歡呼雀躍,即便是宵禁戒嚴時期,也阻擋不住百姓們的熱情,各個街道晚上都掛出了各式的彩燈。八月十三日,得勝的大軍首先前往龍源寺,再返回京城。整個汴京萬人空巷,百姓們都想一睹自定邊之戰(zhàn)以來最大的勝利,也期望這場勝利能如同當年的定邊之戰(zhàn)一樣,為帝國帶來和平和安寧。驕陽烈日之下,前軍隊伍陸續(xù)的出現(xiàn)。沒有彩旗飛揚的熱絡,沒有旌旗招展的勝利,更沒有得勝之師的趾高氣揚。浩長的隊伍白旗招展,肅穆莊重的氣氛下,緩緩而行的士兵們沉重的步伐更加顯得送葬隊伍的不凡。汴京的百姓們爭相看著到底是誰去世了,原本以為是夏州陣亡的將士英靈。但是汴京的四城高樓之上,鐘聲重重的敲響。一些官員臉色頓時慘變,重重的鐘聲敲足九九八十一下。有官員發(fā)出嚎啕大哭,百姓們不解,紛紛議論。“皇上駕崩才敲九九八十一下!”有百姓小聲的說到。隊伍的最前面御駕上果然放著一個盤龍的高大的靈牌“大宋帝國行宗皇帝宇文拓之神位”守衛(wèi)的禁軍白盔白甲,蕭殺肅然。街道上的百姓紛紛的跪下,下面還有陸續(xù)出現(xiàn)的牌位。“大宋帝國慎親王殿下之神位!”“大宋帝國東平侯肖墨之靈位!”“大宋帝國京兆鎮(zhèn)守一品大將軍李魯之靈位!”城門口的鼓樓在靈車過時,發(fā)出低沉的隆隆聲響。韓冬在南熏門前宣旨:“大行皇帝于上月被契丹賊人刺殺,傳位三皇子宇文安,授命監(jiān)國殿下輔政。夏州之戰(zhàn),慎親王殿下殉國,西北都護府大都督東平侯肖墨將軍殉國,京兆鎮(zhèn)守李魯將軍殉國,國葬一并舉行!”百姓們聽完,一起失聲痛哭起來。沈白在南熏門步行進來,一身白衣,一頭銀發(fā),讓抬頭看著他的汴京軍民百姓心里震撼。“監(jiān)國殿下保重!”百姓們自發(fā)的齊聲喊到。沈白在南熏門前向沿街百姓一鞠躬,緩步跟在靈車后面,在宮人依仗的護衛(wèi)下,沿著朱雀大街一直走回大內。“咚,咚!”大內設置的靈堂就在正殿之上。整個汴京一日之間陷入白色的天地,舉國震驚之間,國喪有條不紊的進行。三天之后,百官齊赴新曹門外,由越王帶領。“恭迎契丹國天耀皇帝圣駕,恭迎西夏國赫連國主圣駕,恭迎女真國完顏國主圣駕,恭迎高麗國李國主圣駕!”唱禮官唱到。宇文拓國喪第六天,大理國國主段宜生攜劉攏的人頭前來祭拜。五帝齊聚,這是開國以來最盛大的事情,但是卻值國喪期間。沈白為宇文拓守了最后一夜的靈,是夜舒昱過來陪他一起守靈。“為皇上彈奏幾曲嗎?”舒昱坐在沈白旁邊問到。沈白點點頭,示意可以。凌晨時分,沈白悄然的離開。隊伍出殯前夕,所以大臣和皇親國戚可以最后一眼看宇文拓,作為子嗣的三個皇子要把懷里的白色汗巾丟進棺槨中,為的是讓他帶著親人的溫度離開。沈白抱著阮琴再次出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琴放入了宇文拓的棺槨。“知音都不在了,要琴何用呢?”沈白小聲的看著宇文拓說到。宇文拓的葬禮之浩大,是有史以來最恢弘的一次,僅參與的各國皇帝和國主就史無前例。二十萬禁軍的送葬,一千門火炮鳴炮,汴京百姓一直送他到皇陵。宇文拓謚號“賢”,雖然有人認為這和賢太后的名諱沖突,但是卻被權傾天下的沈白以一句‘他會喜歡’擋了回去。“明天就是安兒登基的日子,他想你陪他一起?!币呀浭翘蟮纳蚍苾簩ι虬渍f到。“好!”沈白閉著眼睛似睡非睡的回答,靠在軟榻上的人一身輕紗白衣,頭發(fā)竟然在這幾天完全白了。“阿白?”沈菲兒看著從小最喜歡的弟弟。沈白微微睜開眼睛:“阿姐別哭,我不是還活著嗎?”沈菲兒握著他的手:“可你生不如死,阿姐知道你痛苦,可這是命!你小時候,有個大師就說過,你這輩子會權傾天下,但是卻難逃孤星的命劫,爹很害怕,就在去世前給你起了個字,叫做白衣?!?/br>“為什么我不知道?”沈白好奇的問到。“沒告訴過你?!鄙蚍苾嚎粗骸耙郧鞍⒔憷鲜钦f,喜歡你做個普通人就好,可阿姐知道,從你決定幫助安兒開始,這場命運就來了,你逃也逃不掉?!?/br>“沈白,沈白衣!”沈白自嘲的念了念自己的字。“白衣,是無官一身輕的意思。”沈菲兒說到。沈白點點頭:“爹為了我,真是煞費苦心?!?/br>“可還不是逃不出命運使然嗎?”沈菲兒掉了美人淚。“不要哭阿姐!”沈白坐起來,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沈菲兒看著自己的弟弟:“安兒想明天你陪他一起坐在龍椅上登基?!?/br>“這不合禮數(shù)?!鄙虬拙芙^到。“僅此一次?!鄙蚍苾赫f到:“這是他唯一的心愿,我已經和韓大人和安國公等群臣商議過了,他們都同意了?!?/br>沈白看看她,點點頭。“你外甥一輩子只崇拜你一個人,他希望他的江山由你開始,代表先帝?!?/br>想起宇文拓,沈白長嘆一口氣。“你休息吧,阿姐先回去了?!鄙蚍苾嚎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