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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自己為什么睜開眼睛?” “我聽見有人叫我……秋秋,你快醒醒?。∏锴?,你睜開眼睛……我就睜開了。” 沈秋秋沒有說謊。 她知道的東西實在有限。 秦慕簡改變了主意,“沈念秋,因為我們沒有找到你的設(shè)計手稿,沒辦法拿出蘇雪來剽竊的證據(jù),她現(xiàn)在要上的節(jié)目洗白自己……” 沈秋秋如同溺水,好像快不能呼吸了,她張大嘴喘氣。 秦慕簡的眉頭緊鎖,“沈念秋,沈念秋……” 沈秋秋嚶嚶開始哭泣,雙手在半空中抓來抓去,什么都沒抓住,又去抓自己的脖頸。 秦慕簡唯恐她傷到自己,慌忙按住她的手,“秋秋,好了,秦醫(yī)生什么都不問了……” 沈秋秋長吸一口氣后,劇烈起伏的胸膛逐漸平穩(wěn)。 她緩緩睜開眼睛,心里難受,抽噎著問:“秦醫(yī)生,你是不是打我了?” 秦慕簡搖頭。 催眠失敗,沈念秋潛意識的抵抗,他無法攻破。 沈秋秋摸著自己的脖子:“可是,我好疼?!?/br> “除了脖子疼,還有哪里不舒服?” 沈秋秋拍了拍自己心臟的位置。 秦慕簡下意識伸手,想要替她揉一揉。 他的指尖剛剛接觸到她的衣服,意識到不對,隨即就彈開了。 沈秋秋低頭看了看自己起伏不定的小胸脯,又看了看秦醫(yī)生的手指。 她扁了扁嘴問:“秦醫(yī)生,你對念念是不是也做過這種事情?” “沒有!”秦慕簡無法跟她解釋,自己對沈念念的那種感同身受。 就是那種巨大的痛苦背負在身上時,人格扭曲時的疼痛。 秦醫(yī)生和念念一樣討厭,故弄玄虛! 沈秋秋氣歪歪地跑掉了。 緊接著她連續(xù)做了好幾天噩夢。 認真說也不能算是噩夢。 沒有恐怖的畫面,沒有刺激的情景。 就是一進入夢境,四處都是黑色的。 沈秋秋把這些當作催眠后遺癥。 可不嘛!她以前都不會做這種沒有顏色的噩夢。 即使是做噩夢,也是五彩斑斕的。 色彩控沈秋秋很討厭黑色。 她又不是念念。 于是,沈秋秋開始跟秦慕簡玩“嘿,你找不著我”的游戲。 有幾回,她一聽見秦慕簡的腳步聲,就“噌”一下,竄沒了影兒。 秦醫(yī)生拿她沒有法子,苦哈哈的表情。 沈秋秋一瞧見他那種表情,就很開心。 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二哥說要提前開錄。 可他還在外地公演,只有秦醫(yī)生能陪著她。 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沈秋秋,倒是巴不得秦醫(yī)生陪,他要是能陪她上鏡就更好了。 但是秦醫(yī)生說了,他是不會上鏡的。 也就是說,她和二哥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他會呆在鏡頭外的某處,隨時準備著。 準備……她發(fā)神經(jīng)病的時候,他充當安|定|劑的作用。 臨出發(fā)前,沈秋秋對著鏡子,很認真地說:“念念,這是二哥的節(jié)目,咱們可不能拖后腿??!” 這一次,沈念念出現(xiàn)的很快,嘲諷地說:“拖后腿的人會是你才對吧!” 沈秋秋很認真地嘆了口氣,出發(fā)了。 秦醫(yī)生的汽車座位上仿佛有針,她來回亂扭。 他朝她看了過來。 沈秋秋撇嘴,“秦醫(yī)生,我真的要完蛋了!” 她拉著哭腔,心臟揪在了一起,“秦醫(yī)生,要不一會兒我裝暈倒吧!” ☆、樣本18(12) 沈秋秋一直沒有停止過呼喚沈念念。 等會兒那么刺激的錄制現(xiàn)場, 明明更適合念念啊。即使她倆都不會設(shè)計衣服, 但是沈念念會虛張聲勢, 也好過她被人說畏畏縮縮。 可是“念念,你到底在干什么?” 或者……念念,你到底在意什么? 沈秋秋看了看秦醫(yī)生的側(cè)臉, 她有一種被全世界遺棄的感覺。 她故意嚇唬他說要暈倒,他當她是小孩說氣話, 笑笑了事。 是了, 真暈倒的話, 丟人的又不是他,而是二哥。 沈秋秋對他不滿的很, 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沈秋秋撇過高傲的眼睛,上網(wǎng)沖浪。 這是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最好方法。 “哎……” 沈秋秋滑開手機,秦慕簡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然來不及。 “沈雁來是不是瘋了,別人至少都是跟小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合作, 他帶他妹!是不是想捧他妹出道???” “蘇雪來重金找了新銳設(shè)計師白深, 是用來承托她白癡的嗎?” “她要是找個一般的設(shè)計師, 豈不是顯得她更蠢?!?/br> “小道消息, 聽說蘇雪來剽竊的是沈雁來meimei的作品,就那個火烈鳥的裙子。還不止一件作品?!?/br> “有證據(jù)嗎?沒有就別亂說話?!?/br> …… 官微下的評論, 沈秋秋越看越懵逼。 她好像都看懂了, 但又并不是真的懂。 她仔細想了想火烈鳥裙子,但腦海里浮現(xiàn)的只有真正的火烈鳥。 她不知道它哪兒好看了,像鵝又像鳥, 所以那衣服是像鵝還是像鳥?她沒有一點記憶。 秦慕簡等了許久,沈秋秋的雙眉緊緊蹙在一起。 他怪忐忑地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沈秋秋故意瞇了瞇眼睛,裝神秘。 秦慕簡又看了她一眼,應(yīng)該是他多慮了。 秦慕簡將汽車停在電視臺的地下停車場。 像老父親似的帶著沈秋秋坐上升降電梯,想要叮囑她幾句。 沈秋秋黑亮的眼睛四處亂看,雙手抓住了電梯壁旁的扶手,她不太喜歡密封空間。 可她在很努力不讓他看出來。 秦慕簡突然不知道該叮囑她什么好了。 往前一步是冒險,可不冒險的話,就會原地踏步,沈念秋的病就不會有進展。 沒有進展的話,秦慕簡不確定自己還能陪在她身邊多長時間。 秦慕簡在心底嘆息,抬手從她的頭頂繞了過去,“秋秋,加油!” 沈秋秋白了他一眼。 嘿,他就是不說,她也會卯足了兩百分的力氣去加油。 她和沈雁來可是雙胞胎。 知道什么叫雙胞胎嗎? 就是如果他失望,她也會跟著難受的。 出了電梯,有工作人員來接。 沈秋秋見過他,他是跟在沈雁來旁邊的小助理。 “來哥,在二號化妝間?!?/br> “二哥來很久了嗎?” 沈秋秋蹦噠了一下,決定先把不會設(shè)計的事情放到腦后去。 小助理回答:“也沒有,正在化妝,蔣蜜也來了。” 沈秋秋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