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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輕易相信她,人之常情。 她讓宋澤將石頭收好,在回去的路上問黃瀚:“你家是做珠寶生意的,那應該知道哪里有可靠的加工師傅吧?” 黃瀚這會兒情緒已經(jīng)緩過來了,面對米荔還是有點尷尬,不過神色中明顯添了更多鄭重,顯然是不敢輕易再得罪她:“我爸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玉雕師,米姐要是有意向的話,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br> 米荔搖頭:“引薦就不用了,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我想把這塊翡翠交給你幫忙打理。” 黃瀚愣了一下,頓時受寵若驚:“不麻煩不麻煩!米姐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米荔答應去賭石只是希望自己手里能有點資金方便周轉(zhuǎn),她沒打算以此為生,自然也就不想認識什么玉雕師了,她大大方方地將重任交給黃瀚:“我想請你幫我負責這塊翡翠的加工制作和后期銷售,提成好商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黃瀚心里那點遺憾瞬間被喜悅沖得不翼而飛:“愿意!當然愿意!只要米姐信得過,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咱們這個交情就不提錢了,我不過順手幫個忙而已,這么好的翡翠從我們手里出去,也能提升我們店在業(yè)界的知名度,就沖這個,我也不好意思跟您伸手要錢?。 ?/br> 米荔又跟他客套幾句,見他是真心不想要提成,就沒再勉強,畢竟這塊石頭還是宋澤花錢買的,拐彎抹角也算跟宋家扯上關系了,他們就算不看重自己這點賭石的本領,至少也要給宋澤賣個面子,想跟宋家結個善緣。 事情敲定,三人趕晚上的航班飛回去,落地時天色早已黑透,黃瀚父親在家坐不住親自過來接機,聽說這一趟賺了不少,激動得老淚縱橫,對米荔連聲道謝:“之前我們被人坑得太慘,負債好幾百萬,差點就把房子賣了,真是多虧你??!你可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吶!” 米荔擺擺手說沒什么,又提及委托他們處理翡翠的事,黃瀚的父親震驚之余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說就沖米荔救他們一家于水火的恩情,他們也要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收錢就沒良心了。 米荔點頭:“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我們還是公事公辦,明天或后天我會找個可信的人去跟你們交接?!?/br> 畢竟那么大價值,書面協(xié)議不能少。 黃瀚父子連連點頭,等他們離開后,米荔就將事情交給了宋澤:“他們應該也愿意跟你接觸,你挑個沒課的時間幫我跑一趟,等簽好合同后把東西交給他們?!?/br> 宋澤拍胸:“沒問題!” 黃瀚父子雖然精明,但很講信用,第二天早上米荔去銀行查賬,果然看到卡上多出一筆錢,兩百五十萬,賭石的抽成,這筆錢對目前的她來說可以算是一筆巨款,她另辦了一張卡,留五十萬,將兩百萬轉(zhuǎn)到新卡上。 當天中午,焦文星來找她談投資的事,教室不方便,米荔就帶他去了cao場看臺露天辦公,宋澤像個保鏢似的杵在旁邊,路過的學生雖然好奇,卻沒一個敢過來看。 當場簽訂合同,米荔將兩百萬的銀行卡遞給焦文星:“我還要上課,沒時間去銀行轉(zhuǎn)賬,你直接拿這張卡刷。” 焦文星對這筆投資很珍惜,對米荔的任何要求都慎重答應,說等演員到位后請她過目,這才夾著文件袋離開,離開后回頭看看校門,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他的投資人竟然是一個高中生,還是個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高中女生,說出去誰信? 焦文星的電影籌備工作很快緊鑼密鼓地展開,之后一周,米荔在學校過得風平浪靜,偶爾被丁彩虹搓磨一下,也是不痛不癢的,丁彩虹還會被她三兩句話噎得透不過氣來。 周五周六進行了一場摸底考試,米荔最近雖然忙,看書倒也沒落下,考的時候很輕松,丁彩虹好幾次在教室外面看她,見她神色自若,都氣得牙癢。 下課鈴響,最后一門考完,老師剛收完卷子還沒離開,宋澤就滿面紅光地沖進來,引得班上學生紛紛側目。 宋澤趴到米荔桌上,氣喘吁吁道:“姐,我跟你講,我今天激動得考試都沒考好,太他媽激動了!你還有事嗎?沒事趕緊跟我走,東西做好了,我?guī)闳タ?!?/br> 米荔收拾好書包跟他出去,身后教室里立刻響起竊竊私語,丁彩虹從走廊盡頭拐出來,憤恨地盯著米荔的身影。 現(xiàn)在全校都傳米荔和宋澤在談戀愛,雖然宋澤極力否認,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對米荔有多百依百順,丁彩虹好幾次想拿這件事找米荔的麻煩,可想到宋澤的家庭背景,她又有些畏縮,思來想去,她就買了個照相機隨時帶在身上,希望能拍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照片,有了那些照片,她絕對能讓米荔在學校永遠抬不起頭來,不光抬不起頭,還能強迫她退學! 可惜觀察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找到機會…… 丁彩虹不甘心地咬咬牙,心氣不順地回了自己辦公室。 宋澤載著米荔去找黃瀚,黃瀚見他們過來趕緊拿出一只木盒,笑道:“都在里面呢,你們看滿不滿意?” 米荔打開木盒,里面躺著一只手鐲,兩只佛掛件,還有些邊角料都進行了細致的打磨,可以用來做耳釘或戒指,和她預估的差不多,看來黃瀚確實講信用,沒在這上面動手腳。 黃瀚道:“光手鐲就能賣一千多萬,這套零零總總加起來,估計兩千萬不止!米姐,您太有眼光了!” 宋澤激動道:“怎么樣怎么樣?漂亮吧?這些你戴著絕對漂亮!” 米荔將蓋子合上:“我一個窮學生,戴這些東西干什么?” 宋澤有些不甘心,可想想當下境況,確實是換成錢比較好,他欲言又止,最終只郁悶地撓撓頭,等晚些時候送她到家門口,忍不住道:“我以后給你買更好的!” 米荔一臉欣慰,伸手在他被頭盔壓得不成形的頭發(fā)上摸摸:“嗯?!?/br> 蘇蕙蘭看天天都是宋澤送米荔回來,心里擔憂得不行,左鄰右舍有看見的也都在議論,說米荔怎么在這么要緊的關頭早戀,有的好心提醒蘇蕙蘭說小心米荔成績下降考不上理想大學,有的就陰陽怪氣地等著看笑話。 蘇蕙蘭現(xiàn)在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對別人的看法根本不放在心上,但心里也擔心米荔受影響,吃晚飯的時候忍不住就說幾句。 米荔道:“不是談戀愛,我心里有數(shù),你放心?!?/br> 蘇蕙蘭不說話了,但顯然也沒放下心來。 米荔道:“這兩天不是有摸底考試么,等成績出來你就放心了。” 蘇蕙蘭笑了笑:“也不光擔心你成績,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自控力差,你是女孩子,有些事還是要當心點?!?/br> 米荔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會兒才意識到她媽在說什么。 說起來也奇怪,她穿過那么多本